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成走南闯北,自然知道曾头市的厉害,所以才呵斥了妹妹;祝彪向扈三娘微微一拱手,开口笑道:“扈小妹,为兄有礼了……”扈三娘因为被哥哥呵斥了;她没好气的瞪了祝彪一眼小嘴撅着,再次哼了一声;并没有理会祝彪,而是在祝彪对面的位置坐了下来……扈太公唉声叹气的说道:“唉,你这丫头,都是老夫把你惯坏了?啊!这么大了,还不识一点礼数,倒是让贤侄见笑了。”祝彪再次抱拳笑道:“伯父言重了,扈小妹这乃是真性情,总比那些扭扭捏捏,故作姿态之人好的多……”扈三娘小嘴一撇,还要说上几句;这时候扈成轻轻的咳了一声,扈三娘才狠狠的瞪了祝彪一眼,没再说话;扈成认真的看着祝彪,郑重的开口说道:“祝家兄弟,曾头市的实力,你们知道多少?”祝彪便将自己知道的全部说了一遍;一旁的扈三娘听了,不由得一愣,她没想到曾头市这么厉害?面对曾头市这种庞然大物,祝家庄还敢给他要个说法,可见祝家庄的血性……自己真是小看祝家庄了;她甚至都因为刚刚的冲动,对祝彪热嘲冷讽,而不好意思了……嗯……话说这祝彪怎么转性了?要是以前,他每次被自己奚落了,要么和自己反唇相讥,要么拍桌子走人;他这次怎么没有恼羞成怒?扈成自然不知道妹妹的想法,他点点头说道:“祝家兄弟说的没错,曾头市只比你说的厉害,不比你说的差;为兄曾和他们打过几次交道;其他不说,只是他们的正副两位教师,都有万夫不当之勇啊!若是我们独龙岗对上曾头市,说不定占不到什么便宜……”扈三娘有些不可置信的问道:“哥哥是不是有些危言耸听了?他曾头市有这么厉害么?我三家若是斗不过他,他们也太厉害了吧?”扈成郑重一点头,开口说道:“小妹有所不知,这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们独龙岗在方圆百里还能数一数二;可出了几百里外,比我们独龙岗厉害的势力比比皆是……”祝彪认同的点点头,接着说道:“扈大哥所言甚是,就因为他曾头市有些势力;所以我祝家庄才没有轻举妄动,同你们两庄商议出兵之事?”扈三娘鼻子一皱,没好气的说道:“怎么?你们两个大男人怕了?我们独龙岗三个庄子,若是不敢出兵,那真就像他所说,被天下人耻笑了;喂……你敢不敢去?是不是不行了?”扈三娘对哥哥说完,又向祝彪戏谑的问道;祝彪眼睛一翻,这小娘皮,有点过分了啊!你这还没过门,就问我行不行?哼……若不是有老岳父和大舅哥在此,定然让你看看我的厉害;更让你看看我到底行不行?祝彪眼皮一翻,也没好气的说道:“我祝家庄自然不怕他曾头市,只是此事重大,才不得已之下,来同两庄商议一二。”扈成向父亲一抱拳道:“父亲,祝家兄弟说的没错;我独龙岗三庄自然要一损俱损,若是我们不团结起来,任由祝家庄自己去面对;那可真就惹人耻笑了;孩儿请求父亲下令,倾我扈家庄之力,全力协助祝家庄攻打曾头市;让天下人不敢小觑我独龙岗……”祝彪听了,不由得对这个文质彬彬的大舅哥刮目相看;只是这份果断,不是寻常人所为……祝彪赶紧站起身来,向扈成一抱拳道:“这次若是打下曾头市,日后我祝家庄和扈家庄定然亲如一庄……”扈三娘听了这话,脸色顿时通红,再次狠狠的瞪了祝彪一眼;她认为祝彪就是口花花,故意说出这话;扈太公一抚须,对着扈成说道:“我儿言之有理,有人欺负了祝家庄,也是打了整个独龙岗的脸;我扈家庄这次要派出全部兵力,乃是义不容辞……”扈三娘赶紧站起身来,向父亲和哥哥抱拳道:“爹,哥哥,我们扈家庄这次出兵,不如让女儿亲自前去吧!”扈太公见女儿主动请缨,他也知道,扈家庄还真没有比她更合适的人;便点头说道:“好,我扈家庄那就出兵五千,由小女三娘带人前去……”祝彪见扈家庄说好,也不再停留,向扈太公一抱拳,告辞离去……扈太公见此,开口说道:“既然贤侄不愿停留,老夫也不勉强了;就让他兄妹二人替老夫送送吧……”祝彪再次一抱拳,回去向父亲复命去了;…………另一边的祝虎,他也急匆匆的来到李家庄;李家庄的庄主李应,正和管家杜兴清点账户;他听到庄丁来报,不由得皱了皱眉,不悦的开口说道:“这祝家庄派祝虎此时前来,能有何贵干?”一旁的鬼脸儿杜兴笑道:“主人,祝家庄的人前来,肯定有什么相求了;他们祝家庄野心勃勃,一心发展武力,恨不得所有庄丁都是能战之人;他们发展兵备,荒芜了田地;现在肯定入不敷出了吧?这次前来,不是借钱,就是借粮!”李应将手里纯金的算盘,往桌上狠狠一丢,恨声说道:“若不是我李家庄在此地有了百余年的基业,才不愿和他祝家庄同住在独龙岗;他祝家庄一直强势无比,将我们李家庄和扈家庄当成他的摇钱树了……”鬼脸儿杜兴笑道:“主人也不要这么想,若是独龙岗上没有了祝家,我们的生意说不定会受些影响;有祝家庄做后盾,我们行走四方,也少了许多麻烦……”李应这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不耐烦的向庄丁一摆手道:“把他给我带进来吧!”不一会的功夫,祝虎跟着庄丁走了进来;此时的李应,早就换了一副和蔼的笑容;他就像看到久别的朋友一般,快步迎上祝虎;开口笑道:“今日是什么风将贤侄吹来了?老夫正想着要去看望我那老哥哥,不巧你就来了;我那老哥哥身体一向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