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了祝彪的吩咐,赶紧一抱拳;叫过几个会水的庄丁,跳进水里,将船只划过来。祝彪刚要上船的时候,他回头对栾廷玉说道:“教师还记得李家道口吧?烦请教师带几个兄弟前去李家道口,将那里的两个人找来……”栾廷玉一抱拳笑道:“明白,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我这就将李家道口的贼店给端了……”祝彪吓了一跳,急忙说道:“教师误会了,这次若不是李家道口的两个人,我们祝家庄恐怕早被**平了;那两人是我们的恩人,教师可千万莫要做了错事!”祝彪见栾廷玉还是一副不明白的样子,又对他说了几句话;栾廷玉咧嘴笑道:“原来如此,这两个胆小鬼竟然还有如此尿性?也罢,我这就客客气气把他们接来便是!”祝彪带人到了梁山的时候,王进正和一群人在聚义厅内吃喝……晁盖他们准备好的酒肉没来得及享用,倒便宜了王进他们这些人……这次厮杀,唐斌几人也都受了伤;他们本着轻伤不下火线的精神……不对,本着轻伤不下酒桌的精神,简单包扎了一下伤口,和其他人拼起酒来……“嚯……庆功宴这就喝上了……”祝彪一脚迈进了聚义厅,一边笑着说道;王进等人没想到被祝彪抓了个正着;赶紧有些不好意思的抱拳说道:“哪里哪里,公子说笑了;刚刚兄弟们拿下梁山之后,又全山搜寻一番,正好看到梁山贼寇准备的酒肉;再加上兄弟们一路急行,又厮杀半日,早就饿了;这才吃喝了起来……另外,所有梁山上的喽啰都已经降了;梁山首领们的家眷,也都派人监视起来,就等公子来发落……”祝彪开口笑道:“王教头多虑了,我并没有其他意思……来来,咱们难得的聚到一起;今日就在这梁山上不醉不归……”祝彪说的没错,他们真的是很少聚集一起;主要是他们的人太分散了,祝家庄有几个人;船厂有一批人,曾头市有一批人;所以他们平常真的很难聚齐。王进等人赶紧把祝彪和军师让到首位;祝彪听说梁山上的防守已经全部控制,也算是放下心来;他和李助等人也不讲究什么残羹剩饭,和王进等人推杯换盏的吃喝起来……好在这些将领都有分寸,没有一个人喝醉;吃喝完毕,命人撤下宴席,这才互相说起了两路的战事;祝彪听王进说完这一路的战事,他点头说道:“几位头领真是辛苦了,若不是你们的雷霆打击,这梁山泊始终都是后患无穷……如今梁山贼寇四散潜逃,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要随时防备他们的反扑……”史文恭抱拳说道:“公子放心,这些贼寇虽说逃了,但他们的家眷还在山上;只要我们控制住他们家眷,他们就不敢轻举妄动……”祝彪摇头道:“史教师此言差矣,祸不及妻儿,他们这些家眷并无大恶,我们万万不能为难;若是我们扣下这些家眷,倒是让江湖中人耻笑了……我们不如做的大度一些,将这些家眷驱赶到山下;一来让江湖中人看到我们的大度,二来也免得还要日夜防备他们作乱。”李助也点点头道:“公子言之有理,若是把这些家眷留下,那些贼寇可就真狗急跳墙了;他们万一蛰伏暗处,随时前来营救家眷,我们可就要疲于应对了……自古只有千日做贼,那有千日防贼的道理?”祝彪接着说道:“不止是那些贼首的家眷,就连山上的喽啰,只要不愿意投降的,一律驱逐下山;山上的一草一木,也不许他们带走……也要警告那些留下的喽啰;若是胆敢起了什么两面三刀的心思,一律乱棍打死,扔到水里喂鱼……”王进等人听了,同时一抱拳道:“我等领命,一会就将公子命令传达下去……”几人又说了几句话……李助看着议事厅一排排的交椅;他微微抚须说道:“没想到这梁山上如此等级分明,可惜没有一个好头领啊!否则的话,凭梁山天险,再加上头领众多;我们要想拿下梁山,恐怕不是易事。公子不如效仿梁山泊,也把众位头领排排交椅如何?”祝彪赶紧一摆手,开口笑道:“这论资排辈,都是山贼的做法;我们曾头市讲究的是团结抗敌,对于功劳自然是不吝赏赐;我们若是排了座次,各位头领就畏手畏脚,不好立功了;若是比头前的座次有功,岂不是显得在争权夺利么?”李助狡黠的一笑道:“公子莫要多想,如今这议事厅有许多座位,就是排一下,又有何妨?”众人也都哈哈一笑,起哄让祝彪排一排座次。祝彪也明白,这些人何尝没有想验证一番自己功劳的意思?他只能站起身来,向众位抱拳行了一个罗圈礼;郑重开口说道:“承蒙诸位英雄加盟曾头市;如今我们曾头市夺下了梁山,算是迈出实质性的一步;对于各位的功劳,祝彪铭记在心;这次给诸位排了座次,不过是玩笑一次罢了;当不得真……”众人再次嬉笑一番,请祝彪和李助排上一排……祝彪和李助低头商议片刻;李助这才开口笑道:“刚刚老夫的提议,着实让公子为难了;诚如公子所说,今日的排位就坐,就当大家酒后一乐吧!当不得真……”李助说完,向着祝彪一抱拳道:“这第一把虎皮交椅,自然是祝公子坐了……”众人同时抱拳说道:“那是自然……”李助接着说道:“老夫仗着痴长几岁,就厚颜无耻的要了第二位……”众人再次抱拳说:应该、应该……李助这时候咳了一声,正色说道:“祝公子真正起家,乃是在曾头市;他夺下曾头市后,练了精兵,才使得慢慢崛起。”“夺取曾头市的时候,教头王进、栾廷玉、林冲、鲁智深几人立下汗马功劳……”“他们后来在曾头市,又联合史文恭教头练出精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