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大寨内,晁盖正愁眉苦脸的唉声叹气;坐在下方的吴用开口劝道:“天王哥哥莫要叹气,宋押司哥哥杀了那贱人,也算是出了一口恶气;如今他发配江州,我们想方设法多花些钱财,把他捞出来便是……”晁盖咬牙说道:“我谁都不恨,唯独恨那个张文远;可惜宋江哥哥没能杀了张文远,这口恶气出不来啊!”原来是黑宋江在外面养了一个女子,叫做阎婆惜;这个阎婆惜就是贪图宋江的钱财,根本看不上又黑又矮的宋江……她背着宋江,和宋江的同事勾搭在了一起……再后来就是看到了宋江和梁山的书信,借此要挟宋江;宋江酒壮怂人胆,一怒之下,将阎婆惜给杀了……他并没有像原著中逃走,而是上下打通关系,判了一个刺面发配。消息传到梁山之后,晁盖才请来众人议事。刘唐站起身来,抱拳说道:“天王哥哥所言甚是,了当初若不是宋江哥哥给我们通风报信;我们恐怕早就被何涛那厮给围杀了……如今宋江哥哥的这口恶气,就由兄弟们替他出了吧!”几人正说话间,又有喽啰来报;“报大首领,刚刚独龙岗内传来消息,说祝家庄又押送了一千石粮食;这次运送粮草之人是林冲和史文恭;祝彪并未同行……”刘唐听了,眼色一亮,抱拳说道:“天王哥哥,这次说什么也不能放过祝家庄了吧?”晁盖有些为难的说道:“这车队虽没有祝彪同行,但林冲乃是八十万禁军教头,史文恭是原来曾头市的教师;这两人也万万可小觑啊;我们还是先想办法给宋江哥哥报了仇再说吧!”刘唐嘴一撇,不屑的说道:“天王哥哥莫要给这两人长脸了;他二人一个将老婆拱手相让,一个卖主求荣献出曾头市;都不过是浪得虚名之辈罢了;请天王哥哥下令,小弟这就出去走上一趟……”晁盖听了,转头看向一旁的吴用;吴用低眉耷拉眼,在这大冬天里,轻轻的摇着鹅毛扇,仿佛没有听到刘唐的话一般……坐在末尾的王伦眼珠一转;站起身来抱拳说道:“天王哥哥,如今我们梁山入不敷出;小弟不才,愿带杜迁宋万下山一趟,取这粮草献给天王哥哥……”这王伦不说还好,听他这么一说,刘唐仿佛受到了莫大的耻辱……他再次使劲一抱拳道:“天王哥哥,小弟请求下山……”阮小七也站起身来,抱拳说道:“天王哥哥,我们兄弟们天天吃鱼,嘴里都有一股腥味,是该给兄弟们换换口味了;小弟愿和刘唐哥哥同去……”吴用这才抬头看了看众人,轻轻的说道:“既然兄弟们都想为梁山泊献一份力,天王哥哥就莫要阻拦了;我们也是时候打出我梁山泊的威名了。”晁盖听了,一拍椅子扶手说道:“好,就依军师,我们下山走一趟吧!他祝家庄视我们梁山泊如同无物;在山下耀武扬威的来回走动,岂不是没将我们放在眼里?是要给他个教训了……”吴用点头说道:“天王哥哥言之有理,我们上了梁山,一直没有什么大动作;这次倒要天下人看看我梁山泊好汉的威风。”刘唐和阮氏兄弟听了,顿时热血沸腾,同时一抱拳道:“请天王哥哥和军师下令吧!”吴用得意的撇了一眼公孙胜;这个坐第三把交椅的人,在兄弟们心里还是不怎么样啊?远远不如我这个智多星的重量;吴用一边想着,一边开口说道:“传令下去,令刘唐兄弟和小七兄弟带五百喽啰先行下山,拦住祝家庄之人;然后再由天王哥哥和我,带小二兄弟和小五兄弟紧随其后;我等合力夺下这批粮草……再令朱贵准备好船只,随时接应我等……最后烦请公孙道长,和王伦头领几人紧守大寨,以防有失……”听了吴用的话,众人同时站起身来,一抱拳道:“我等领军师之命……”随着吴用的调兵遣将,梁山泊上快速的运转起来;刘唐和阮小七带了五百喽啰,率先下了山。史文恭和林冲取了这一千石粮食,一路不敢怠慢,向曾头市快速赶去……等快到到了李家道口的时候,突然从山坳内转出一彪人马;这支人马正是早就赶到的刘唐两人;“呔……前面的路人听着,我等乃是这梁山泊上的头领;你等在我梁山脚下经过,须留下买路钱;爷爷劝你们赶紧放下粮草,免得无辜丧命……”听到刘唐的喝骂,史文恭二人对视一眼,赶紧一踢坐下马,走了上去……林冲微微一抱拳道:“诸位原来是梁山上的好汉;我等乃是祝家庄之人,和你们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今日为了救济曾头市嗷嗷待哺的饥民,只是筹备了一点粮食;还请这位首领高抬贵手,放我们过去;日后,我祝家庄必有重谢……”刘唐怪眼一翻,冷笑一声道:“少废话,今日爷爷抢的就是你祝家庄;你若是不想死,就赶紧滚走;否则的话,爷爷手底下的大刀可不认人……”林冲握紧手里的丈八蛇矛,眼神紧紧的盯着刘唐:“这么说来的话,这位头领是不想让我们过去了?”刘唐一举手里的大刀,指着林冲喝道:“少废话,速速前来送死……”史文恭可没有林冲的好脾气;他冷哼一声道:“师弟,将这个狂妄之徒斩杀了,也让梁山贼寇知道我们曾头市的威风……”林冲点点头,挺起蛇矛,向刘唐杀去……刘唐咧嘴笑道:“呦呵……没看出来啊!看样子还有几分血性,完全不像是将老婆拱手相让的人啊!”林冲听了刘唐的奚落,怒气直冲脑门;手里的蛇矛向着他的咽喉狠狠刺去;“口无遮拦的狗贼,给我死来……”刘唐身子一偏,手里的开山刀狠狠向外一磕;勉强算是躲过林冲的含恨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