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贯忠抱拳说道:“武王莫要着急,李军师的意思,就是先稳固住后方;一旦到了万不得已的地步,真和西北军拼上一场,也不惧他……种军师他们在西北,只要避开童贯的兵马,也不算什么危险;料想童贯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围杀他们?所以种军师这次有惊无险;我们也不必太过担心……”祝彪没好气的看了他们几人一眼;他们的思维跳动真大啊!刚刚你们几个还愁眉苦脸,说倾尽山东之力,也打不过西北军;现在又说有惊无险了?你们难道想到好办法了不成?祝彪耐着性子说道:“淮西之地比山东的地盘,只大不小;你们认为该让谁去坐镇淮西?”李助再次同许贯忠几人对视几眼,开口说道:“武王,以属下之意,淮西已经平定,只是百废待兴;这一番烂摊子,可请萧军师继续坐镇;武将可留下呼延灼、韩滔、彭玘三位将军,带三万兵马镇守淮左路;另外派去张清、龚旺、丁得孙三位将军,同样带三万兵马镇守淮右路……王进、刘正彦、酆泰等几位将军,可令他们带其余兵马返回……”祝彪点点头,呼延灼和张清的能力自不必说;再把他们两人的副将配给他们,只要没有什么重大的战事,让他们镇守一路绰绰有余……他开口说道:“那好,本王就依几位军师之意;这次攻打淮西,所有人都论功行赏;另外将新投靠的闻焕章调配到内阁,徐京可先让他在山东镇守一州之地……”议事厅几人同时抱拳道:“我等遵王命……”祝彪又转回话题,接着说道:“西北方面,你们几人料想也有打算吧?现在就莫要卖关子了,赶快说出来你们的想法吧!免得本王徒自为种军师几人担心……”这次轮到许贯忠出列抱拳道:“回武王,此事若是仔细想来,我们同西北军并没有什么冲突;我们当务之急是救出种军师他们,根本无须同西北军翻脸。所以想要救出他们逃离西北,只要派去几员猛将便是……这几员猛将,护卫着种家老小离开西北,应该不是话下……”祝彪也是当事者迷;他只是考虑西北军的强大,还有西北的政治漩涡了;却没想到实质性的根本,不过就是救出几个人罢了……他点头道:“那好,本王这就派出几员武将,前去西北,择机救出种军师几人。”祝彪说完,接着沉声喝道:“传本王令喻:命杜壆、史文恭、孙安、縻貹、鲁达、武松、滕戣、滕戡八人立即赶往西北;无论如何也要救出种军师……”许贯忠笑着一抱拳说道:“有我山东这八虎下了西北,种军师安全无虞也!”几人随后再次商议一番;又命人将这八员虎将叫来,由解珍解宝兄弟二人带着去了西北。…………种浩回西北的时候,祝彪同时也派出了乐和,让他前往河北;就反抗金人的事情,和晋王田虎商议……(作者后来又查阅了原著,河北田虎称了晋王,并非是前面所说的燕王;不足之处敬请谅解……)乐和带着一小队护卫,一路到了田虎的晋王宫所在地。此时的田虎正召集文武大臣议事;国师乔道清出列禀报道:“晋王,右丞相卞祥,奉命去迎战老贼王焕;双方有胜有负,如今朝廷没有了后续兵马;而我们河北军的儿郎却源源不断,他已经将王焕逼进了一座城内;料想过不得多久,王焕定然退走……”田虎点点头道:“王焕这个老匹夫有廉颇之勇,我们不能逼迫的太急了,免得他狗急跳墙;传令下去,让卞丞相只是围三阙一,给王焕老匹夫一丝希望。只要把这个老贼赶出河北便是……”群臣中的马灵一抱拳道:“属下领命,这就传令下去……”田虎点点头,接着问道:“对付节度使韩存保的一路兵马如何了?”乔道清继续抱拳说道:“回晋王,韩存保也和王焕老贼一样,被枢密使钮文忠大人,还有山士奇将军彻底压制。他离逃走不远了……只是……只是李从吉一路兵马,有些棘手……”乔道清一边说着,一边偷偷的看了看一旁的国舅爷。田虎听了,不由得一皱眉头,不解的问道:“孤王记得上次说李从吉被二大王已经打败;怎么?莫非这李从吉来了援兵不成?”乔道清微微咳了一声,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说道:“回晋王,这三路节度使,唯有李从吉有些不堪;他被二大王和郡主琼英彻底压制!原本……原本二大王一鼓作气,就能剿灭李从吉。后来……后来!据说……据说二大王喝了一点酒水,同郡主琼英起了误会……所以……所以李从吉得到机会,现在他隐隐有反败为胜的可能……”田虎的脸色顿时阴沉起来,他也先看了一眼国舅邬梨,冷声问道:“到底发生了何事?不妨直接说出……”国舅邬梨也面色难看,他出列抱拳道:“晋王,此中的是非曲直,老臣也知道一些;一会等散朝之后,容臣详细禀报……”田虎哼了一声,对着众人一摆手道:“好了,尔等若是没有本奏,那就都散去吧!”殿内众人同时一抱拳,退了下去;整个大殿内只剩下田虎、乔道清和邬梨。邬梨噗通一下跪倒,老泪纵横的说道:“晋王,老臣教女无方啊!请晋王责罚……”田虎虚手一抬,开口说道:“邬爱卿先站起身来,好好说说事情缘由吧!”邬梨擦擦眼泪,开口说道:“我这个女儿,自小性格有些倔犟;这次……这次据说她……她不肯服从二大王的命令,陪他侍寝;才……才和二大王起了冲突……老臣有罪啊!”“什么?”田虎狠狠的一拍身前的桌子,眼神也变得凌厉起来。“你说是田豹这个混账东西,他借着酒后,要占琼英的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