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州知府衙门的议事厅内……祝彪所有的文武属下,全部聚集在此;李助首先抚须说道:“大帅,这次朝廷气势汹汹的派出几路节度使,还有这个呼延灼;看样子是下定决心,要将我们这几路人马剿灭了啊。”祝彪点了点头,郑重说道:“那几路节度使,除了王焕之外,其他都不足为虑;如今我们面对的这个呼延灼,倒是不可小觑啊!此人一对钢鞭,据说也有几分火候。”许贯忠一抱拳道:“大帅,我们现在不同以往;如今我们占据了几座城池,其内有近百万百姓;这次呼延灼来攻;我们最好将他引向别处,免得伤了城内无辜百姓……”祝彪点头道:“许军师言之有理,在呼延灼到来之前;我们大军全部出动,聚集在梁山泊附近,如此一来也能水陆两军并在一起;等呼延灼到了,就在梁山脚下将他打败……”时迁再次抱拳说道:“大帅,想要打败呼延灼,恐非易事啊!属下探查到他大军中隐藏着一支连环甲马……”“连环甲马……”议事厅内的李助几人惊叫出声……许贯忠更是站起身来,快步来到时迁面前,急切的问道:“时迁兄弟可曾探得清楚?果真是连环甲马?”时迁郑重的点头道:“回军师,小弟探查的清清楚楚;那些连环甲马虽没有套上铁甲,但都有铁链连在一起;分成数个队伍,每个队伍有三十匹强壮健马连在一起……”“连环甲马……”许贯忠再次喃喃的说了一句,缓缓的转身回了座位……李助和暂时的济州知府萧嘉穗两人,也紧紧皱眉,揪着胡须,有些愁眉不展……这些连环甲马,可就算上现在的陆战坦克了;他们一个冲锋过去,无论骑兵还是步军,都抵挡不住。他们的士兵和战马,都披着一套铁甲,个个刀枪不入……只是这连环甲马,自己就束手无策了……如今的祝彪麾下有五万兵马;这五万兵马其中有一万是水军;这一万水军分成两部;一部由赤须龙费保为主将;卷毛虎倪云、瘦脸熊狄成、太湖蛟卜青为副将……另一部由混江龙李俊为主将;浪里白条张顺,和童氏兄弟为副将……其余的四万兵马,只有一万骑兵;这一万骑兵的主帅是史文恭;林冲、栾廷玉、张清、董平、丁得孙、龚旺几人为副将……剩余的三万步军分成三部;第一部由王进为主将;鲁智深、刘正彦、邓飞三人为副将……第二部由杜壆为主将;武松、苏定、文仲容三人为副将……第三部由孙安为主将;杨志、朱仝、崔埜、曹正四人为副将……至于杜迁、宋万、李忠他们,则都去了东平府或者东昌府,做了守城都尉;他们算是退居二线了,以他们的能力来说,算是破格提拔了。其他比如孟康和裴宣、还有郁保四,都算成内务人员;祝彪不会让他们上场厮杀……李助、许贯忠、萧嘉穗和种浩,他四人是祝彪的智谋团,都是军师职位……可以看出,目前祝彪的最高战力就是骑兵;骑兵的几个副将,都是独当一面的人物。日后再次扩兵,这些副将都会单独带领一支兵马……可祝彪的骑兵再强,听了呼延灼的连环甲马也有些发愁……整个议事厅内,也只有祝彪不发愁;他知道,要想破呼延灼的连环甲马,方法不止一个;徐宁的勾镰枪是一个办法;但祝彪现在不想打扰徐宁的宁静生活;换言之,就是不想害了徐宁……祝彪见众人都愁云惨雾,开口笑道:“诸位莫要着急,不就是小小的连环甲马么?他既然敢来,我们就覆手破之……”李助眼睛一亮,开口问道:“大帅可有办法破了他们的连环甲马?”祝彪点头笑道:“刚刚许军师也说过了,我们要在城外的梁山泊附近和他对上;到时候我们派出几路兵马,将他们吸引到水泊附近;他们马重甲沉,只要到了水边软地之处,肯定要陷足里面;到时候任杀任擒,还不是我们说了算?”李助摇头说道:“大帅想的太简单了,他呼延灼身为名门之后,这种小伎俩肯定瞒不住他们;此计恐怕不妥……”许贯忠这时候开口笑道:“大帅一句话提醒了在下,他若是不肯上当,我们还有其他克制他的兵种;那就是水火两位将军;若是将由圣水将军将他们围住,再由神火将军趁机攻击……嘿嘿……我就不信了,他的连环甲马也是畜生,难道就不怕水火?”众人见片刻功夫,就想出两个法子,都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整个议事厅的气氛也没有那么压抑了。祝彪又开口说道:“即便如此,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对方毕竟有五万大军,我们千万不能大意;至于如何应战,不知几位军师可有办法?”李助几人对视一眼,他抚须开口道:“大帅,应对对方的五万大军,我们至少要出动三四万人马;这附近根本没有能让十万人马厮杀的战场;我们唯有将他们分散开来,化成几个小型战场……”祝彪点点头道:“李军师言之有理,至于如何将他们打散,还请几位军师先商议一番;再排兵布阵不迟……”李助几人一抱拳,下去商议了片刻;不一会的功夫,四人再次返回议事厅;厅内众将见此,纷纷站起身来,屏神静气的等候几位军师调遣……李助先向祝彪一抱拳,然后上前一步,沉声开口说道:“诸位,这次我们面对的乃是朝廷兵马;所以此战只能胜不能败;否则我们以往种种,将会化作过眼云烟……”“刚刚时迁兄弟探查到对方有一万五千先锋军;我们要把这一万五千人马要引到梁山以北五十里处;也就是独龙岗附近;将这支兵马和他们后续的大军分开;然后把这支兵马留在独龙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