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斗地主?”这不好吧?江辰左右看了看,发现兄弟们都很有眼力见的侧过了头去,而驸马爷曹晟更是投来了一个鼓励满满的暧昧眼神。于是他毫不客气的就钻了进去。……“不知两位师姐有何吩咐?”江辰看着车内两位年轻版的郑皇后和刘贵妃,闻着车内皇家女子特有的芬芳,小心肝不争气的就是一跳。“吩咐倒没有!”“二缺一,找你斗地主!”赵金罗和赵福金说话间,微笑着对江辰做出了一个邀请的手势。“这不好吧?”江辰左右看了看两位帝姬的四个贴身宫女,春杏儿、小桃红、侍书、侍画。“有什么不好的?在宫内咱们又不是没有一起玩过?”“外面那么冷,你难道真要一路骑马过去啊?受了风寒可如何得了?”赵金罗和赵福金说话间,都对江辰露出了一脸关切的表情。恩?这是什么情况?赵福金也就罢了,这赵金罗的眼神有些不对劲啊,郑皇后到底跟她说了些什么?不会是已经把我当成驸马了吧?江辰突然有些不自在起来。隐隐有种预感,郑皇后和刘贵妃的宫斗戏码已经通过各自的宝贝女儿在自己身边上演了。这要是一个弄不好,得罪了谁,那可就要芭比Q了呀!他正如此患得患失的想着,小桃红和侍书就一左一右的拉过他,将他按坐了下去。笑嗔道:“江大人这是怕被两位公主给吃了吗?怎么一出宫,反而还比宫内拘谨起来了?”“谁拘谨了?”“我只是怕赢了两位师姐的钱,师姐们不高兴罢了。”江辰这些日子因为入宫频繁,雨露均沾,连宦官宫女的礼物也没有落下,与和几个宫女倒是不陌生。见她们如此说,索性大大方方的盘腿坐下了,瞥了眼两位帝姬侧盘的美腿,禁不住就表情古怪的笑了一下。“哼!”“你一个从没有赢过的人,也想赢我们的钱?”“今天看我们不掏空你的钱袋子!”赵金罗和赵福金见江辰看自己腿,俏脸都禁不住红了一下,但却并没有责怪之意。一边打牌,一边就逼着江辰给她们讲故事。“你们到底是要我来打牌的,还是要听免费故事的?”“不对,这不是免费故事,你们是一边听我的故事,一边在赢我的钱啊?这也太欺负人了吧?”江辰一脸郁闷的大叫。不知为何,他的赌运出奇的差,明明麻将和扑克牌都是他发明了,但怎么玩怎么输,就像是被赌神诅咒了一般。“呵呵呵……”“你技术差,怪的到谁来?”赵福金和赵金罗笑得花枝乱颤,很享受这种出宫的无拘无束感。江辰看得很是赏心悦目,心中的郁闷之气倒是消除了不少。……就这样,江辰白天在马车里陪两位帝姬斗地主、讲故事,晚上陪高俅、曹晟等人喝酒,几日之后,他们一行人来到了淮南的寿春府。至于高俅则在一日之前改道蔡州,与他分兵了。朝廷枢密院的意思是将朱勔押回京城审理,而江辰却想要直接当着江南百姓的面将朱勔与一众为祸百姓多年的恶贼都给砍了。所以高俅为了成全江辰,也是不承担这个严重责任,选择前去平定江南西路的叛贼;而江辰在寿春府整顿后,则会走水路,经扬州、苏州后直奔杭州府。随即先杀朱勔,后平方腊!……寿春知府任曦明和安抚使宗泽等人并不知道江辰的算盘和心思,出城十里迎接帝姬的銮驾后,便把江辰给迎入了寿春城内。任曦明和都尉许几都属于蔡京一脉的人,得到的命令是尽量拖住江辰的行军速度,所以当赵金罗和赵福金前去歇息后,几人一边连连向江辰敬酒,一边好心道:“江经略,如今天寒地冻,想必方腊早就不知道躲进哪个山洞里去了。不如便在寿春多歇息几日,再行上路如何?”“是啊!毕竟还有两位帝姬随行,一旦因为旅途劳累,感染了风寒,那可就不美了!”任曦明和都尉许几说话间,又连续灌了江辰两杯酒。“好!如此便多谢诸位大人的美意了!我便在寿春城修整三日,再行出发!”江辰很是爽快的就答应了下来。他知道,方腊起事前期势不可挡,那是因为深得民心。可随着势力急剧膨胀,一些将领良莠不齐之下,做的恶事简直都要直追朱勔了,如今早已失去了百姓的支持。所以,只要他能收拢江南百姓的民心,方腊的四十多万大军便会很快从内部瓦解。更何况,武松等打入方腊内部的理门亲信由于个个本领高强,如今都是方腊军中的重要领兵头目。里应外合之下,他早已胜券在握,根本就不急!但他不急,宗泽这位爱民如子的民族英雄却不能不急,不悦的扫了任曦明几人后,他对江辰道:“江大人,如今天寒地冻,江南百姓饱受战火之害,食不果腹,衣不蔽体,日夜期盼天兵救苦救难,晚去一日便不知要枉死多少百姓。若江大人与两位帝姬身体不适,不妨在寿春多加修整,让下官为大人做这个先锋如何?”由于江辰这次不光身负皇命、身上还带着一柄从宋徽宗那里讨来的尚方宝剑,所以宗泽谦称自己为下官。实际上,他的淮南安抚使是正四品,而江辰的权经略相公是从四品,比他还低了半级。“不知宗大人如今训练出了多少兵马?”江辰等得就是宗泽的这句话,直接开口笑问。“这……不足八千。”宗泽说话间,幽怨的瞅了一眼任曦明几人。若不是这些人处处使绊子,在粮草方面为难他,他手下兵马没有五万,也有三万了。“恩,粮草可还供应充足?”江辰这次问话没有看向宗泽,而是径直盯向任曦明。任曦明笑道:“寿春沃野千里,自古便是产粮之地,自然不缺粮草!只是,若要筹备起来,只怕要费些时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