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正抱着赵筱月快速进殿,大步走进去,将怀中的软玉一把扔在了古香古色的卧榻上。王吉跟在后头,识趣儿地将大门关上。赵筱月心下惴惴,低垂的天鹅颈上泛着可以的红晕。虽已嫁给朱正快半年了,可尚且未经人事,一想到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赵筱月便又羞又臊,心里头的小鹿噗通噗通狂跳。“陛下……陛下处理政事已是十分劳累,今晚……今晚……还是……好好休息,保重龙体……”她努力找着各种借口,心中却已经异常发痒。朱正勾起一抹邪笑,目光炯炯地盯着她道:“皇后这是在赶朕走?”说着,他一个起身,佯装冷淡道:“即是如此,那朕就去找俏……”“陛下!陛下别……”赵筱月一惊,慌里慌张扯住朱正的衣袖,眸子里满是不舍。“怎么?皇后这又是舍不得朕走了?”朱正笑意更甚,眸子的邪火都快要藏不住了。赵筱月面红耳赤,想解释却又不知道从何开始解释,急得像只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支支吾吾半天。实在扛不住了,这才娇羞地往床边一扭身子,娇滴滴地道:“陛下莫要打趣臣妾……”美人羞怯,风月不如,赵筱月低垂的俏脸在灯光下显得异常娇嫩,那吹弹可破的肌肤上透着绯红的蜜色,看得朱正不由得呼吸一滞。脑子一热,手便伸了过去。“啊!陛下!”赵筱月胸前的衣裳忽地被扯下,露出一片雪白的风景,她下意识地双手环抱遮挡,脸色红到都能滴出血来。颤着嗓子道:“陛下……您……您慢点……”朱正猛地心神一震!平日里高冷如天边之月的女人,此时就像是一直待宰的羔羊,如此温顺,恨不得让人捧在手心里狠狠疼爱!朱正闻着赵筱月身上的冷香,只觉得气血上涌,天灵盖都要炸起来了!羔羊轻哼,风景宜人,朱正喉结轻滚,耐性绷到了极致,一把将头埋了下去——赵筱月顺势被压在身下,只觉得身上突然多出了从未有过的重量,那重量让她突然变得无比紧张,却又好似被什么填满,变得无比充实起来。她顿时心跳如雷,紧紧闭上眼睛,连呼吸都窒息起来。“皇后,睁开眼看着朕……”朱正的目光在她身上游走,炽 热的目光每到一处都会让赵筱月觉得自己快要融化,她娇哼一声,正等着下一步,却发现朱正迟迟不动。赵筱月心生疑虑,缓缓睁开了眼,却见眼前突然多了一本书籍来。下一秒,朱正勾人的眼睛出现在书后,**的声音轻轻道:“没想到,朕的月儿早就做好准备和朕行夫妻之实了……”他将手上的书在赵筱月面前抖了抖,画中yin靡之色散落而出,男女交织的画面让人面颊犹如火烧!赵筱月一个激灵,身子一抖,下意识的便去夺书。那是娘亲给她准备的嫁妆之一!贵族女子在出嫁之前,会有一个经验丰富的老人对她一对一传授房中秘术,必要时候还会拿出专门的道具进行示范。不仅有专人指导,在女子出嫁时还会附赠春X图一类的东西,为的就是让新婚夫妇能够尽快进入状态,早日延绵子嗣……可……可这春X宫图……她明明已经收好了的啊!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赵筱月羞不可耐,急急忙忙抢书,却不知道,她如此情状,加之挣扎时胸前的寸寸雪白已经**无疑,这无一不在催动着作为正常男人的朱正,想要狠狠蹂 躏她的欲 望!她抢不到书,又娇羞难耐,干脆气鼓鼓地将自己整个人埋在朱正怀里,像只鹌鹑似的将自己的头深深埋了起来。朱正贪婪地呼吸着她脖颈上的香气,不由地心跳加快,忍不住亲了上去。触电般的感觉让赵筱月不由自主颤了颤。不一会,她忽然觉得全身一凉,一双粗粝的大手划过肌肤,她羞涩到紧紧闭上双眼,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陛下……臣妾初经人事……还望陛下……怜惜……”“轰!”朱正只觉得热血瞬间上涌,一道奔腾的热 流沿着胸膛直至小腹,快要爆炸的欲 望瞬间将他所有理智吞没。他闷哼一声,朝着身下的软玉狠狠压了下去!窗外,暴雨急促,夹杂着几声猛兽的低吼,乌云倾城瞬间淹没整个皇宫。翌日,清晨。朱正很早便要去上朝,起身时赵筱月还在睡梦之中。初经人事的她,昨晚几次累到昏厥,雪白的肌肤上已经布满了轻轻浅浅的痕迹,原本清冷的脸庞镀上了一层初为人妇的韵味,看得朱正眼花缭乱,刚放松下去的地方瞬间又紧绷起来。激战了一夜,他不但不觉得累,反而还前所未有的神清气爽起来!芙蓉帐暖春宵度,从此君王不早朝。枕边日日都有这样的人间极品,得妻如此,也难怪历史上那么多的昏君啊……没有惊人的毅力,这谁顶得住……朱正晃了晃脑袋,苦笑着努力使自己清醒点。又交代好底下人不要吵醒赵筱月,今日情况特殊,太后那就不用去请安了。待洗漱完毕,一切准备就绪,便上朝去了,这一路上,朱正并不知道,今日的朝堂之上,将发生一件颠覆历史的大事!天还没亮,公鸡还在喔喔打鸣。文武百官皆阵列在宫门之前,天气依然特别寒冷,许多大臣都是揣着暖手炉站在寒风暴雨中冻得直跺脚。各家的小厮都缩着脖子站在屋檐下,一个个龇牙咧地双手抱怀。突然,远处传来一阵嘈杂声。“慢些慢些!”“都仔细些抬,千万别磕碰坏了!”“哎呀,将雨布捯饬好,要是沾了水,可就容易坏掉了!”众人忙回头望去,却见王甫仁、王言之父子二人匆匆赶来,在他们身后,几个小厮小心翼翼地抬着什么东西。那东西用雨布包裹的严严实实,看不真切,可观王家父子二人神色紧张,生怕那东西磕着碰着,仿佛是什么了不得的大宝贝。众人心下一怔,这王家父子难不成得了什么稀世珍宝,今儿上朝这是要献礼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