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酒宴一直到了深夜,几乎所有人都喝的酩酊大醉;自有几个侍卫小厮,上前将呼延灼等人送回家里,与家人团聚……随着众位头领越来越多;祝彪命人建立了几个家属院;其他不说,这些家属院的安保是最最安全的;家属院的安保,甚至比知府衙门还要强上几分……负责此处安保的正是扈三娘和庞秋霞两人;上次在独龙岗大战之后,扈三娘就找上门来;说祝彪将独龙岗变成了凶地;说什么也得让他想办法安置扈家庄;祝彪赶紧在济州城内找了一户大宅子,送给扈家,以来讨好老岳父……这宅子是原来一个济州的贪官所有,正好就在这些头领的家属院附近;如今贪官伏法,也空了下来,被祝彪借花献了佛。所以扈三娘和庞秋霞也没有闲着,两人竟然拉起了一支女子护卫队;守护家属院的安全。祝彪自然是乐见其成,他要让这些猛将们没有后顾之忧才行…………………第二日,醉了一夜的祝彪还没起床,就被急急火火的武松叫了起来;祝彪无奈的苦笑一声,只能也将李助请来;又对许贯忠和萧嘉穗等人交代一番,这才带了五六百个精兵,和武松一起去了徐州……祝彪这次去徐州,就是奔着芒砀山去的;芒砀山上有三位头领;第一位唤作混世魔王樊瑞,幼年的时候,拜师一位神秘道人;不但学得了一身好武艺,也会呼风唤雨,飞沙走石的法术;平常在马上惯使一个流星锤,让人神出鬼没防不胜防……第二位唤作八臂那吒项充;他善使一面团牌,背插飞刀二十四把,右手持一条标枪;第三位唤作飞天大圣李衮,也是使用一面团牌;他背插了二十四把标枪,左手挽牌,右手仗剑。先不说这两人的武艺如何,单单二人这满身的五十二件兵器,就够吓人的。芒砀山上共有三五千喽啰,他两人择其精锐,组成了三千刀盾兵;这刀盾兵能攻能守,端的厉害无比……所以芒砀山在方圆几百里,都没有敌手;就连官府也不敢正眼相看。祝彪就是奔着这三千刀盾兵来的……他们这一行人一路无话,用了两日的功夫,来到了徐州的**芒山下;他们到达的时候,天色已经有点黑了下来;远远的看向芒砀山,只见山上飘飘忽忽的,全是青恻恻的灯笼;随着山风一刮,那些灯笼飘忽不定,凭空生出几分恐惧感。李助皱眉看着山上,开口说道:“大帅,这山上的人物看样子不同凡响啊!只是这气势,恐怕就能吓退一波人马;我们恐怕不好收服他们呐……”祝彪心里知道,这芒砀山上的几个人,都说他们狂妄,想要吞并梁山;其实他们是待价而沽,不想让梁山上的好汉小看自己。如今他祝彪不是自夸,他现在的名声,绝对比水浒中的梁山要强上一些;若是自己好言相劝,说不定这芒砀山上的三人纳头就拜……祝彪心里想着,嘴上笑道:“军师言之有理,据说这山上的大首领有些手段,会飞沙走石,不可小觑;不知军师有没有把握拿下此人?”李助听了,没敢打包票,他苦笑道:“还没看到对方出手,这个可不敢说,不如等到明日,看看情况再说……”祝彪也知道,李助拿手的并非法术;要是论法术,李助别说斗过公孙胜了,就连田虎麾下的乔道清能不能斗过,都两说……祝彪也没有勉强,他点头说道:“好……正好今日天色已晚,我们不如明日再一探究竟……”两人说着话,带人退后几里,停下休息。…………芒砀山上,聚义厅内;最上面的虎皮交椅上端坐一个披头散发的男子;他身披一件绣满飞鸟走兽的道衣,微眯的眼睛中,精光若隐若现;他一左一右是两个粗犷汉子;这两个汉子身后背满了飞刀、标枪;即便是现在喝酒期间,也没有解下身后的兵器……为首一人轻轻的呡了一口碗里的酒,开口问道:“听说朝廷派出了四路大军,前去征讨四大贼寇;你们可听说战况如何了?”左边身背飞刀之人,也就是项充抱拳说道:“大哥,根据来往行人的说法;朝廷的这四路大军,有胜有败;据说攻击方腊的朝廷兵马,被方腊打的节节败退,不敢硬抗……攻打河北田虎的朝廷兵马,和田虎不上不下,战事胶着……而攻打淮西王庆的朝廷兵马,则是盛气凌人,打得王庆失去了大半地盘……最最想不到的竟然是山东祝彪,据说他将朝廷派来的五万兵马全部吞下;把那名门之后的呼延灼,打的落花流水……”“哦……”大首领樊瑞听了,饶有兴趣的将酒碗放下;他眼神变幻几次,开口说道:“如今朝廷对他们四大寇动手;料想用不了多久,就会对我们这些小山头动手了;我们是不是要早点做些打算?”老三李衮一碗酒水倒进嘴里,开口说道:“大哥此言何意?我们芒砀山如此势大,他官府哪里敢来撩拨我们?我们还要做什么打算?”樊瑞淡淡一笑,站起身来,在厅内背着手走了几圈;然后缓缓的开口说道:“有道是一人势微,合力势大;以愚兄看来,我们芒砀山现在已经发展到极致了;再想发展,却是万万不能;一来是你我兄弟本事有限,再来就是山头太小,根本容纳不下众多儿郎……所以在朝廷想要扫平各处山头之前,我们要做好打算……”项充听了,点头说道:“大哥言之有理,我们该做什么打算,还请大哥明示……”樊瑞叹气一声道:“那里有什么好的打算?只能在这四人之中选择一人投靠了。”李衮听了,有些不服的说道:“大哥何必如此低沉?就凭我们兄弟手底下的刀盾兵,这天下哪里去不得?就是朝廷大军,我们也敢碰上一碰;何苦去他人麾下低三下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