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帐内,马超率领众将拜见刘闲。刘闲笑道:“诸位将军辛苦了,不必多礼。孟起,西域现在是什么情况?”马超道:“张旭、甘龙出使西域诸国,还未有回信。潜入乌孙的斥候还未有回报。不过根据之前收到的消息,乌孙已经在征召全国的壮年男子了。不过其原因并非是察觉到我军的意图,应该是想要集结重兵对我方进行报复,好确立在西域的无上权威。”刘闲摸着下巴笑道:“乌孙的女王,看来是一头母老虎啊!”众人大笑起来,赵嫣然没好气地白了刘闲一眼。刘闲问道:“现在乌孙有多少兵马?”马超早有腹案,闻言立刻抱拳道:“乌孙本来带甲二十万,如今全国征召,总兵力应该会超过三十万!”众将小声议论起来,吕布一脸轻蔑地大声道:“杂鱼再多也是杂鱼!最好多来一些,本大爷的方天画戟早就饥渴难耐了!”众人大笑起来。赵嫣然见刘闲眉头微皱没有说话,立刻猜到了刘闲的心思,问道:“大哥是否在担心,乌孙强盛,张旭甘龙此行难有收获?”众人的目光重新汇聚到刘闲的身上。刘闲看了赵嫣然一眼,感慨道:“真是知我者,老婆也!”赵嫣然一呆,娇颜刷得绯红起来,又羞又喜地横了刘闲一眼。而一众大将则大笑起来,纷纷说:“三夫人智勇双全,自然是最懂主公的人了!”一番话把赵嫣然说得喜不自禁,却又羞赧不已。闹过之后,言归正传,刘闲皱眉道:“西域小国从来都是见风使舵的,绝不可能因为曾经是大汉的藩属,就会站在我们这一边。如今乌孙强盛,我军虽然来到,但兵力远不及乌孙,这些小国不帮着乌孙对付我们就算是好的了。所以这次征战,必须以快打慢,绝不能拖泥带水,以免节外生枝。”赵嫣然道:“此次做战目标是夺取乌孙的财富。不过我认为,若有机会的话,还是应该重创乌孙大军的,也好为将来经营西域打下基础。”刘闲点了点头,笑着赞道:“夫人所言极是!”赵嫣然还是第一次听见刘闲叫自己为夫人,不由的芳心一**,神情温柔地看着刘闲。一名军官突然奔了进来,禀报道:“启禀主公,乌孙使者来到关下,要见马超将军!”刘闲呵呵一笑,道:“乌孙竟然这个时候派使者来了?”随即对军官道:“带他进来。”军官应诺一声,快步去了,不久之后便引领着一个身着西域传统服饰的高大中年男子进来了。那男子衣着华贵,浑身上下都点缀着金饰,这一走进来,众人只感觉金光耀目。只见他高昂着头颅,傲气盈盈,一副不把眼前众人放在眼里的模样。他看到高坐在上首的刘闲,扬着下巴问道:“你就是马超?”在场众人见他如此无礼,顿时勃然大怒,立在右首位置的马超立刻出列,指着那男子喝道:“大胆!见到我大汉上将军还不快快跪下!”中年人吓了一跳,不禁朝马超看去,顿时感觉到一股虎狼一般的可怕气势扑面而来,不由得大惊失色,噔噔噔连退了几步,指着马超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是何人?你,你想干什么?”刘闲笑道:“他就是你口中的马超。”中年人呆了一呆,看向刘闲,问道:“那,那你是何人?”刘闲笑道:“刚才马超不是说了,我是大汉帝国上将军,刘闲。”中年人面色一变,叫道:“你,你是刘闲?!你,你怎么会来到这里?!”刘闲道:“你突然跑来,究竟有什么事情?”中年人这才想到来意,理了理思绪,傲然道:“我是大乌孙的右丞相,奉我们女王之命特来颁布最后通牒!尔等速速自缚其身,前往我王城向我王下拜请罪!我王宽仁,还可饶恕你们的罪过!如若不然,我乌孙百万大军杀到之时,尔等个个将被千刀万剐死无葬身之地!”乌孙右丞相高昂着头颅,以为对方听到自己这样一番话,定然会吓得魂飞魄散立刻下跪求饶。然而出呼他预料的是,现场竟然一片安静,他想象的场面根本就没有出现。再看在场众人的模样,竟然个个面露出一种好像看待笨蛋似的眼神。乌孙右丞相大怒,喝道:“我的话,你们没有听见吗?”刘闲笑道:“听见了。没想到你们乌孙女王还真会讲笑话!”众人哈哈大笑起来。乌孙右丞相恼羞成怒,指着刘闲喝道:“若不怕我乌孙百万大军把你们杀个片甲不留就尽管笑吧!”吕布忍不住出列骂道:“狗杂鱼,真够猖狂的!就凭你们这些贱种竟敢如此胡吹大气!你们再多的人绑在一起也不够本大爷砍的!”乌孙右丞相见吕布气势凶恶之极,俨然一头远古凶兽站在眼前一般,禁不住悚然一惊,后退了一步,后面威胁的话就说不出来了。刘闲叫住吕布,正色对乌孙右丞相道:“乌孙历来都是我大汉的藩属之国,如今竟敢对主人不敬。我亲率大军到此,就是要惩罚你们的。有句话你们或许已经忘了,我就再提醒你们一次,这句话是当年陈汤说的,犯强汉者,虽远必诛!”乌孙右丞相一呆,不由的想起了以前的故事,眼见在场的汉军大将个个器宇不凡,气势凶恶惊人,心里不由的升起一种不安来。刘闲道:“为了让西域百姓尽量少受战争惊扰,我们双方不如就一战定胜负决一雌雄吧。我将率大军出玉门关,沿蒲昌海、秦海一线进军乌孙。乌孙人若有胆子,就来相会吧。”刘闲口中的蒲昌海,就是现在已经干涸的罗布波,而秦海则是现在的博斯腾湖,位于孔雀河支流的开都河东岸。乌孙右丞相听到刘闲这话,不禁咽了口口水,随即狠声道:“你们要找死那也有的你们!到时定要让你们知道我们大乌孙的厉害!”转身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