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大人要升堂问案!”施仕伦大喊一声,他用手一指高海林几个人。“把这几个人先带到一边!”施仕伦走向堂前,他坐在位置上。他早就吩咐好底下的人如何做,现在分列两旁的人拿起了水火无情棍,嘴里大声的喊着。“威武!”上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被抬上来的范海洋,身后还跟着其他的两个人,这二人也是项羽提前安排好的人。范海洋双眼流着泪水,嘴里大声喊着。“大人,我双手和双腿被这些人打断,无法起身行礼,还望大人恕罪。”“我身上有状纸一份,上面写明我所告的是何人,我现在如今的样子又是怎么来的。”施仕伦一伸手,有人到范海洋身边拿出写好的状纸,然后交到了施仕伦的手上。等到施仕伦看到上面的内容,他余光打量着这几个商人和高海林。他见到这几个商人早已慌乱,只有高海林强行的在假装镇定。施仕伦见高海林手指轻微颤抖,他就知道这几个人已经想起范海洋是谁了。“大人,我们也有冤情,我们也准备好了诉状。”跟在后面的两个人跪下分别的拿着诉状,施仕伦干脆把这二人的诉状全拿在手上。“来人呐,给我除去高海林的顶戴花翎,扒掉官衣。”施仕伦大喊一声,高海林慌张了,他知道这一身官袍和帽子被拖下去,他就等于草民一个。施仕伦想对他用刑就能用刑,施仕伦想如何审问他都可以,高海林大声的喊着。“我没做任何的事情,你不能冤枉我,你凭什么要拿去我顶戴花翎!”“说的好一会儿本官,自然会给我们交代,你睁开自己的狗眼,看一看本官手上的是何物?”“这是皇上御赐的令牌,就是告诉本官,行走西北铲除贪官,还百姓一片朗朗乾坤。”施仕伦手上拖着一面令牌,随后他把令牌放在桌上,然后对着令牌行完礼之后这才重新做回位置上。施仕伦用实际行动以示对当今圣上的尊重。“现在本官有权利这么做了吧?”“来人,把这几个人带到后面去审问,本官先要审审高海林。”施仕伦一看高海林飘忽闪躲的目光,又用余光一直在盯着其他几人。他就明白高海林打的是什么主意,现在把这些人分开,高海林肯定会慌乱不已。只要找到其中一个突破口,这就意味着高海林想要不交代都不行。其他的几个商户原本就非常慌乱,现在听到要被带离这里,有人脸色坦白,有人在一直盯着高海林。“你们怕什么?他就算是有皇上御赐的令牌,难道还能屈打成招不成!”“不管怎么做,你们只要记住自己没做过的事情,无需承认。”高海林用这话再提醒其他的几个商户,一定要顶住,其实这就是变相的在定攻守同盟。施仕伦大声喊道,“还不把他们带下去,违抗者直接杖责二十大板。”“高海林,我且问你……”施仕伦审问高海林,另外一边几个商户被带到侧边房间。萧离和项羽二人看着这几个人嘿嘿冷笑,他们两个先把钱大年带到了侧边牢房。“小子,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和高海林干的那些勾当,用不用我先说出来几样!”项羽挂着一抹残忍的笑容说出这话,看到钱大年一得瑟的时候,他笑呵呵的说出几件钱大年和高海林做过的事儿。“你猜猜我为什么知道的这么清楚,你是不是想告诉我没有真凭实据!”钱大年听到此话,本能的就点了一下头。项羽上来一脚踹在钱大年的肚子上把他蹬翻在地,项羽踩在钱大年的胸口骂道。“你这是不到黄河不死心,我告诉你自己交代算是坦白,如果我说出来一切,那你就死定了。”钱大年慌了,他原本就不是忠心于高海林。现在听到项羽如此说,他不知道项羽掌握了多少证据,刚才的几件事句句的扎在他的心窝,这都是他曾经做过的事。他以为这一切早就已经石沉大海。万万想不到一个外来的钦差大人,几天的时间就把这些事摸得清清楚楚。“你不交代很好办,有人愿意替你说。”“来人,让他看看。”项羽说完此话,有人抓住钱大年的管家拖了过来,此时这个管家早就已经生不如死,他看钱大年嘴里拼命的喊着。“老爷,你就都说了吧,我顶不住了,我受不了了。”“我把事情全都交代了,他们什么都掌握了,根本就不用我们交代。”钱大年看到管家的惨样子,瘫软在地上,他此时此刻脑海一片空明,知道自己完蛋了。“你都是一个要死的人,还替别人操心,给我把他给带下去。”有人有把钱大年的管家拖走了。项羽的嘴角依然挂着那一抹残忍的笑容。“你想不想和我玩玩,看看到底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手硬?”“你想不想和我赌赌,看看你什么都不说,我能不能让你死?”项羽这两句话像是一把锤子敲在钱大年的心口,他忍不住了。“我什么都说,不要折磨我,千万不要折磨我。”“我可没杀过人,我只是被高海林逼着做了一些事情,我要不这么做,那我就玩完了,我的家族也没办法在天堂县立足。”项羽冷哼一声,“你只需要老老实实的交代就行,剩下的事儿我们自然会判断。”钱大年无奈,先把之前项羽提醒自己的几件事儿全都说出来,项羽先让钱大年签字画押,然后继续的审问。片刻时间,钱大年在项羽的引诱和逼迫下,把所有的话全说完了。“没了,真没有其他的事了,我只是按照高海林的吩咐在做事情,我也是为了一家老小。”“我愿意配合朝廷指正高海林,只求大人给我一条活路,只求大人放过我一家老小。”钱大年想明白了,他现在不管是顽抗到底,还是交代了,都是死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