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有办法收拾魏伯邹那个恶贼了吗?”李师师美眸瞬间一亮。“恩。”江辰点头:“魏伯邹的儿子魏良骥与蒋高岑等人都直接或间接的参与了地下老杆子拐卖妇女之事,并为地下势力的人牙子提供庇护。虽然由于法不责众的原因,官家允许他们以钱赎罪,可他们暗中支持地下老杆子自封皇帝之事必然会在官家心中埋下一根刺。只要我给官家提供一个收拾他们的合适理由,官家一定不会饶过他们!”“合适理由?你已经找到了吗?”李师师见江辰信心满满,禁不住满脸期待。“不错!一件比勾结地下老杆子更为严重的事情。你只等着看好戏便是了,不会让你等太久的!”江辰说话间,安慰的拍了拍李师师的香肩。“多谢大人!”李师师很不习惯江辰的‘热情’,俏脸禁不住就红了。“你准备怎么谢?”江辰一脸认真的问道。“啊?”李师师张圆红润的朱唇,整个人都呆住了,又是紧张又是羞涩,还夹杂着几分失望与不情愿。江辰一看就知道她误会了,没好气道:“你这是什么表情?思想怎么那么不单纯?我只是想让你教我吹箫而已!”唔——我信你个鬼!李师师白眼狂翻,直接无语了。“咦?师师你好像很失望的样子,难道你还想用别的方法来谢我?”江辰一脸笑嘻嘻的问道。“我哪里失望了?大人你……”李师师羞恼的瞪向江辰,恨恨一跺莲足,捂起俏脸便向楼上跑去。“哈哈哈……”江辰看着李师师娇媚动人的背影,无良大笑道:“好好准备一下,明日我再来找你!”说罢,江辰直接起身离去。“呸!登徒子!”李师师低声怒骂,芳心不争气的一阵乱跳。伺候她的义妹李巧巧见状,一脸紧张的劝道:“姐姐,你怎么敢如此说董事长?万一惹他不快了,咱们母女三人可就没有好日子过了!”“就是!你怎么敢给董事长甩脸色啊?谁给你的胆子?还不快去把董事长给追回来?”李藴也一脸急切的劝说。“我不去,要追你们自己去追!”李师师说罢,直接躲回房间去了。“你?唉——多少人家的小娘子求董事长看一眼,董事长都不看。你倒好,还抖起来了!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李藴焦急的拍了一下大腿,慌忙满脸讨好的追上江辰。气喘吁吁道:“董事长,真对不起!师师她心里其实是有您的,就是年纪小脸皮薄,呵呵……”“心里有我?”江辰好笑摇头,摆手道:“李大娘子不必多心,更不要干涉师师为人处世的方式。我就喜欢她这种不虚假做作的性子。若师师曲意逢迎,那她也就不是李师师了!”“啊?这是什么道理?莫非董事长喜欢被女人骂?”李藴愣住了,禁不住一阵小声嘀咕。明眸皓齿的小姑娘李巧巧闻言,美眸一亮道:“董事长的喜好还真是特别啊!若论起骂人,我可强过姐姐百倍呢!改日我也多骂骂董事长,他会不会也看上我呀?”呃——你是屁屁欠抽了吧?江辰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噗嗤!”楼上隔着窗帘偷瞧的李师师看得一阵捂嘴直乐。只可惜,这足以令后宫佳丽三千失色的佳人一笑,江辰却无缘欣赏。刚出了李师师的院子,邓文浩就找了过来,额头冒汗道:“董事长,大事不好了,王黼和魏伯邹把废除旧茶引之事都归罪到了您的头上。如今无数茶商正聚集在咱们皇家商会大厦楼下,要向您讨个说法呢!”“废除旧盐引明明是蔡相的提议,与我有何干系?”江辰一愣,随即就怒了:“这群王八蛋,一边拿着我的秘方敛财,一边还要让我给蔡相背黑锅?简直欺人太甚!”“他们的确是不当人子!”邓文浩一脸气愤的说道:“属下派人打听过了:户部和茶马司废除旧有茶引,发行新茶引之举,令无数商人倾家**产,甚至还有人跳河、上吊自尽的。剩下的人不甘心之下便去户部和茶马司讨要说法,但魏伯邹却说这都是您为了取悦官家而出的主意,让他们过来找你。”邓文浩说话间,小声提议道:“董事长,要不咱们趁机把那些商人全部招为皇家商会的会员?如此一来,他们便可以利用皇家商会会员的身份用旧茶引购买炒茶,既能断了茶马司的财路,又能为您赢得了人心,岂不是一举两得?”“一举两得?”江辰审视的打量了邓文浩两眼,皱眉道:“售卖新茶引所得的银钱,可是要交给官家,填充内库的!你的做法,不是等于拿官家的银钱来收买人心吗?官家会怎么想?若到时候蔡相他们借题发挥,你可知道会有什么后果?”“董事长英明!还是您考虑得长远!若不是您高瞻远瞩,属下险些就要坏事了呢!”邓文浩满脸夸张的崇拜,讪笑道:“董事长,如今咱们该如何应对啊?那些商人中有些像是在故意挑唆闹事,只怕解释是没用的了。”江辰皱眉思量了片刻,忽地轻松笑道:“其实你的办法也不是完全不可行,不过得稍微变通一下罢了。走!咱们这去会会那些欺软怕硬的商人!”江辰心里清楚,这些商人并不是不知道蔡京乃是此事的罪魁祸首,只是蔡京权势滔天,加上手段狠辣,这些人不敢、也不够资格去招惹罢了。事实也的确如他所料!当他和邓文浩乘坐马车来到皇家商会大厦楼下时,潘掌柜潘石岩正苦口婆心的对闹哄哄的商人们解释道:“诸位,众所周知,废除旧有茶引乃是蔡相的提议,目的之一便是从皇家商会夺取炒茶之法的掌控权。算起来江辰江少卿也在此事中吃了大亏!你们不去找蔡相和户部理论,却来皇家商会闹事,未免太不讲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