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三娘看到太子如此辛苦,不知道偷偷的掉了多少泪?以前在济州的时候,瑾儿可是无忧无虑,自由自在;天天不是挖泥巴玩,就是到处抓蝴蝶玩。现在倒好?别说挖泥巴了,就是和她这个母亲在一起的时候都少了……每天学业结束后,回来都累得、困得不行。他还是个孩子啊!要是知道孩子这么累,就不搬来燕云了……当然,在大宁宫的太上皇,也没少因为孙子掉眼泪。太上皇觉得自己的孙子和坐牢没什么区别?自己这个爷爷想见见孙子,还得预约才行。以前自己可是天天背着、领着溜达。现在搬到这个宫殿内,好像隔着千里之遥一般,想见都见不到……为此,他也没少抱怨祝彪;这读书习武不是一蹴而就的,何必如此为难他的孙儿?……………等祝彪来到东宫的时候,闻焕章还没有到;祝彪站在窗外向里看去,只见太子正握着小一号的毛笔,在全神贯注的练字。岳飞坐在太子身后,手里握着一卷兵书,津津有味的看着……两人的这种宁静,祝彪不忍打破,就这么看着。“老臣拜见陛下……”这时候闻焕章匆匆走来,看到祝彪站在走廊内的窗户下,赶紧一躬身道。祝彪转过头来,对着闻焕章虚手一扶;他看着这个白发苍苍的老人,不由得开口说道:“闻爱卿真是辛苦了!你不但对朝政日理万机,还要教导不懂事的太子;看你如此劳累,朕真是于心不忍啊!”在现在的文武百官中,闻焕章是年龄最大的一人。他的学识也是最为渊博的一人。祝彪当初拜闻焕章做了太子太师,就是看上他的学识渊博。现在想想,真是辛苦这位老臣了。现在太子不过是才开始学习四书五经;像萧嘉穗、许贯忠、李纲他们传授太子绰绰有余。祝彪等闻焕章行完礼,站起身来,接着说道:“闻爱卿,朕想拜萧嘉穗为太子太傅;拜许贯忠为太子少师、拜李纲为太子少傅;让他们也能缓解一下你的压力;免得你天天面对这个顽劣的太子,劳心伤神……”闻焕章再次一躬身道:“老臣谢过陛下体恤;太子聪慧机敏,老臣从未见过如此贤才。老臣能给太子授课,乃是老臣的殊荣;刚刚陛下所言,老臣也完全赞同。老臣所教,不过是一家之言。太子唯有贯通各家,才能集而广益……”闻焕章乃是人老成精之人;就是今日祝彪不提这事,他也会提出多给太子找几个老师。不是说他教不了,而是他不能一个人霸着太子……自古皇家无小事,若是有人说他仗着太子师的名头,掌控太子,那可就是灭门大祸啊……两人在窗外说话,早就惊动了太子和岳飞。两人急忙出来拜见;祝彪看着懂事的儿子,颇为欣慰的点点头道:“瑾儿,为父刚刚听太子太师说你的进步颇大,为父甚是高兴。你日后也不能骄傲,还是要好好听讲。”祝瑾赶紧一躬身,有板有眼的行礼道:“儿臣谨遵父皇教诲……”祝彪又看向太子后面的岳飞,开口说道:“鹏举,这些时日你好好陪伴太子,先好好磨砺一番自己。日后要成为太子的左膀右臂才行……”岳飞赶紧一躬身道:“臣谢过陛下厚爱,定当尽心竭力护佑太子……”祝彪又勉励了两人几句,最后开口说道:“好了,朕就不耽误太师的授课了;你们回去吧!”闻焕章带着太子和岳飞再次一礼,回了殿内……祝彪回到后殿,也没有去扈三娘她们的宫内,而是到御书房专心批改起了奏折……………………祝彪在大乾皇宫内殚心竭虑的处理政务;此时在辽国的皇宫内,耶律敖鲁斡把手里的一封书信猛的!拍在桌子上。“哼……祝彪在燕云十六州;也就是在朕的家门口建立皇宫,本来就是对朕的羞辱。朕当初因为金人的缘故,没有来得及给他一般计较;如今他已经登基,还要朕派使者前去祝贺?他这是再一次羞辱朕呐!众卿说说吧!对于祝彪的这封书信,我们该如何处之?”也怪不得耶律敖鲁斡说话有如此底气。祝彪离开金辽战场之后,回到山东后,又是战江南,又是战宋廷。休养生息的程度远远不如辽国。辽国经此一役之后,痛定思痛,全力发展兵备。再加上辽国人比较彪悍,一些十几岁的孩童都能骑得快马,拉得硬弓。现在辽国的士兵已经发展到了三五十万的地步了。南院大王耶律大石一躬身道:“陛下息怒,当初祝彪建立皇宫,我们也是知道的。以他的雄韬伟略,占据整个宋朝轻而易举;他现在让我们派去使臣,乃是和我们共通友好;臣以为,我们不如赶紧派出使者,和祝彪建立起来同盟关系……”耶律敖鲁斡眼皮翻了几翻,有些后悔的说道:“朕原本以为祝彪会在宋朝陷入争霸的泥潭;我们辽国喘过气来之后,再夺回燕云十六州不迟。可没想到祝彪这么快就**平了宋朝。使得我们根本措手不及……”耶律大石苦笑一声道:“陛下,我们辽国若是想长久下去,千万莫要动祝彪这个乾国的主意。否则的话,祝彪就找到对付我们的借口了。臣有预感;祝彪现在就对我们辽国虎视眈眈,垂诞三尺……我们只要有一点敌视的态度,祝彪肯定会第一时间扑过来……”“哼……南院大王这是有点危言耸听了吧?”耶律敖鲁斡没好气的看了耶律大石一眼;冷哼道:“南院大王这是涨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啊!他祝彪对辽国虎视眈眈,朕又何尝不是对他们虎视眈眈?如今祝彪刚刚立国,和朕刚刚接手辽国的时候一样。朕刚刚接手辽国的时候,被金人趁乱打了进来。我们也可以趁祝彪现在百废待兴,趁机夺回燕云十六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