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二人对视一眼,滕戣咬牙说道:“不好,我们上了江南军的恶当了,原来他们早就来了……”城头上的那员将领高声喝道:“你们那个是呼延灼?还不快快下马受缚?难道要等你们山东军全部战死,才甘心么?”滕戣咬牙骂道:“好个狂妄的狗贼,真是大言不惭,你可敢留下姓名?”城头上的将领得意的一笑道:“好说……好说;等你们见了阎王爷,就说是江南东厅枢密使吕师囊,吕爷爷送你们下去的便是……”滕戣冷哼一声,凶厉的眼神紧紧的盯着吕师囊,再次开口喝道:“狗贼,爷爷定然会斩杀了你……”他说完,招呼身后的弟弟和韩韬一勒战马,举起兵器高声喝道:“兄弟们,随我杀出去……”城内这时候突然传来了一阵阵的喊杀声;想必那些冲进城内的山东军,正被江南军围歼……“杀……”突然又是一阵喊杀声传来;随着喊杀声,那些埋伏在城外的江南军,向剩下的三千多的山东军围杀了上来;这些杀来的伏兵足足有近万人;正是由吕师囊麾下的江南十二神带领;这十二神分别是:擎天神沈刚,游奕神潘文得,遁甲神应明,六丁神徐统;霹雳神张近仁,巨灵神沈泽,太白神赵毅,太岁神高可立;吊客神范畴:黄幡神卓万里,豹尾神和潼,丧门神沈抃;这十二神内的霹雳神张近仁和太岁神高可立二人的武艺比较高些;其他十人不过尔尔……随着江南的伏兵杀了上来;滕戣、滕戡兄弟二人肩并肩,各挺兵器;齐齐喊了一声杀,分别带人向外冲去……滕戣手里的是一杆三尖两刃枪,在黑夜中如同毒蛇一般,在江南军中上下翻飞……眼看就要杀出重围,有两个江南将领冲了过来,拦住滕戣。拦住滕戣的两员将领,分别是擎天神沈刚和游奕神潘文得两人;这两人一人手握开山大刀,一个拎着两柄大锤;他们的兵器都是重武器,只是一照面,就狠狠的攻向滕戣;滕戣听着身边山东军的惨呼声,眼内凶光闪闪;他连对方名字都不问,一枪向着沈刚的胸口狠狠刺去……沈刚吓得一激灵,赶紧挥动开山大刀向滕戣的三尖两刃枪砸去……这时候潘文得的大锤,向着滕戣的后心狠狠的抡了过来。滕戣身子向前一趴,躲过潘文得的大锤;潘文得一锤抡空,不由得冷哼一声,想要收回大锤,再给滕戣来上一下……滕戣一踢马腹,战马向前窜出几步,一副狼狈至极的模样。潘文得哈哈一笑,举起大锤就上前追赶……滕戣手里的三尖两刃枪猛的用了一个回马枪,正好刺中举起大锤的潘文得……只听得噗呲一声,滕戣连回头看都不看;手里的三尖两刃枪从潘文得的心口狠狠一拧,就带着一股鲜血抽了出来……潘文得低头看了看胸前的血窟窿,身子跟着手里的大锤,一下子都坠落在地上……沈刚见才交手两三招,潘文得就落马战死,吓得他眼睛大睁,转身就要逃。“想逃?问过爷爷的手中枪了没?”滕戣双目通红,再次对着身边一扫,将几个江南军的头颅扫落,然后向着沈刚追了过去……“贼子休要猖狂,爷爷前来战你……”随着一声怒吼,一杆长枪猛的刺向滕戣;滕戣不躲不闪,也挥枪向那人攻去。那偷袭的人开口喝道:“你家爷爷遁甲神应明手下不死无名之辈,山东狗贼通名受死……”“杀你者,食色虎滕戣是也……”滕戣一边说着,一边一招紧过一招的攻了过去……此时的江南伏兵,已经狠狠的缠住了山东军……这些江南伏兵大部分都是步军;而杀来的这些山东军,当时为了赶路,来的都是骑兵。按理来说,这双方厮杀,骑兵应该占据了优势;可山东军一来是急行军,比较疲惫;二来因为被江南的分割了一部分在城内;在被突然偷袭之下,气势上被对方夺走,而失去了分寸。所以仓促之下,山东的骑兵反而落入了下风。这些江南军,往往都是好几个围住一个山东骑兵猛攻。他们站在地上,对着战马或者骑兵一通乱刺,使得不少骑兵因为马受惊,而落下马来……也有不少狠厉的山东骑兵,猛的一提马缰,向着江南军最多的地方踏去;趁着江南军四散躲避的功夫,一枪一个将对方刺死……滕戣听着人喊马嘶,再次咬牙向遁甲神应明攻了几招,将他毙在马下……他回头对着山东军高喝一声道:“兄弟们,跟我杀出去……”“杀……”距离滕戣不远的山东军跟着怒喝一声,紧紧的跟着他向外冲去……老二滕戡手里的是两柄虎眼竹节鞭,在身前左右挥舞;他**战马的身上,溅满了红的鲜血,白的脑浆……这个滕戡的武艺,可是能和呼延灼斗个四五十招的人;只是几个呼吸的功夫,江南军就被他打杀了几十上百个……“山东狗贼,休要逞凶,看爷爷前来杀你……”滕戡再次砸死几个江南士兵,就听到几声怒吼传来;滕戡眯着眼,舔了舔溅到嘴边的脑浆;只见有四员江南的将领,分成四个方向围了过来;这四人分别是吊客神范畴,黄幡神卓万里,豹尾神和潼,还有丧门神沈抃;这四人手里的兵器都是长枪;他们围住滕戡之后,手里的长枪同时刺了出去……滕戡手里的两柄虎眼竹节鞭围着身前身后,舞个密不透风;只听到叮叮当当的一阵响,四人的攻击全部被滕戡给拦下……“死来……”滕戡拦住对方的长枪的同时,身子向前探,手里的竹鞭狠狠的砸向面前的吊客神范畴。范畴急忙横枪去挡,结果被滕戡砸得双臂发麻,差点扔掉长枪……其他三人见范畴如此狼狈,再次呼喝一声,攻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