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彪兵不血刃的白白拿下了湖州;这可把前来救援湖州的石宝、王寅二人急坏了。在童贯攻打湖州的时候;方腊接到湖州守将的求援,不顾千疮百孔的杭州城;立即派出了石宝和王寅二人;命他二人带了两万兵马,说什么也要打退童贯,夺回湖州城。按理来说,杭州城到湖州,只有一两百里的距离。若是大军快行的话,也就是两三天的功夫;可偏偏这几天的功夫,竟然被山东军给趁虚而入了。你说气人不气人?两人一边再次派人禀报圣公,一边继续向湖州赶去。…………“哦,方腊出兵了?”祝彪听了时迁的禀报,不置可否的反问一句。“回武王,方腊派出了石宝和王寅二人,带两万兵马,如今距离湖州不到五十里的距离了……”祝彪只是淡淡一笑,不在乎的说道:“方腊既然派兵来了,本王也不能无动于衷;只是这战事不能在湖州上演了。城内的百姓刚刚安稳下来,不能再让他们受了惊吓……”“传本王命令;令杜壆为主将,卢俊义、杨志、徐宁、卞祥为副将;让他们带三万兵马给我迎上去,在城外三十里的地方灭了他们……”时迁听了,再次一抱拳,大步走了下去……得到命令的杜壆几人,立即点起兵马,向湖州城外扑去……山东军现在大多都是骑兵,所以速度上比江南军快了不少。等杜壆出城三十里左右的地方,石宝二人才带兵走了二十多里。杜壆命士兵拉开阵势,摆下鹤翼阵。徐宁和杨志二人各带五千精骑为两翼。他们在关键时刻可掩护撤退,也能迂回到敌军后方,包围对方。杜壆和卢俊义、卞祥三人坐镇中央……“停……”王寅远远的看到对方的阵法,手里的钢枪向上一举,勒住了前进的兵马。他向和他并驾齐驱的石宝说道:“大将军,对方早就知道我们要来了;在此处摆下阵法拦截我们;我们千万不要大意。”石宝眯眼看向前面延绵数里的鹤翼阵;只见对方盔甲明亮,兵器闪烁着寒光。骑兵端坐在马上,阵形竟然丝毫不乱。中军位置大旗猎猎;旗下三员将领虎视眈眈,他们身后的士兵杀气冲天,做势欲扑的样子……石宝不由得郑重的点点头,也开口说道:“看对方这阵容,对我们乃是势在必得;我们可令大军歇息片刻;一会由石某带人组成锋矢阵冲敌……”王寅眯眼看着对方大阵,有些担忧的说道:“大将军还请莫要冲动的好,对方的大阵列的非常结实。两旁的鹤翼灵巧善变,中部的鹤身稳重如山;若是强攻,我们恐怕占不得便宜……劳烦大将军先勒住兵马,末将先前去探上一探……”石宝点头道:“王尚书一切小心……”王寅一抱拳,点起几千兵马,向山东军的位置冲去……杜壆见对方远远的停住脚步,他笑着对着落后一步的卢俊义和卞祥说道:“这江南军还是有能人啊!他们竟然没有贸然冲过来;我们恐怕要费些手脚了……”卢俊义和王寅交过手,他正色说道:“杜将军,来人乃是江南的兵部尚书王寅;此人的武力不俗,行军布阵更不在话下;他现在带兵前来,应该是探听虚实了……”卞祥一抱拳道:“杜将军,末将请战,愿去拦住此人……”杜壆点点头道:“卞将军一切小心……”卞祥握紧手里的开山大斧,单枪匹马的冲了出去。两人距离十几步的距离停下,卞祥高声叫道:“来将乃是何人?通名受死!”王寅仔细的看向卞祥,并没有回答他的问话,而是答非所问的朗声说道:“当初我家圣公去对抗朝廷,你们武王曾经说要退避三舍;如今我们和朝廷打的难分难解的时候。你们山东竟然出尔反尔,带人杀进我江南腹地。如此小人行径,真是令人不齿,令天下英雄嗤笑……”卞祥嘿嘿一笑道:“我家武王的确说过,不参与你们江南和朝廷的狗咬狗;可你们江南军太草包了啊!其他不说,就是杭州城一战,使得多少百姓惨死?这些百姓日后都是我家武王的子民;我家武王自然不忍看他们落难了……”王寅听了这话,饶是他脾气再好,也忍不住发了怒。什么你家武王的子民?你这是把我们圣公置于何地?王寅一摆手里的钢枪,指着卞祥喝道:“无耻贼将,休要大放厥词,通名受死……”卞祥不甘示弱,手里的开山大斧从头上一个盘旋,开口说道:“杀你者乃是河北卞祥也……”“呸……我道是谁,原来是你这个卖主求荣的鼠辈?给我死来……”两人一言不合,就动起手来。王寅手里的钢枪快如闪电一般,狠狠的刺向卞祥的咽喉;卞祥冷哼一声,挥斧向外磕去;两人的兵器一个迅猛快捷,一个势大力沉……只听着场内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响过,两人就狠狠的斗五六招。一个是曾经的河北右丞相,一个是现任的江南兵部尚书。这两人的文韬武略都相差不远。即便是厮杀起来,短时间内也不分胜负……杜壆看着两人呼喝连连,厮杀不已,开口说道:“这王寅的能力,恐怕不低于江南四元帅了。卞将军恐怕一时半会还拿不下他!”卢俊义微微一抚须,开口说道:“杜将军慧眼如炬,所言不虚。这王寅的能力恐怕要超过江南四元帅;他这次出战应该是来探查虚实了!也是为他们一路奔波的江南军,争取一阵喘息的机会……”两人正说着话,战场中的两人也斗到了白热化。卞祥手里的开山大斧上下翻飞,舞的虎虎生风……王寅手里的钢枪刁钻狠毒,专门攻击卞祥所有要害……只见王寅一拧枪柄,向着卞祥的心口猛得刺去;卞祥手里的大斧拎在胸前,猛的向外一磕,将这一枪砸向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