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和东瀛棋士对局结果刚刚传回东瀛。具体的经过比较模糊,只是知道东瀛士在最开始的时候只出一人就战胜了大唐棋士的五人团,实现了一穿五的壮举。而后因为一个无名棋士的出现,居然一人之力连克四名东瀛棋士,而且全部是布局阶段获胜,至于对方在最后一局棋中败阵,乃是因为打勺,出现致命错误导致。也就是说最后东瀛保住颜面的一局不是赢了对方,而是赢在了运气来。这样的结果穿回来,东瀛棋坛自然是无法接受的。至于那个无名棋士到底是谁,其实并没有人去关注,至于人家所说的属于大唐的神仙对局,更像是一次传说。面前的两位棋士带着满腔不忿,正想去领教一下大唐的围棋实力,正好有大唐棋士出现,才不管是谁。他们也不认为自己会输,只要赌注不是自己的性命,就有胆子去拼一次。两人坐在棋盘前,也不猜先,直接落子。白宋看着笑笑,配合地开始了下棋。似乎是听到了棋子的声音,房间里面的木至老头强撑着一步步挪到了门口。小葵见了,急忙去搀扶,看样子是要责备爷爷身体有伤还不知道休息,却是见木至做了个禁声的手势,让孙女搀扶自己去看棋。小葵搀扶爷爷到了棋局边上,对局双方已经落了十几手。祖孙二人的棋力相近,但孙女棋力更甚一酬,但在看白宋下棋的路数上,作为徒弟的木至自然是要更懂的。木至看了看棋面,虽然棋子不多,他却是笑着摇了摇头。木至知道,这一局棋没有任何看点,不过是复制之前的结果,可能会在五六十手的时候分出胜负。木至什么都没有说,招呼孙女一声,让她带着自己回屋。小葵也看出了一些,知道刚一开始,白公子就已经占据了巨大优势。估计对手没有遇到过这么强大的棋手,他落子的速度越来越快,头上的汗水也越来越多,对局的结果也是越来越明显。木至回到了草屋,小葵重新出来,发现第一局棋已经结束,坐在棋盘上的人已经换了。第二局棋结果也一样,这两个棋手连小葵都比不上,如何能在白宋手中坚持多久?两局棋,不足半柱香的时间。结束之后,两个棋手才恍然大悟。小葵小声说,“他们在询问,难道你就是那个击败了我们四位棋士的大唐棋手?”白宋也不藏着,傲然道:“正是。”难怪能够在面对几位东瀛棋手的时候迅速结束,难怪每次都能在布局阶段获胜,没想到棋力的竟然恐怖到了这种程度!两个棋手不说话了。白宋却不闲着,对着阿大使了个眼色:“把这两人的衣服裤子都扒了!”阿大立即动手,几个武士负责这些棋士的安全,想要上前阻拦,却在阿大的真气之下直接被掀飞出去。阿大一手抓着一人,将二人领子一提,瞬间就被扒了个精光。两个东瀛棋士抱着身子,又惊又冷,蹲在地上,大声嚷嚷,大意是在问:“你……你要干什么?”“刚才的赌约不会就忘了吧?”白宋不管他们在说什么,对小葵看了看:“有没有笔墨?”东亚病夫四个字必须给他们刻上去。没有笔墨,那就用刀子了。不管两个东瀛棋手如何挣扎,白宋没有停手意思。小葵找来了笔墨,白宋正要在二人背上写字的时候,有一批人赶了过来。“住手!”一个典型的东瀛人的汉语口音传来。院外来的又是一批武士,不过为首的武士身上白袍秀有黑龙,看上去身份地位与周围的人都不相同。小葵有些惊讶。白宋注意到她的表情立即询问:“什么人?”“大……大皇子。”“大皇子?”白宋的严重多了一些玩味,“三皇子、二皇子都见过了,这大皇子终于出现了。”这个大皇子看上去比较正常,不高不矮,不胖不瘦,带着点儿的英武,也藏着点狠辣,长得中庸,但气势很强,尤其是他不知不觉中透露出的一点点气势,只有在吉子小姐的贴身保镖上能感受到。“你就是大唐使节?”大皇子问道。“正是,你又是谁?”“我乃东瀛大皇子山田井光。”“哦,原来是大皇子。不知道大皇子这儿是来找我的呢,还是别的什么事?”“听说使节在艺馆中带走了一个艺妓。”“那又如何?”“这不合规矩?”“怎么不合规矩?”“东瀛有东瀛的律法,即便是大唐使节,来到了东瀛就应该遵循东瀛的律法。”“大唐也有大唐的律法,可你们的使节到了大唐可没有遵循过大唐的律法,你们的人可以在大唐的花楼里随意带走姑娘,我来了东瀛难道就不能随意带走艺馆里面的姑娘?大皇子,所谓礼尚往来,你们东瀛不会这点儿待客之道都不懂吧?”大皇子表情阴沉不定,没想到这个大唐使节如此不懂礼数。见大皇子没有说话,白宋继续说道:“一个女人而已,大皇子不会这么小气吧?听说那个什么艺馆是大皇子在背后操控,莫非是觉得我抢了你的女人,所以不开心?要不这样,你开个价,咱们是来做生意的,一切都好商量。”身边的武士都听不下去了,想要拔刀冲向白宋,倒是被大皇子给拦住了。对方上下打量了白宋几眼,压抑着心中不忿,笑了笑:“既然说道待客之道,本皇子要是再这么纠缠,只怕会让大唐小瞧了去,的确只是个女人,使节要是喜欢,那就拿去。这事可以不再计较,但你面前的是棋院棋士,我不能让你随意羞辱。”“我这可不是随意,我们是有赌约的,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得一清二楚,愿赌服输,你们东瀛人不会连最基本的诚信都没有吧?要真如此,以后咱们的生意可就难做咯?”大皇子拧眉,低声喝问:“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