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锡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精钢锏落在自己的脑袋上……酆泰一锏砸死了李天锡,其他的几个河北偏将,也被袁朗他们几人杀死……酆泰再次一摆精钢锏,想要继续杀进河北军内。上官义急忙大声叫道:“酆将军,杀够了,人杀够了!田豹已经逃走,我们要去速速追赶。这些普通士兵不如全部招降了吧!”酆泰仿佛这才醒悟过来,他不好意思的笑道:“那就劳烦上官将军几人留下来打扫战场,收拢降兵吧!袁朗将军随我前去追杀田豹……”袁朗一抖钢挝上的血珠,高声叫道:“末将领命……兄弟们随我来!诛杀田豹……”两人带着几百个骑兵,绕过这些还在狼奔豕突的河北军。向着已经逃走的田豹追去……田豹惊慌失措的半伏在马背上,带着几十个亲兵,不住的回头偷看……后面震天的厮杀呐喊声,以及凄惨的求饶声越来越远……田豹不由得松了一口气,终于逃离那些屠夫军了;只是城内的好不容易搜刮来的财宝,自己一文也没有带出来……正当田豹为自己逃出生天,而暗自庆幸的时候!“二大王快看……”一个同样伏在马背上的亲卫,看到后方冲来的几百骑,吓得大声惊叫起来……田豹回头一看,吓得怪叫一声,死命抽打着坐下的战马,再次向前奔去……酆泰和袁朗两人,紧紧的咬着田豹衔尾追击;他们这一追一逃间,又是十几里路的路程。酆泰不由得有些焦躁起来,他怒声喝道:“这个王八犊子,跑的真快!等爷爷追上去,非得把他碎尸万段不可……”袁朗的马鞍上挂着一张硬弓;他一边稳住自己的身子,一边摘下硬弓,向着前方狠狠的射出一箭……由于双方的战马都在奔跑,他也不是弓箭见长的将领;这一箭并未射到对方……他咬牙再次射出几箭,才把田豹的一个侍卫射落马下。那侍卫的一声惨叫,吓得田豹等人更加魂飞魄散……他们连头都不敢回,只是拼命的打马向前逃……慌不择路的田豹再次跑出几里远,前面竟然有一条大河挡住了去路。田豹吓得脸色煞白,浑身颤抖;他仰天悲呼一声道:“老天灭我,老天绝了我的路啊……”一个亲卫急忙叫道:“二大王,我们快快转身离开此处,另觅生路……”等田豹他们想要勒转马头,转身再逃的时候,酆泰他们已经围了上来……酆泰虽骑着马,也累的张口气喘;恨不得把一对鼻孔给豁开了喘气……“狗……狗日的!跑……跑得还挺快?跑啊……你咋不跑了?”酆泰喘气几声,对着田豹开口骂道。田豹身形不由得再次向后退了一步;他勉强开口说道:“这位……这位将军,你若是能放在下一马,在下的宝物全部给了你……求你放过我如何?”酆泰不屑的吐了一口吐沫;一脸讥笑的摇头说道:“休想,爷爷还要你的人头去请功呢!来人,一个不留……”酆泰一边说着话,一边向前一摆手……袁朗等人高喝一声,一脸不善的杀向田豹等人……田豹吓得再次一退,他的战马一下子踏入了河边的泥泞之中……战马脚下一软,吓得嘶鸣一声,向前窜了几步。他的战马向前一窜,正好迎上了酆泰;酆泰二话不说,一锏狠狠砸向田豹的脑袋……田豹连叫都没叫出声来,脑浆崩裂,坠马身亡……他在出城的时候,刚刚砸了一个少女;这才过了多久?又被酆泰狠狠的把他的脑袋砸崩……这真是老天爷都看不惯这个狗东西,才让他这样去死……他带出来的那几十个亲卫,连点浪花都没有翻腾起来,就被酆泰带来的人全部绞杀……也有几个转身跳到河里的亲卫,被河水冲走……酆泰对几个逃走的河北军也不管不问;他一脚把田豹的尸首踢到河里,去喂了王八;然后带起众人向厮杀的战场而去……等他们回来的时候,战场内已经停止了厮杀;上官义、柳元,以及马氏兄弟和滕氏兄弟已经把所有的河北军聚拢到一起。被他们围起来的河北军不到一万人;其他的不是逃走,就是被杀了!他们收拢降兵以后,押着这些降兵返回了威胜城内……城内的百姓呆滞的看着去而复返的兵马;在他们眼里,只要是当兵的,那就没有好人……酆泰赶紧张榜安民,细数田豹的罪行……然后又令人打开粮仓,让这些百姓吃上一顿饱饭,比什么都能迅速收拢人心……等城内百姓安稳下来,酆泰给祝彪送去战报;至此,威胜州也归了山东之手。…………河北的另一个军州,也就是晋宁;是三大王田彪,带着王远、梅玉、秦英、金祯、陆清、毕胜等偏将镇守。他的对手是王进为首的一路人马;王进率鲁达、史进、杨春、陈达为副将,共带两万人马;再加上大名府杨志、孙立、栾廷玉协助。王进本身行事稳妥,他带人打的中规中矩。而田彪,也有几分刚猛,他是个敢打敢拼的主。田彪带人狠狠的和王进拼了几场;怎奈王进手底下的兵足将广,个个都是一等一的良将。几场厮杀下来,田彪损兵折将,不但士兵伤亡惨重,就连部将也战死了好几个。够后来田彪听闻了大哥被杀,汾阳城被夺;他顿时急的怒发冲冠,目眦欲裂;随即点起了所有人马,杀出城去,和王进来了个鱼死网破;双方的大战了足足一个时辰;整个河北军没有一人投降,包括田彪在内,全部阵亡……王进这一路的兵马,剩下不足一万……等战事结束,王进一身是血的站立战场中央;他身后并立着的是鲁达、杨志等人……这些人也是浑身是血,微微喘息!整个晋宁城外,到处都是倒地的尸首和战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