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见那守将扑来,他冷哼一声道:“狗东西,城头上这些宋人的性命都是你害的;二爷要把你碎尸万段……”武松一边怒骂,一边双刀霍霍的迎了上去;两人交手不过五招,那宋军将领果然被武松砍成了几段;他被分成几段的身体,又被武松给踢下城头……祝彪看着城头上的厮杀,不由得闭上了眼睛;他刚刚虽说嘴里发恨,可看着这些宋人无辜送死,心里还是有些难过……耶律敖鲁斡看到祝彪的样子,心里别提有多舒坦了;恨不得高唱一首:咱们老百姓啊!今儿真呀真高兴……不对……那时候还没有这个歌曲,耶律敖鲁斡也不知道这个歌曲。反正他心里非常高兴就是了……城头上的厮杀还在继续,惨叫声传出老远……耶律敖鲁斡来到祝彪跟前,一脸得意的说道:“我说武王呐!城头上的厮杀有些不分胜负啊!你不如再派些兵马,把这些吃里扒外的宋狗斩尽杀绝,免得山东军的兄弟们损失惨重……这些宋狗呐,武王还是不要想着收降了吧!毕竟一次不忠,终生不用呐!”祝彪听着耶律敖鲁斡幸灾乐祸的话,恨不得一巴掌呼在他的大饼子脸上……自己曾经说出来的话,如今都被他原封不动的退回来了……祝彪寒着脸,没好气的咬牙说道:“陛下放心,这仪坤城一会就能拿下……”耶律敖鲁斡还是摇头晃脑的问道:“武王还没说怎么处置这些守军呢?”祝彪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没有说话……祝彪对着身后的孙安和杜壆一摆手道:“几位将军也进城吧!速战速决……”孙安等人一抱拳,都向被轰破的城门冲去……过了不到半个时辰的功夫,孙安又回到城外,对着祝彪等人一抱拳道:“武王,城内的守军已经全部拿下,请武王进城……”等祝彪和耶律敖鲁斡等人进城之后;见城内一片狼藉。街上没有一个行人,辽人百姓都吓得关门闭户;只是躲在小窗户后面偷偷的向外张望。一开始是金人控制了他们,现在又来了一支身份不明的兵马;这些辽人百姓惊恐的同时,也有些麻木了……两万多宋朝的守军,被斩杀大半,只有一小部分被控制住,降了祝彪。见整个城内依旧没有一个金人的尸首;祝彪不由得恼怒起来,这厮杀了两场,不是和辽人厮杀,就是和自己的宋人厮杀;心里别提有多憋屈了……他恨这些金人的狡猾;更恨心甘情愿为金人做炮灰的宋人、辽人……“传令下去,封锁四门,全城戒严;本王就不信了,金人还能插翅逃走不成?贴出布告,但凡敢藏匿金人者,不仅诛杀九族;就连左右邻居全部斩杀……”听了祝彪这血淋淋的命令,耶律敖鲁斡不同意了;他冷哼一声道:“武王这命令有些过了吧?你这一声令下,不知有多少百姓人头滚滚?即便是半个城的人,恐怕也不够你杀吧?城内的张榜安民就交给朕吧!朕必定令人彻查城内余孽……”祝彪寸步不让的冷哼道:“本王所料不错的话,完颜宗弼这些金狗,肯定没有逃出城去;这两人的危害之大,陛下应该清楚;必须要用尽一切手段,把这两个人给找出来,否则后患无穷……”其他人不知道完颜宗弼的厉害,他祝彪可是知道;这个完颜宗弼就是后来的金兀术;也是岳飞的老对手,整个宋朝可是被他吞下去一大半……耶律敖鲁斡见祝彪的语气凌厉,他也眯了眯眼睛,不疾不徐的说道:“武王放心,朕的子民恨这些金人还来不及,怎么会故意隐藏金人?你先去清点损失吧!对于阵亡的将士,朕定然一文不少的抚恤……”祝彪仰头看天,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似乎是强自压下怒火。他开口说道:“既然陛下有这个把握,本王也就放心了……”祝彪说完,一踢马腹,向城中央走去……耶律敖鲁斡见祝彪被他气走,不由得有些得意;随后他令宝密圣张榜安民,并下令盘查城内的金人……完颜宗弼和完颜娄室二人把所有的亲卫打散,让他们分头去逃命;两人潜入一家普通民户家中,控制住了这一家人的儿女;若是这一家胆敢把他二人说出去,他们的这一对儿女性命不保……这对普通夫妻那里敢违背完颜宗弼两人的威胁?他们只能把完颜宗弼两人藏在地窖中;任由几次上门盘查,他们都没有交出完颜宗弼两人……宝密圣也算是细心,在整个城内如同梳子一般,挨家挨户的仔细梳理了好几遍;完颜宗弼两人的亲卫,一个都没有逃出城去,全部被宝密圣带人给抓了起来……宝密圣把这些金人全部挖心刨肝;然后把尸首悬挂在城头,以来泄愤……一连过去了五六天的功夫,依旧没有找出完颜宗弼二人;不止是耶律敖鲁斡,就连祝彪也放松了警惕,以为两人早就逃了出去;所以城内也不在戒严,百姓可以自由的进出城门;狡猾的完颜宗弼二人,这时候依旧没有妄动;他们又在这家藏了五六天,才把这一家全部杀害,然后逃出城去……等祝彪和耶律敖鲁斡得到禀报,赶紧向这一家赶去……经过仔细盘查,这一家的地窖中曾经住过人。家里的两个孩子被杀在地窖,夫妻二人被杀在外面。祝彪看着被杀的这一家人,不由得仰天长叹一声,转身就走。他知道,完颜宗弼二人肯定是逃走了……可事已至此,在互相抱怨已经没了用;平心而论,若是有宋人百姓藏匿了金人;他是不会将这家百姓的九族,和左邻右舍全部斩杀……耶律敖鲁斡脸色铁青的看着地上的尸首,心里不知想些什么?宝密圣脸色煞白的垂着头,为自己的失职赶到惭愧;这次更是因为自己的疏忽,使得陛下在祝彪面前落了颜面……“陛下,都是臣疏忽了,请陛下降罪……”宝密圣重重的跪在地上,向耶律敖鲁斡说道。耶律敖鲁斡的手握紧,又松开;他一摆手道:“罢了,百密难得一疏,一次注意便是了……”耶律敖鲁斡说完,也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