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祝彪还真没有将这些小毛贼看在眼里;夺下曾头市这么长时间,王进他们练兵的时候,祝彪也一直勤练罗真人送的枪法;他虽说没有掌握的炉火纯青,但也算是精通一些皮毛了;也就是说祝彪的武艺,又有了长进;以前他的武艺和史进差不多;他现在的武艺,现在应该到了五虎将级别的了;他平常和林冲等人对练,都能斗个不分上下……对面的那山贼首领,见祝彪要动手;他冷哼一声,挥动手里的开山大刀,狠狠的迎了上去……祝彪怕耽误久了,对方的人马越来越多;他手里的银龙枪带着破音之声,狠狠的刺向那人;他要速战速决……对方的汉子见祝彪凌厉的攻击;吓得身子向后一仰,手里的开山大刀急速的向外磕去……祝彪见一枪没有建功,急忙收回银龙枪,又挽了几个枪花,向那人刺去……对方哪里能想到?这祝彪年纪轻轻,枪法竟然又毒又快……他苦苦抵挡了十几招,被祝彪打的冷汗淋漓,怪叫连连……“文大哥速来助我,这贼厮枪法歹毒,我恐怕不是他的对手……”另一个山贼首领高喝一声道:“崔兄弟莫要惊慌,看为兄前来助你……”那人说完,挺起手里的长枪,向着祝彪围攻过去;身后压阵的李助冷哼道:“无耻之徒,竟然以少胜多……”他一边说着,一把抽出背后的金剑,要上前助战;祝彪朗声笑道:“军师莫要着急,这两个贼人不是我的对手;你还是先看好身旁的车子,免得被那些喽啰趁乱攻击……”李助点点头,身子在马背上一点,向着一旁的车顶跃去;他站在车顶之上,握紧金剑,四处巡视……这一会的功夫,武松也拎着梢棒,从后面大步赶来;他看到正厮杀的祝彪,仰头向车顶上的李助问道:“军师,发生了何事?莫非真是不开眼的强盗么?”李助开口笑道:“武壮士不必担心,区区两个毛贼而已,祝公子就能料理;还请武壮士继续镇守后方,免得被对方有了可趁之机……”武松向前仔细看去;见祝彪虽说以一敌二,但丝毫没有落入下风;在对方两人的夹攻之下,显得游刃有余……武松嗤笑道:“这两个贼厮,就这三脚猫的功夫,竟然也学人前来劫道?也罢,看祝公子早晚会料理了他们;俺就先到后方看着了;此处还请军师掠阵……”两人说话的功夫,场内三人,快打快攻的已经斗了二三十招;祝彪突然爆喝一声,手里的银龙枪,向着那个文大哥快速刺去……那文大哥不敢怠慢,赶紧挥舞长枪抵挡……而那个崔兄弟,也就是第一个和祝彪厮杀的人;他趁机绕到祝彪身后,扬起开山大刀,向祝彪后背狠狠劈去……祝彪嘴唇微微一翘,他仿佛早就猜到了那人的举动;他身子猛的向马的一侧倒去;手里的银龙枪急速撤回,手腕一转,向着后方闪电般的刺去……这电光火石间,祝彪就使出了镫里藏身,和回马枪……身后偷袭的那个崔兄弟,见到寒光袭来,他根本来不及做反应;只是本能的一扭腰肢,避开了咽喉被刺的命运;要害倒是避开了,肩膀上却狠狠的中了一枪……李助见祝彪这凌厉的一枪,暗暗点头道:“祝公子的这套枪法真是不同凡响;果然是冷面寒枪罗成的路数……”祝彪刺中他之后,猛的抽出银龙枪,再次攻向那个文大哥;后面的这个崔兄弟惨叫一声,手里大刀再也握不住;连人带刀跌落马下……祝彪一心一意的对付那个文大哥,显得更加游刃有余了;将他毙在枪下,是早晚的事情……就在这时候,又听得一阵呼哨声传来;又有一支兵马,从山上奔了下来……为首一人手握大斧,高声喝道:“休要伤我兄弟,唐某和你一战……”祝彪几枪把那个文大哥逼退;他也后退几步,冷声笑道:“这真是贼窝啊!打了一个,又来一个;你们还有多少山贼?一起出来吧!看小爷一个个的将你们料理在此处……”拿斧子的山贼冷哼一声,没好气的说道:“那里来的黄口小儿?竟然口出狂言?速速通名受死……”祝彪仰头一笑道:“好说……好说,小爷坐不改名,行不改姓;乃是独龙岗上祝家庄祝彪是也!尔等是何人?竟然在此拦路抢劫,图财害命……”那用斧的汉子一愣,开口问道:“你就是夺取曾头市,赈灾饥民的仁义祝三郎,祝彪?”祝彪没想到自己的名字竟然连山贼也知道?他还是点点头道:“不错,正是在下。”祝彪一边说着,一边指了指身后的运银车,接着说道:“这些大车运送的粮食,正是在下从柴进柴大官人处借来,帮助饥民度日所用……”那用斧的汉子听了,赶紧将斧子抛给身边的喽啰,并翻身下马;他向祝彪一抱拳道:“没想到竟然真是仁义祝三郎当面;小人兄弟三人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祝公子,还请恕罪……”祝彪也跟着一愣,赶紧抱拳客气的问道:“刚刚也是祝彪鲁莽了;不知三位如何称呼?”那用斧的汉子继续抱拳说道:“祝公子有所不知,此处唤作抱犊山;小人乃是唐斌,江湖人送外号拔山力士;这位乃是二弟,江湖中人唤作撼山力士、文仲容。这位乃是三弟,江湖中人唤作移山力士崔埜……”祝彪心内一凛,自己怎么忘了这三人?这位唐斌,原来是在蒲东军中任职;他和大刀关胜是结拜兄弟;后来因为正直无私,得罪了上官;那上官处处刁难于他,唐斌一怒之下,将上官杀死;在逃亡的路上,来到了抱犊山,被抱犊山上的文仲容二人请到山上,坐了第一把交椅……文仲容这二人的原籍都是高丽人;只因为祖上做生意来到大宋,算是在大宋安了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