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贼,你竟敢一派胡言,诬陷老夫?老夫今日和你势不两立……只是可惜,你这个小贼的阴谋诡计,在老夫看来,都不过是小伎俩罢了……”宗泽先咬牙切齿的喝骂几句,随后又一脸耻笑的鄙视了岳飞一番……岳飞似乎明白了宗泽的意思;他嘴角一扯,同样耻笑着说道:“怎么?看出来了我们的谋划?哼……现在才看出来,可惜已经晚了啊!今天就让你看看小爷的手段;看我怎么夺下应天府?”他说完,再次一挥手里的沥泉神枪,高声喝道:“将士们,给我攻城……破城之日就在今天……”孙安也抽出大剑,斜斜上前一指,高声喝道:“儿郎们,城内的水源断了,他们已经没用心思抵抗;若是再继续困守下去,定然会被渴死……传我将令,帅旗前压,全力攻城……”“朝廷狗贼的水源已经断了,速速攻城……”“斩杀宗泽,擒获赵桓……”随着一声高过一声的口号,山东军向城头发起了猛烈的攻击……这一次的攻击,是前所未有的决绝和狠厉;有着一副誓不夺城不罢休的狠厉……宗泽冷笑连连,浑然不惧;他沉着应战,带人全力防守,打退了山东军一波又一波的攻击……应天府的西门外;张副将带了五千人马,打开城门之后,一出城就向水源的分流处扑去……这处分流是整个战争的转折点;只要朝廷军能保证水源不断;凭宗泽经验老道的指挥作战,就不惧城下的山东军。当然,若是水源夺不过来,这城池就难以守住了……果不其然;那水源处果真有一批山东军围着。那些山东军正不停的在水源口加固,彻底拦住水流……“兄弟们,随我杀;这些山东狗贼卑鄙无耻,想要害死城内所有百姓!随我全部斩杀……”怒气冲天的张副将一摆手里的长枪,高声喝道。这水源可是非同小可;别说两军厮杀了;就是平常两个和睦的村子,也会因为水源而翻脸械斗……“杀……”朝廷官兵个个怒吼一声,向张显等人扑了进去……张显看到突然杀出城来的朝廷军,好像吓住了一般;“敌袭……敌袭!速速迎敌……”等山东军丢掉沙袋,拿起兵器的时候,朝廷军已经扑到了眼前……一身是泥的山东军,在怒气冲天的朝廷军攻击下,顿时落入了下风。在这个湿滑的河边,双方士兵不断的被滑倒,或者被砍倒……喊杀声和惨叫声,已经把水流的声音彻底掩盖……那张副将手里长枪左右一挑,两个山东军被他狠狠刺到水里……“狗贼休要猖狂,看小爷前来斩你……”张显赤着脚,小步快走的冲到那副将跟前;双脚牢牢的扣住地面;手里的钩镰枪向前猛的一送……面对张显突然刺出一枪,那副将身子一偏,就要躲开。可他还穿着军靴,下盘绝对没有赤脚的张显稳定。他脚下一个打滑,差点跌倒在地;不过那副将也有几分手段;他深深的吸一口气,扎紧了马步,才不至于跌倒……张显快速的攻出几招,打的那副将狼狈不堪。副将被张显压制住,朝廷官兵却把山东军给全部压制住了。三千匆匆迎战的山东军,那里是五千朝廷军的对手?所以被打的节节败退……“杀……”突然又有两声高喝传来;从河两边冲出来了两支兵马;原来是王贵和汤怀带着人杀了过来……张显见此,精神一振,得意的一笑道:“狗贼,今日看你还往哪里逃?给我死来……”张显一边攻击副将,一边也高声叫道:“将士们,我们的援兵到了;给我狠狠厮杀,莫要走了一个朝廷狗贼……”副将原本还能勉强和张显斗上几招;现在听到山东军来了援军,他更加手忙脚乱了……张显手里的钩镰枪再次猛的向前一刺,然后向后一勾;那副将脚底下又一个不稳,一下子跌倒在地……张显快步上前一步,向着副将的心窝狠狠刺去……副将吓得赶紧打了一个滚,一下子跌进了河内……跌进水里的副将,不敢再上岸,顺着水就要逃走……“哼……想走?你可曾问过王贵爷爷?”刚刚赶到的王贵,一刀劈翻几个朝廷官兵,紧接着一个跨步,跟着跳进河里……王贵要看就要追上那副将,扬刀就砍。副将赶紧举枪招架。王贵这狠狠的一刀再次把副将砸倒……两人在水里翻翻滚滚;狠狠厮杀起来……现在岸上由于来了援军,在人马数量上已经压制住了朝廷军。张显和汤怀二人,带着众多山东军死死围住朝廷军,使得他们一个都难以逃脱……不到半个时辰的功夫,战事已经接近了尾声。王贵此时在水里已经丢掉了不顺手的大刀,抽出腰间的配剑,向副将攻去……在水里的副将,看着身边不停流淌的血水,心里更加惊慌了……他脚下再次一滑,身子随着河流向下流去……王贵在水里追赶不及,急慌之下,调转手里的配剑,向副将狠狠的掷了过去……“啊……”只听到副将一声惨叫,那一剑刺中他的小腹;一股股的鲜血顺着河水不断漂了上来;慢慢的那副将也失去知觉,没了气息…………………应天府城下,孙安和岳飞两人已经开始发起第三轮攻击……一发发的炮弹把整个护城河轰平;更是炸死不少城头上的守军……一支支的箭矢,见缝插针一般,也射死不少守军。守军的攻击同样凌厉;宗泽在城头不停游走,指挥着士兵狠狠防御,将但凡靠近城下的山东军全部砸死……他更是派出亲生儿子宗颖组成敢死队;专门攻击从登乘梯上露头的山东军……孙安两人之所以攻的如此凶猛,就是给王贵、张显争取时间;让城内抽不出人手去抢占河流分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