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彪急忙走上前去,扶住呼延灼的双臂,开口说道:“呼延将军太过自谦了;将军能到山东歇马,乃是我山东百姓、乃至于天下百姓之幸……”呼延灼喟然长叹道:“当初大帅说朝廷糜烂,奸臣当道;可笑在下还对朝廷心存幻想;没想到朝廷的迫害来的如此之快?”随后呼延灼将事情的前因后果,以及和少华山几人遇到一起的事情说了一遍;祝彪听完,也跟着叹气一声,开口说道:“如今奸臣弄权,皇帝蒙蔽;日后还不知有多少忠臣良将受害;幸亏祝某将你们家人接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呼延灼三人听了,惊愕的抬头看向祝彪;一旁的李助见祝彪说漏了嘴,急忙开口说道:“呼延将军应该听说过神仙醉这个酒吧?”呼延灼转头看向李助,不明白他突然问出这种问题?不过他还是点点头道:“某听说过,只是无缘一饮罢了……”李助一手抚须,得意的笑道:“这神仙醉正是大帅的产业,日后呼延将军愿意喝多少,就喝多少……咳咳……扯远了……”李助看了看呼延灼的神色,接着说道:“呼延将军也知道这酒的名贵之处;京城的达官贵人,对这酒趋之若鹜;我们有一个小伙计,去高俅府上送酒的时候,听到了只言片语;于是赶紧传了回来。大帅识英雄,重英雄,自然不会眼看着几位将军的家小遇害;才派出最为精锐的斥候,将你们的家小接了出来……”呼延灼三人听了,赶紧向祝彪再次一拜,谢过祝彪的救命之恩……祝彪打个哈哈,开口说道:“呼延将军,没想到兜兜转转,你竟然在朱军师的劝说下,才来了山东歇马;我们能欢聚一堂,朱军师功不可没啊!如今你的连环甲马正等着你前来统领;连环甲马在你的手下,才能发挥最大作用啊!”呼延灼再次抱拳道:“在下不过败军之将罢了,哪敢继续统领连环甲马?请大帅还是令其他头领率领,在下愿为一员副将足矣……”祝彪一摆手道:“呼延将军就莫要客气了,连环甲马只有在你手里才能发挥最大的威力;你就莫要推辞了……”呼延灼再次一拜,退了下去;祝彪又看向神机军师朱武,开口说道:“祝某早就听闻神机军师之名,只是无缘一见;没想到今日才得以相逢。如果朱兄弟不弃,祝某愿请朱兄弟为我们山东军的第五位军师如何?”朱武急忙躬身道:“大帅,小人何德何能?敢同其他几位军师并列?小人愿做一员抄抄写写的小吏足矣……”祝彪摆手笑道:“朱兄弟不必自谦,你之能力,就连呼延将军都心服口服;这军师你当之无愧……”朱武深深的吸一口气,重重的一拜道:“承蒙大帅错爱,朱武哪怕粉身碎骨,也要报答大帅知遇之恩……”祝彪又安抚了朱武几句,分别介绍了李助四人;如今祝彪也把种浩当成了军师培养;他手下这么多猛将,自然用不到种浩冲锋陷阵了……当介绍到种浩的时候,呼延灼又是心头巨震;就连名满天下的种家军,竟然也被奸臣逼迫的如此狼狈?这天下真的要亡了么?祝彪又看向史进、韩滔、彭玘、陈达和杨春几人,开口说道:“几位英雄,如今山东厉兵秣马,正加强训练各类兵种;祝某想将几位分到大统领麾下,协助训练兵马;不知几位可有异议?”史进率先抱拳道:“大帅太过客气了,在下不求其他,只愿在老师身边做一亲兵足矣……”祝彪开口朗笑道:“那好,就请史进兄弟到王教头的步军中吧!至于韩滔将军和彭玘将军,你二人请到杜壆统领麾下吧。陈达和杨春兄弟,就到孙安统领麾下听令吧!”几人听了,同时一抱拳退了下去。呼延灼见种家都到了这种地步,他有些忧心忡忡的一抱拳道:“大帅,在下见到种小将军,更对这朝廷寒了心;在下有一好友,现在甲仗库任副使炮手;此人号称“轰天雷”凌振;祖贯乃是燕陵;祖上就开始研制火炮,他更是号称“宋朝天下第一个炮手”;此人制造的火炮,能打十四五里远。更兼深通武艺,弓马娴熟;只是此人不善言谈,被人打压的只是一副使炮手罢了;在下不忍他继续被打压算计,想将此人请来,还请大帅不吝收留……”祝彪一听,对于这个凌振,那真是梦寐以求的人才啊;他赶忙说道:“竟然有如此人才被打压排挤?呼延将军可速速书信一封,某这就派出时迁兄弟,让他亲自去将这位大才请来……”呼延灼也不耽误,当即写下一封书信,交给了时迁,请时迁去往京师,将凌振请来……祝彪又增添了几员好汉,特别是得了呼延灼、朱武,还有以后的凌振;那快赶上山东军的半壁江山了;他自然赶紧吩咐上酒上菜,开怀畅饮一番……众人推杯换盏之际,武松站起身来,抱拳说道:“大帅,如今呼延将军等人归了山东;你答应武二的那支兵马到底在何处?我们可以去取了么?”祝彪开口笑道:“你就是这个急性子……也罢,既然你提起了,等到明日,我们去取了这支兵马……到时候你可不能怠慢,要好生训练才行……”武松听了,自然是满口答应,拍着胸脯保证,定然训练出不次于刀斧营的存在……縻貹听了,自然是不服,非要和武松在酒桌上见个高低不成。武松喝酒还真没怕过谁?当即便和縻貹拼起酒来;后来再有鲁智深几个嗜酒如命的人加入;看到他们这些人大碗喝酒的时候,一半的酒水顺着嘴角浪费;心疼的祝彪嘴角直抽抽……这可是神仙醉啊!别人想方设法都买不到的东西,在这几个莽汉手里,就尽情的糟蹋;这都是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