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巷厮杀,惊动了官府!宁江带着卫戍军,迅速从四面八方,把琉璃巷给包围起来。老尼姑怒骂着,对面瑶雨等人亦是咆哮着,三方人马的混战,整条巷子死了不少人。但见,那一个个箱子全部都被拆开,里面根本就没有青铜鼎。“别打了,这里没有青铜鼎!”有人一声高喊。什么?没有?那特么的不白打了么?老尼姑停手之后,抓住了那护镖的镖主。镖主脸色无比苍白,惶恐道:“出镖之时,我等验过货,分明是有的。那白衣人是谁?肯定是他拿走的。”白衣人!这一下,老尼姑和瑶雨顿时恍然大悟,气的七窍生烟。特么的,被人给耍了!众人四下搜寻,哪里还有什么白衣人?细想,老尼姑和瑶雨干起来,也是因为这个白衣人在教唆。可恶!可恶啊!打了一晚上,死伤大半,结果却被白衣人给摆了一道。当下,老尼姑和瑶雨,都感觉脸上被狠狠抽了一巴掌。难受至极!老尼姑当下立刻撤走,瑶雨见此,也不纠缠,立刻撤离。他们都有自己撤离的渠道,卫戍军基本围不住。密室中,李丰年看着面前这尊三足青铜鼎。天圆地方,这尊鼎的肚子是圆形的,也就是铸造之时便是用来祭天的器物。若拿到现代,怕是天价。但是在这里,这东西卖不出去,也不值得多少钱。一来,这种鼎是朝廷祭祀所用,属于皇家用品,无人敢买。二来,古人喜欢玩玉,琉璃,夜明珠,这些价值较高。而铸造的青铜鼎,陶瓷,瓷器等等,价值却是低一些。不过,也不是普通百姓家能玩的。这个鼎,除了四面刻有古怪的图案之外,根本没有什么其他特别的东西。但,八王爷却说这是打开唐国宝藏的关键所在。可这上面,全然没有宝藏的任何线索。“先回去吧!”李丰年摇摇头!这一夜,李丰年觉得自己白忙活了!这一夜,三皇子李景立在雨花楼,站在窗口,久久不动。“巷子里怎么会出现咱们的人?”李景立沉声道。卫戍军查封琉璃巷,却在一堆死尸之中,发现了雨花楼的高手。雨花楼高手有一个特点,那就是喜欢在衣角下面,缝上雨花楼几个小字。可李景立并没有派雨花楼的高手前去。胖三在后面战战兢兢,道:“会不会,是蝶舞楼在陷害?宁江查清之后,肯定会上报圣人。到时候,不管真假,圣人肯定会认为是殿下出手。”“琉璃巷,可是死了不少人啊!”这该如何是好?“走,去武安侯府!”武安侯府!李丰年回来之后,红英便是款款而来,送上了滋补身体的糖水。“先生日夜操劳,都没有时间休息,这糖水恰好能滋补元气,先生多喝些。”红英娇滴滴的说道。脸颊通红。这次,她没有在糖水里面加任何东西,因为已经完全没有了必要。李丰年点点头,尝了两口,的确好喝。“你不用在此守着,歇息去吧~”他淡淡道。红英咬了咬嘴唇,声若蚊蝇,道:“先生,我们~我们是您的女奴,理应给您暖床。可这些时日来,我们都没有机会。您对待我们极好,还给工钱,我等心中有愧。”“不如先生今晚,就让红英留在您房中,可以吗?”说出这话,红英整张脸都涨红起来,感觉无比燥热。陛下赐下的女奴,自然是没有失身的。那种事,还是第一次。咳!李丰年差点呛到。好在这时候,一名镖师前来通报,道:“先生,外面三皇子殿下拜访。”李景立!这夜半三更的,李景立来干什么?“大殿见他!”“咳咳,那个,红英,你去洗洗睡吧哈~”红英撇撇嘴,满脸委屈,失望。她的姿色不差,可以说是三十个皇帝御赐美女之中气质最好的,但是,李丰年就是不碰她。委屈!李丰年走后,红英把那半碗糖水,一口一口的喝掉~哼,又没喝完!大殿!三皇子李景立提前到了这儿,背负双手,站在殿上等候。“殿下深夜至此,为何?”李丰年匆匆走来,神色微变。李景立一步转身,道:“深夜叨扰侯爷,实在是情非得已。我有一事,想请侯爷指点。”“今日琉璃巷中爆发了激烈的交战,死了不少人。但是这事情我雨花楼并未参与,巷中死尸却穿着雨花楼的衣物。估计,此间宁江已经向父皇上奏。父皇可能会因此,迁怒于我。”“侯爷,您觉得此事应当如何?”李丰年眉头一皱,自然不是因为这件事,而是因为李景立这个人。他刚接触李景立之时,此人是无心皇位的。但现在看来,他也有意争夺。“殿下,是想让我当你的谋士?”李丰年问道。他也曾这么问过二皇子李华元!李景立一拜,“如果侯爷愿意的话,我日后,定然不会亏待侯爷。”“我听说侯爷要建设贫民窟和洲心岛,我那倒是还有一些私房钱,可支持侯爷的产业!”“哦?”李丰年眉头一挑,“殿下也想要入股?”“入股?”李丰年稍稍解释了入股以及盈利分配这方面,李景立当即明白。而且,神色大为吃惊。商业,还能这么玩?拿着别人的钱,去投资建设,有了产出利润之后,大家一起分,这特么不就是空手套白狼么?如果投资失败,自己毫无损失,反正都是投资人出钱居多。如果成功了,自己还能拿大头。武安侯的脑子,咋这般灵活呢?“我虽清贫,但是几百万两银子,还是拿得出来的。”李景立淡淡道,“若是先生需要,明日我且取来!”李丰年:“???”你特么管这叫清贫?你是不是对清贫有什么误解?“殿下不必着急,等我的钱庄建设起来,再投不迟!”“至于那件事,殿下,你可大大方方的承认。”李丰年笑道。“承认?”李景立大为不解。“自然!明日陛下若问起,你便承认~”李景立深夜从武安侯府离开,神色大喜,完全没有了此前的愁容。只是片刻,他的脸色一僵。随行的胖三皱眉,问道:“殿下,可是有何不妥?”“并无!”“本宫想如厕!”胖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