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名叫做孙思邈的大夫研究出来的药方。”施仕伦说完这话又表示先让其他的人全都去休息。如果有需要会喊他们过来,他要和西北提督单独谈谈,其实他就是想要把西北提督带到萧离那里。马国强带着几个大夫去了瘟疫病人的院子。几人看到孙思邈在和其他的几个人正在使用重新增加的药材熬药。有人大声的喊着,“这里谁是负责人,快点儿过来见过马国强大夫!”孙思邈听到此话放下手上的活儿,到了马国强身前,双手一抱拳。“我是孙思邈,算是这里的负责人吧。”马国强还没开口,他身边的人说道。“我们是和西北提督大人一起来这里的大夫,我们是来看看这里的病人如何了。”“我们也顺便看看你们有什么高明的医术,再给这些病人治疗,如果不行那就让马大夫来吧。”这人说话的语气略带着一丝高傲。这根本就不是想来学习或者是询问的态度,而是好像他们就是来直接接管这里。马国强摸着胡须道,“老夫和其他的大夫一起研究出一个药方,如果你们的方子不行,我们或许可以指点指点你们。”马国强的意思很简单,要让孙思邈这些人低头认可他和身边的人,然后他才会把药方告诉孙思邈。如果这些人不老老实实的,他就准备带着其他的人看笑话。孙思邈一听这话脾气上来了,他虽然不愿意解释治疗的过程,但是却不愿意受别人的打压。“不用麻烦各位了,我看你们来迟肯定是舟车劳顿,不如先休息几天吧。”“我们这里已经在用连花清瘟药方在治疗。”马国强身边的大夫一听孙思邈竟然不在乎他们,然后说话的语气中还带着一丝挑衅。他们可发怒了,有人故意的说着。“什么破莲花清瘟药方,我倒是想要听一听这个莲花清瘟药方是华佗大夫开的,还是哪位名医开出来的?”孙思邈听到这话,强忍着怒火,“这莲花清瘟药方是我开的,怎么啦?”“你?”马国强看了一眼孙思邈,“敢问你师从何人,是哪位名医的弟子?”马国强知道,人不可貌相。孙思邈有可能是和哪个著名的大夫学过,所以才能弄出一个所谓清瘟药方。孙思邈摇摇头,“我的师傅只是一名江湖郎中,名字不提也罢,也没什么大名气。”“那你也敢自己开药方,难道你是想草菅人命,还是想要借机让自己出名?”“这瘟疫可是有传染的特点,多等几天的时间,不知有多少人又会被传染,不知得瘟疫的人又会死多少。”“你拿人命在实验自己编出来的药方,你不觉得自己有愧大夫这个名号吗?”马国强这几句话说的极其严厉,他把自己放在一个长辈位置上。他看得出来孙思邈的年纪在二十多岁到三十岁之间,他作为五十岁的人,当然要算孙思邈的长辈。“医者父母心,我不能看着这些瘟疫病人痛苦下去,再说,你怎么知道我开的药方子没用?”“你们来时没有看病人,又没有看我治疗过的病人,你们是拿什么作为判断依据的。”孙思邈根本不认可马国强这些人。他认为这些人就算不是徒有虚表的人,但是这些人如此高傲,根本就不是想给病人看病,反而来这里颐气指使让人觉得讨厌。“小子,你很狂妄吗?你觉得我们还有必要看吗?就凭这个药方是你开的,我们就断定不会有什么效果。”“我们在路上研究了药方,都尚且不知道是否能彻底解决瘟疫!”“你一个毛头小子又怎敢如此大放狂言!”马国强这两句话说得一点都不客气。孙思邈身后那几个大夫不满意了,因为他们都认可孙思邈的药方。现在他们不如孙思邈,马国强又在嘲讽孙思邈,这等于他们间接性受到侮辱。“几位,我想问问,你们把自己现成的瘟疫病人治好了吗?如果能治好,那我们跪地磕头向你们祈求药方!”“如果你们也束手无策,不能把瘟疫病人治好,那咱们也就是半斤八两!”“就是,说的好像比我们医术高明一样。”“几位要是真有本事,那就亮一亮相,别光说不练,全都玩假把式。”马国强一听这小地方的几个大夫还不服气自己,而且说出来的话又带着羞辱,他可是来了脾气了。“你们记住你们说的话,你们可敢和我赌一赌。”“你们用你们的方法治疗,我们用我们的方法治疗,咱们三天之后看谁治疗的效果好。”“哪一方要是输了就跪地磕头,哪一方要是输了就给另外的人当助手!”马国强可不服气这群人,他看到这几个人都跟在孙思邈的身后,这就证明这些人还不如孙思邈。“赌了,这有什么不敢赌的!”孙思邈队人花清瘟药方非常自信,他之前在施仕伦面前几乎等同于立下军令状。如果治疗不好瘟疫,他甘愿受罚,现在只不过是下跪认错,他又有什么不敢的。如果这些人真能帮助百姓,他倒是情愿认错。“要是双方都起到了效果,却没有办法把瘟疫治疗好,你们又有什么说的?”“这看效果根本就没有用处,谁都知道,有些病症看着表面的治疗效果不错,其实这等同于做了无用功。”孙思邈身后的人提出疑惑,他们可不会上马国强的当。两天之前这些人对孙思邈的态度和马国强差不多。大家也认为孙思邈什么都不是,肯定没办法治疗瘟疫。这两天的时间,他们亲眼看着莲花清瘟药方的作用。他们对孙思邈已经从不相信到疑惑,到现在的愿意和孙思邈站在一起。这既有对孙思邈的这个药方的相信,又有本地人对本地人的支持。孙思邈的本事再不济,那也算他们本地人。众人知道什么叫做一致对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