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宗师分析来分析去,认为自己分析得没有错,心说只要不发生剧烈的冲突,他们倒也不会有生命危险。白宋这边盯着李长坤,李长坤盯着一边的土豆和红薯。“白大人,这荒山野岭的,怎么就凭空多出了这么些……到底是哪儿来的?”白宋并不回答,只是望着的李长坤微笑。白宋的表情看得李长坤的心里一阵阵发毛,然后李长坤讪讪一笑:“也罢也罢,白大人不想说,那便不说便是。”“那三殿下这是要去何处?莫非此次吐蕃起兵也有三殿下的功劳?”白宋似笑非笑地问了一声。李长坤一听,顿时色变,连连摇头:“不不不,白大人可千万不要误会,此事跟我没有任何关系。”李长坤心虚啊,谁都知道白宋现在是李世民的忠犬,为了李世民,连东皇都杀了,要杀他一个世子,还不是跟捏死蚂蚁一样简单?看到李长坤如此紧张的样子,白宋心里好笑。没想到自己就靠着一些江湖传言就能把人给的吓成这模样,关键他身边还有三位宗师坐镇。不过……看到这一幕,也让白宋有些怀念自己有内功的日子,现在除了狐假虎威,也是没法正面应对强大的敌人了。白宋的威名在江湖中可不是一点半点,李长坤见了白宋可没有以前那样的从容,为了避免冲突,李长坤努力地思索,又努力地去解释:“白大人,如今我已是游山玩水,闲散惯了,早已经没有了争天下的心思。您就不要再惦记我了。”白宋看了一眼四周,笑道:“身边带着三位宗师游山玩水,三殿下真的是挺悠闲的。”三大宗师一听,瞬间紧张起来,身为宗师,被白宋点名之后其中有两个都感觉腿脚有些的哆嗦。只有那灰衣女人眉头轻皱,一样显得有些紧张。李长坤也僵住了,这么近的距离,只要白宋愿意,吹口气都能把他给杀了。气氛十分微妙,全看白宋是什么态度。白宋随即轻松一笑:“别紧张,我就是随口一说。”“呼……”三大宗师内心齐齐松了一口气,他们是真不想爆发冲突。李长坤有些后悔,心说要早知道是白宋守着这些的土豆和红薯,自己也就不过来了。他想借口离开,忽然注意到了白宋身后的小青。刚才看到小青从支路镇逃走,没想到又在白宋身边见到,一时间有些发愣。这圣莲教教主怎么跟白宋走在一起了?他们不应该是死对头吗?小青注意到了李长坤的目光,通过观察也发现了一些细节。这些人好像都很怕白宋。小青心中一动,扭着曼妙的腰肢到了白宋身边,挽着白宋的胳膊,半跪在地上,喊了一声:“主人。”“主人?”不单单是李长坤,就是三位宗师,以及随行队伍中的其他人都惊呆了。新唐最开始合作的就是圣莲教。他们自然对圣莲教教主特别了解,这是一位何等高傲的人物?从来不会向人低头,只有她奴役别人,不可能让她成为别的奴仆。这可是宗师啊!宗师强者怎会认人为主?叫主人?匪夷所思!也不知这位高傲的教主身上发生了什么,居然已经臣服在了白宋的脚下。不管发生了什么,但一定说明白宋的手段非同寻常,这不仅仅是修为高深,关键是手段令人无法想象。这一幕更让李长坤一行人对白宋的能力提高预估,紧张得突然没了声音。白宋表情不变,心中却在暗暗感慨,谁能想到还有这样的意外效果?现在白宋根本不想跟对方纠缠,只要他们老老实实离开就好,也就不再多说:“你们若是着急就赶紧离开,乘我没有改变想法之前。”听到白宋这话,李长坤一行人不敢停留,赶紧离开。队伍中唯独有一个的小姑娘对着白宋是恋恋不舍。灰衣女子拽着小姑娘离开,压低声音说:“赶紧走,否则我们所有人都走不掉了。”“可是,师姐……他就是传说中的天下第一啊,我……我想拜他为师。”“少做你的白日梦了,人家会收你为徒?他非但是天下第一高手,更是天下第一权臣,以后说不定要跟他为敌。”“是啊,以后要跟这样的人为敌……”另一位宗师感慨一声,“想到要跟这样的人为敌,我这内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无力感。”李长坤回头看了白宋的方向一眼,想着先前被压制得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心里多有不忿,咬牙切齿道:“就让他嚣张一段时间吧。既然他可以杀死东皇,那一定也有办法彻底杀死他!天下之大,我们一定能找到对抗白宋的方法。吐蕃国中诸多法师,每个都是佛法高深,功力高深之辈,要击败白宋,可能就是那些吐蕃法师。”“吐蕃法师真的可以吗?传说今日所见之法师在吐蕃国中排名第三,以他第三的实力也就跟纸鸢姑娘不相上下……”灰衣姑娘说道:“那位法师比我功力强上不少,但是……”灰衣姑娘眉头紧皱,沉声说道:“但是就刚才站在白宋面前给人的压力,我敢说这是我生平仅见,白宋比那法师强过太多,不可同日而语。”“师姐,你这是哪儿的话?他哪儿给人带来的压力?我刚才怎么一点儿都没感觉到。”灰衣姑娘表情严肃,一本正经地说:“你这三脚猫的功夫能感受到什么压力?对方的压力只有宗师才能了解,那种无形的压力,空气中似乎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常人是无法体会的。”说完,另外两个宗师认真点头,深以为然地说:“纸鸢姑娘说得没错,白宋给人的压力来自于无形之中,当真是深不可测,我们三人根本不是其对手,更何况他身边还有一个圣莲教教主。”“能驯服圣莲教教主,他的功力只怕已经远远超出了你我的想象。圣莲教教主的性格大家都知道,如果不是经历过绝望,相信不会沦落至此。看到教主如今模样,反倒让人觉得有些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