此时,张有德已经知道是什么事情,内心更是担忧,因为这个事情他还有印象。就是拿下石老板的产业,他的家族产业才扩大接近一倍,他才从中捞到五万两的好处。“这简直是一派胡言,这就是诬告。”“我记得这个石老板是一个奸商,当初就是偷税漏税被我抓入监牢之中,谁知道抓进去三个人,两个人在里面生病死掉了。”“只剩下了一个人,我念在这个人年纪过大,从轻发落,先让这个人回去了。”萧离听到这话直接就问张有德。“张大人既然说这是诬告,又说石老板曾经偷税漏税,不知当年的案卷何在,不知道偷税漏税的证据何在!”“这事情无非过去不到两年,按照朝廷规定,所有的案件应当还在吧。”张有德一听这话顿时慌了,因为当初只是随意的炮制了一个罪名,又哪里来得偷税漏税的证据。虽然案件还在,但是却没有什么证据能证明他说的这番话语。“这段时间因为灾情的事儿,县衙门所有的人都在奔波,对于卷宗的事还疏于管理,我还真不知道是否还在我这就命人去把卷宗拿过来。”“管家快去上卷宗室,把这个案件的卷宗找到!”管家听到张有德的话要往外面走,其实张有德的意思很简单。到了那里只要是把卷宗给销毁了,这就叫做死无对证,他之所以说了前面的话,其实就是在想提醒管家要如何做。“去两个人陪着管家一起查找,这样时间还快一点,如果真找不到了,那该谁负责就把这个人给我抓来!”萧离一句话项羽一挥手,带着两个人的往外面走,此时管家却不敢往外面走了。项羽走了两步,一回头看见管家还站在原地,他不满意了,他两步又转回来。项羽拽着管家的脖子就往外面走,根本就没有一点儿恭敬的态度。“真是大胆,你要误了大人审理案子,小心你的狗命!”管家听见项羽的话,憋着头红的脸,用余光盯着张有德。此时的张有德意识到有一点不对,又不敢给管家暗示,只期待管家能寻找到机会,拖延时间更长。几人下去外面又传来了喧闹的声音,此时一通击鼓的声音响起,随后有一个小孩子被人带进来。“大人,这个小孩子要告状,嘴里喊着也要告当今的县太爷张有德。”武媚娘带着石敢当进入堂上,之前,武媚娘交给了石敢当如何说了。石敢当看到施仕伦跪在地上,手托诉状大声道:“钦差大人,请替我做主,我要状告张有德害死我一家三口。”施仕伦看到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子跪在地上拖着诉状,他知道这事有可能是萧离安排的,他按照正常的程序询问。石敢当把诉状连同两本账本一起递交到施仕伦面前,施仕伦听到原来是同样案子,他看着上面几本账本记载的内容。“你可知道诬告要承担什么责任?哪怕你的年纪再小,本官也要以正朝廷官员的清名!”石敢当听到这话先对施仕伦磕了一个头,抬起头脸色严肃,又带着一脸悲伤,表示自己愿意承担任何的后果。随后又在口述当时他从爷爷嘴里听到的那些话,他又在说爷爷被张有德和张家派来的人杀死的事情。等到他说完这些又忍不住的哭泣了,这时外面的那些百姓低声的议论。“原来这是石家的少爷。”“这都是冤孽呀,有人被财帛掩埋良心,才会做如此丧尽天良事儿。”“石老板是个性格不错的乐善好施之人,我和他打过几回交道:”“石老板是个大好人,曾经帮过我几次忙,人家可是不图回报的帮忙。”“当初我就说石老板绝对不会偷税漏税,他不会在乎那几个小钱儿。”“那还用问吗?张有德是个什么人,咱们还用多说嘛!”施仕伦又把这份诉状让人交到张有德的手上看一遍,此时的张有德心中的那份忐忑不安更加浓郁。他硬着头皮在做着狡辩。“大人这两个人一定是商量好的,就是过来想要污蔑我的,他们说告的事情是同一件事情。”“这证明这二人提前都已炮制好证据,就等待着今天这个时间。”“这些年我在这里做官,也算清正廉洁之人,得罪了不少商户,他们应当是其中之一。”萧离听到张有德的话,内心不由得一阵恶心,张有德还能说出自己是清正廉洁之人。萧离知道必须要有证据,才能让对方哑口无言。项羽从外面走进来,手上拿着两年前卷宗,此时管家一脸苍白,他想要留在外面,项羽却又把他给拽进来了。施仕伦拿起卷宗只是随意的扫了一眼,然后就问张有德。“张大人就是这么断案的,我怎么没看到上面有任何的直接证据,我怎么没看到这上面有证人!”张有德慌了,因为这个事情没办法再强硬狡辩,张有德只能耍起无赖。“当事人当初在关押期间死亡,案子还没有完全审理完,也只能先以这样子入库。”“这也是为何把石老头先送回家中,择日再审的原因之一。”“一派胡言。”施仕伦一拍桌子,“卷宗上明明已经写上完结,又何来未审完之说?”张有德擦着额头上的冷汗,“可能之前记错了,先写上了完结。”中间有一个百姓听到这话忍不住了,他大声的嚷着。“张扒皮,你当着钦差大人的面还敢说谎,当初你都已经贴出告示证明石老板是偷税漏税的人,现在又说案子没有完结。”“既然如此,那我也豁出去了,大人我也要告张扒皮就是这个贪官张有德。”王富贵从人群中走出来,到了大堂中间跪在地上。他对施仕伦砰砰砰的磕了几个头,然后一把泪一把鼻涕的说出自己的冤情。随后,又有人站出来诉说,张有德如何欺压百姓和贪赃枉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