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道成狠狠的一墩手里的朴刀,咬牙说道:“王先生何必这么麻烦?我们不如令人找来柴草,一把火将这个鸟楼烧了便是……”吴用又转头看向楼内,面色变幻几次,一时拿不定主意……楼内大厅的祝彪几人,见飞天蜈蚣落了下来,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对方掉下来了,说明军师胜了。可即便如此,祝彪也不会盲目的杀出去,只能凭楼而守。飞天蜈蚣正要和师弟飞天夜叉一同杀上去的时候;一个梁山喽啰快速跑来,他上气不接下气的向吴用抱拳道:“军师,刚刚宋头领发现有厢军向此处靠拢;两位头领请军师速速退走……”吴用几人恨恨的看了楼内几眼,才心有不甘的下令道:“走……等有时间,再来收拾他们不迟……”飞天蜈蚣一指房顶上的李助,厉声叫道:“贼道,你可敢跟道爷出城一战?”李助仰天一笑道:“你这狗贼放心,贫道早晚会杀上梁山,到时候定然将你斩杀剑下……”飞天蜈蚣轻蔑地冷笑几声,以为李助不过说的硬话罢了;他也不再迟疑,跟着吴用等人,快速向城门口跑去……这伙贼寇退走,不止是太白楼的祝彪和食客们松了一口气;城内的其他逃过一劫的百姓,也都是松了一口气……李助从楼上缓缓走了下来,第一个迎上去的正是胖老板;他对李助打躬作揖,谢个不停;胖老板小心翼翼的看着李助,期期艾艾的开口说道:“道爷,您看那配方是不是可以归还在下了?您放心,这次你解了本店的危机,本店定然会奉上白银两百两,以示敬意……”李助冷冷的看了那胖老板一眼,没好气的说道:“老夫原本还想归还,怎奈你这个吝啬的性格,却是老夫不喜。配方已经给了老夫,你就休想要走了……”那胖老板依旧赔笑说道:“要不这样,在下将太白楼以后的五成红利让给你们,这配方你们还得留下……”李助抬头缓缓的看过这太白楼,不屑的说道:“你这太白楼不过是在济州有点名气罢了,老夫还真看不上……老夫要用这配方酿出酒来,推遍天下……”李助一边说着,又看向那老板说道:“既然你舍不得配方,不如这样,你跟随我一同开个酒厂;到时候的收益,比这太白楼高上百倍,万倍……”太白楼的老板也不傻,他现在只有太白楼一处的收入;以后跟了这老道,不但有太白楼的收益,他们卖出酒去,还有自己的一份分红,自己何乐不为?胖老板装着很为难的样子,一跺脚道:“好,既然道爷寸步不让,在下李富贵,也只能委屈自己了;就把这几百斤的身子送给道爷吧!”李助和祝彪正愁曾头市没有一桩自己的产业;如今有了这个太白仙酿的配方,算是迈出了实质性的一步了……梁山上的人退走后,太白楼内的食客都赶紧回了家里;整个楼内只剩下祝彪一伙人;李助和李富贵两人讨价还价,算是敲定了第一步的合作事宜……几人说话间,有一个官兵大步跑来……这些官兵是刚刚接手济州城的厢军,他们听说太白楼内有一个高手,使得太白楼免于幸难;便派了一个士兵前来相请……祝彪几人自然不愿意和官府打交道,只能推出李富贵前去阻拦;说那道人高来高去,早就离开了……等济州城内慢慢恢复平静,祝彪几人也有惊无险的离开;李助让李富贵收拾一番,过段时日直接去曾头市找他们便是。祝彪出城之后,才知道这个道人竟然是恶贯满盈的飞天蜈蚣……此人也不是个泛泛之辈,当初武松凭借两柄戒刀,斗了许久,才将此人斩杀。没想到此人也上了梁山?如今梁山都有了攻打州城的能力了,自己也要加紧行动了……几人一路无话,匆匆分别回了独龙岗和曾头市;扈三娘和祝彪分别的时候,自然是依依不舍……深深感觉危机感的祝彪,只能好言劝慰,说过上一段时日,要再次返回独龙岗……祝彪和李助回到曾头市,说了一路的所见所闻;众人都对梁山不敢掉以轻心……随后祝彪令唐斌、邓飞、文仲容和崔埜四人;让带他们原部的五六百人马,到南旺驻扎,暗暗保护船厂,以防不测……又令裴宣做了一位主管,主管酒厂的建造和准备;这条生财之道,自然不能放过……祝彪又带了李助和杜壆、林冲二人,前去揭阳岭去拜访一位好汉;若是这条好汉能请到曾头市,曾头市的水军战力那就不不必担心了。这时候武松向祝彪提出辞行,他见林冲等人都是家人在此;他也想念自己的兄长,想把哥哥武植接来……祝彪已经定下了行程,若是没定下行程,肯定要跟着武松一同去接武大郎;免得他节外生枝,祝彪想要派上一人和武松同行。武松大大咧咧的说道:“祝公子放心,武二不过是回家一趟罢了,哪能劳烦哥哥们跟随?等我回家接来哥哥,就赶紧回来,路上绝不耽误功夫。”祝彪无奈的点点头,只能任由武松一人去了……他原本想要提醒武松,武大郎现在去了阳谷县;可自己若是提醒了,那就难以自圆其说了,只得作罢……众人分别之后,祝彪一行四人骑了快马,一路向揭阳岭而去……这揭阳岭在现在的江西省境内,距离山东何止几千里?几人一路行了一两日;才到了淮西境内,也就是现在的安徽;几人又累又乏,正要找个地方歇息;这时候林冲指着不远处的一个大湖,开口说道:“祝公子,你看那湖泊附近有不少人家,我们不如到那里落脚如何?那里水草丰美,也能喂喂马匹。”祝彪几人抬头看去,远处一片绿莹莹的大湖,根本看不到边界;这片大湖方圆何止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