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刚一摆手里的开山大刀,打马向张清迎去;他来到张清面前,眼光却看向张清身后的琼英;琼英虽一身甲胄,但依旧掩盖不住她秀丽的容颜;特别是她冰冷的样子,更让人眼前一亮……沈刚目不转睛的看着琼英,一咧嘴说道:“你这个小白脸,倒是会享受;上了战场还带着美娇娘;你这是给爷爷送来的战利品吧?嘿嘿,你放心,一会爷爷打杀了你,再替你疼爱这个美娇娘吧!”张清听了这话,气的眉毛一竖道:“狗贼竟敢口无遮拦,真是找死!给我死来……”张清一边喝骂,一边猛的一扬手。他手扬起来的同时,用脚一踢坐下马,向着沈刚冲了过去……“哎呀……”张清还没有冲到身前,一脸**笑的沈刚突然惨叫一声;他的这一声惨叫声还没有落下,冲到跟前的张清,单手握枪,向着沈刚的咽喉狠狠一刺……沈刚被飞蝗石砸中脑门,正要落马的时候,张清一枪就紧紧跟来。张清恨沈刚出言不逊,这一枪刺中咽喉后,又猛向前一推……这电光火石的动作,在外人看来,就是张清对沈刚一击毙命……吕师囊吓得一紧手里的丈八蛇矛,他没想到这个小白脸这么厉害?只是一个照面,就斩杀了一人;国师和南离大将军恐怕都做不到吧?他咽了一口唾沫,犹自嘴硬的喝道:“狗贼休要猖獗;你不过是趁沈将军不备,偷袭罢了;几位将军,你们谁愿意去为沈将军报仇雪恨呐?”他身后剩余的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几个人武艺都差不多,沈刚一上去就被对方杀死;自己即便是上去了,肯定也是个死啊!霹雳神张近仁开口说道:“吕将军,我们人多,对方人少;我们何必跟他们斗将?对于这些山东贼子,我们也不用讲什么江湖道义,并肩子上便是……”吕师囊点点头,咬牙喝道:“来人,随我冲杀……”“杀……”他身后的几员神将,也跟着大吼一声,一股脑的向山东军杀去。“列阵迎敌,随我杀过去……”张清一摆长枪,大声叫道。“杀……”他身后的五千骑兵,在对方冲来的时候,就做好了准备。现在听到张清的喝声;个个身子向前一伏,结成锋矢阵,紧跟着张清二人对冲了过去……张清和琼英肩并肩,二人马还没动的时候,先向前猛的一扬手……“哎呀……”“卑鄙……”随着两声惊呼传来,吕师囊身后的两员神将一头从马上栽了下来……幸亏江南军都是步兵,没把这两个人踩成肉酱。饶是如此,他二人也是被前冲的江南军踩的筋骨断了好几处……琼英手里的青龙画戟一摆,狠狠的迎上了为首的吕师囊。被拦下的吕师囊顿时感觉有些屈辱,自己好歹在江南也是排的号上的人。没想到竟然被一个弱女子给拦下了……吕师囊眼神凶狠,手里的丈八蛇矛运转如风,他要用最快的速度将这个女子斩杀……否则自己在江南可就抬不起头来了。琼英虽是个弱女子,但她武艺绝顶,手里的青龙画戟使得神出鬼没;不仅如此,她的力道也不比一些汉子小。两人眨眼的功夫,就交手了五六招……张清并不担忧琼英的安危;他越过厮杀的两人;右手再次一抖,又一块飞蝗石落在手心;霹雳神张近仁落后吕师囊半步,正好迎上张清;他也知道张清手里有古怪,提前就做好了准备。张清那神出鬼没的飞蝗石,即便是五虎将都难以躲避,更何况他?“着……”张清猛然喝道;张近仁眼睁睁的看着飞蝗石扑面而来;那速度,比射出来的弓箭还要快了一分;不等他提起兵器阻挡,那飞蝗石就狠狠的砸在他的额头。张近仁被砸的头晕眼花,天旋地转,也哎呀一声,掉落马下……不等张近仁爬起来,张清带着五千山东骑兵便呼啸而过,狠狠的杀向后面的一万江南步军。张近仁这个偷袭韩韬的卑鄙小人;见对方骑兵冲锋,吓得他连滚带爬,想要躲过这些山东军的踩踏。但对方人马太多了,他即便是躲过前面的战马,后面连成一排排的骑兵,是无论如何也躲不过去了……最后还是被张清带人活活踏死……“杀……”杀进江南军的张清,手里的长枪左右突刺,一边护住战马,一边不停的斩杀江南军。随后冲来的五千山东军,他们手里的长枪向下斜指,对着马头前的江南步军狠狠一挑;那些前排的江南军被马匹的惯性,轻而易举的被对方挑起,然后又被狠狠的甩到后方的人群中……也有些狠厉的江南军,高举手里的盾牌,向着对方的马头狠狠撞去……受惊的战马人立而起,把背上的山东军甩到一边;落地的山东军很快就被江南军乱刀砍死……张清一飞石打落张近仁,带着山东军如同犁地一般,直接的杀出一条血路。一万江南军对五千山东骑兵,并没有占什么优势。这五千山东军,可不是昨晚突然被袭击的那五千人;昨夜的五千山东军没有反应过来;今天的这五千兵马,可是一直保持着冲锋的姿态……和琼英厮杀的吕师囊,越斗越心急;他们两人已经被厮杀的士兵淹没在中央。吕师囊原本想速战速决拿下这个女将,可没想到这个女将竟然如此难缠?两人从交手到现在,已经厮杀了二三十招;琼英手里的青龙画戟没有一丝的疲惫样子,依旧舞的虎虎生风。“小娘皮,给我死来!”不耐烦的吕师囊再次怒喝一声,手里的丈八蛇矛如同闪电般向琼英刺去……琼英眼神冰冷,对吕师囊刺来的长矛仿佛视而不见;她手里的青龙画戟当成刀用,对着吕师囊的脑袋就平平削了过去……吕师囊不由得面色大变,自己这一矛最多把她刺个重伤;可她挥来的青龙画戟,却能把他的脑袋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