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懿吴班见己方军队连番猛攻都不能击败对手,又急又怒。糜竺这时对两人道:“敌军战力虽强,但毕竟兵力有限,不如分兵沿城墙从两翼发动猛攻,应当可击破敌军!”吴懿当即采纳了糜竺的建议,令吴班率领麾下军队分兵两路从两侧城墙发起猛攻!高顺看见对手分兵从两侧城墙杀来,感到难以抵挡了,只得下令放弃东城门,全军退出巴郡,直朝东边的黄石撤退。吴懿吴班试图全歼高顺这一部,率军追击,然而覆盖在大地上的积雪却阻挡住了他们追击的脚步。两人率军追出十余里,见难以追上对手,只得率军返回了巴郡!巴郡之战落下帷幕,被刘闲占领的巴郡再次回到了刘备的手中。高顺率领军队一路退到黄石,随即退到黄石东边三十里外的平都县停下来休整,同时向各方发去急报。洛阳,上将军府,孙仁的卧房内,刘闲搂着孙仁,房间中灯火晦暗,弥漫着一种暧昧的气氛。就在这时,房门呯呯呯呯大响了起来。两个人培养起来的气氛顿时被这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冲得几乎**然无存了!刘闲懊恼地道:“这是谁啊?难道不知道我在办特别重要的事情吗?”孙仁红着脸颊推了推刘闲,央求道:“大哥快去看看是什么事吧!”刘闲俯下头,重重地吻了一下孙仁的红唇,扬声对外面叫道:“来了!……”随即走过去打开了房门。房门一开,只见娇美无限的貂蝉正盈盈立在门口,禁不住眼睛一翻,没好气地小声道:“我说蝉儿,我就来了这一会儿,你就吃醋了?”貂蝉横了刘闲千娇百媚的一眼,嗔道:“若无紧急事务,妾身怎会如此不知趣来打扰夫君的好事!”随即将一卷飞鸽传书呈上,道:“刚刚高顺发来的紧急传书!巴郡失守了!”刘闲吃了一惊,连忙接过飞鸽传书展开来看了一遍,忍不住怒骂道:“吴懿吴班这两个白养狼!竟然给我来了这么一手!?”貂蝉调侃道:“想必是夫君没有把那位吴家小姐收入房中,所以才会招来这场叛乱了!”刘闲苦笑道:“我说蝉儿,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跟我开玩笑?”随即心头一动,问道:“蝉儿,你是不是在提醒我要注意这个吴家的小姐吴苋?”貂蝉笑道:“妾身可什么都没说。”刘闲摸着下巴思忖道:“吴懿吴班虽然反叛,不过吴苋就是一个女孩子,量她也翻不出什么大浪,不必去管她!……”貂蝉调侃道:“夫君就是如此!对待女子总是如此宽大温柔!”刘闲翻了翻白眼,没好气地道:“拜托!这话的味道怎么有些不对劲啊?”貂蝉正色道:“吴苋确实翻不起什么大浪,可是她的父亲吴凯却是蜀郡太守,若他也参与叛乱,说不定成都都危险了!”刘闲感到貂蝉说的有道理,点了点头,疾步来到了书房之中,提笔写了两份飞鸽传书交给貂蝉,道:“立刻发给文和和士元!”貂蝉接下飞鸽传书,应了一声,快步出去了。刘闲走到地图前,目光落在了巴郡的位置上,眉头紧紧地皱着。成都,吴府,吴凯听说贾诩突然带兵来到,吃了一惊,赶紧出迎。眼见贾诩带着众多的甲士涌进了大门,心里只感到不知所措,赶紧上前抱拳拜道:“大人,您,您这是何意啊?”贾诩打量了吴凯一眼,淡淡地反问道:“难道吴老爷子竟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吴凯一脸茫然地看着贾诩,道:“下官,下官实不知究竟做错了何事,竟然惹得大人如此兴师动众?”贾诩眯着眼看了吴凯片刻,把手一挥,喝道:“都给我退下!”一众官兵立刻退出了大门。贾诩走到吴凯面前,拿出刚刚收到的高顺发来的飞鸽传书递给吴凯,道:“你自己看看吧。”吴凯连忙接过传书看了一遍,面色瞬间煞白了,浑身颤抖愤怒不已地骂道:“逆子!这两个逆子怎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来?!”随即朝贾诩拜道;“大人明鉴!下官,下官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此事,此事,下官实不知情啊!……”贾诩扶起了吴凯,道:“我相信你,你若与他们同谋,此刻怎会还在成都城内?”吴凯感激不已,拜道:“多谢大人明察秋毫!”贾诩思忖道:“吴懿吴班两人十有八九是中了对方的离间之计了!”吴凯立刻道:“下官立刻休书,叫这两个逆子立刻弃暗投明!下官非好好教训他们不可!”贾诩道:“此时此刻,你的书信恐怕也不好使了,但也可以一试。”洛阳,上将军府大门口。守门的卫士看见一辆不起眼的马车来到了大门口停下,随即一个容貌美艳却面色苍白的女子在侍女的搀扶下走下马车,直到大门口的台阶前跪了下来。卫士大感意外,一人立刻上前问道:“你是何人?为何跪在此处?”女子一脸悲戚地道:“民女吴苋,乃是蜀中吴家的女儿,特来向上将军请罪!”卫士闻言,立刻奔进府中禀报刘闲。刘闲听到卫士的报告,当即命卫士将吴苋带了进来。吴苋见到刘闲,立刻跪下,悲声道:“奴家兄长犯上作乱罪该万死,奴家特来向上将军请罪!”刘闲只感到一个头两个大,道:“你不用这个样子,起来说话。”吴苋却倔强地道:“请上将军治罪!”刘闲有点恼火,走上前,硬将她扶了起来,没好气地道:“要你起来就起来,怎么不听话呢?”吴苋不知所措地看着刘闲,那模样就像是受惊了的兔子一般,实在惹人怜爱至极。刘闲最看不得女人这个样子,看到这样的景象,心肠顿时软化下来,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了。放开了吴苋,道:“这是你们兄长做出来的事情,跟你们吴家其他人没有任何关系。你完全不必请罪。……”随即开玩笑似的道:“我要是迁怒到你们的身上,不早就派人把你抓起来了吗?所以你什么都不必担心,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你的父亲也没有事,我连他的官都没有免,只是为了避嫌,暂时必须留在成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