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呵,有点意思啊,想不到你这只只会小偷小摸的小老鼠,居然也能有这样的骨气?不错不错,这倒是让我对你刮目相看呐。”“不过可惜了,再有骨气的老鼠,他也只是老鼠,落在人的手里,分分钟就能捏死。”“哼,你们都听好了,就凭你们身穿夜行衣夜闯我们白杨树村,我们就能将你们送官法办。”“当然了,送官法办太浪费时间,这里靠近白杨山,把你们身上割了口子放点血,再冻你们一天,再把你们丢进白杨山,不出半天,你们全都要变成山中野兽口中的口粮。”“你们要是想活命,就老老实实的交代,是谁让你们来的,来干什么的,不说的话,呵呵。”陈肖斜眼看了一眼硬骨气的锦毛鼠,非常不屑对方的硬骨气,陈肖也知道锦毛鼠为什么这么硬气,主要就是背后有人。这些人,最多只是小摸小偷,锦毛鼠知道,就凭这些村民,就算抓到了他们也不敢动手杀人,最多只是送官法办,而他们在黑土城混迹多年,又是给陈全办事,就算进去了,花点钱也能出来,因此根本不怕。但是陈肖却直接切断了这些人的后路,现在可是二月份,天气凉得很,如果在身上割开一点口子,放点血,让这些人的身子骨变虚了,然后再丢到白杨山里,这些人想不死都难。光是现在光着身体在外面受冻,就已经让这些人有些受不了了。“。。。。。。”不过,这些人似乎也知道事情的轻重,他们看见锦毛鼠还是没有开口,也全都咬着牙,宁愿冻得浑身颤抖,也不敢随意开口。这要是开口了,以锦毛鼠的性格,绝对不会轻饶了他们。“哦?还都挺硬气,我倒要看看,你们能有多硬气,来啊,他们不远百里而来,我们白杨树村也不能啥也不招待,给他们来点水解解渴。”陈肖坐在那里,看见这十几个人依旧是嘴唇紧闭的不说话,自己也是微微笑了一下,然后挥挥手,让人去打水。陈肖身边的人,也就是疤龙那些人,可谓是心领神会,一个个狞笑着去打水,而锦毛鼠等人则是微微一愣,什么鬼?给他们水喝?这是什么意思?锦毛鼠等人不是很懂陈肖的意思,但是很快,他们就懂了。古代人用水,一般只有两种,井水和河水,河水的话很少,大多数都是井水,而井水可是凉得很。疤龙带着一帮小弟,拎着几个水桶,走到这些人身边,然后立刻开始用水瓢给这些人强行灌水。这些人本就冻得不行,现在又被强行灌下冰冷的井水,那真的是冷到了五脏六腑里了。而且,因为是强行灌水,大量的井水,洒落在他们光溜溜的身上,配合二月份的天气,那叫一个透心凉。甚至疤龙等人还更加狠一点,把剩下的井水,全都倒在了这些人的身上,把这些人给冻得,想死的心都有了。“你们说还是不说?要是不说,哎呀呀,天好像快要亮了,等到天亮了,村子里的那些男女老少们就都要起来了,到时候,要是让村子里的村姑婶子们,看到你们这副样子,啧啧啧,嘿嘿嘿,你们恐怕要真的希望自己变成老鼠,打个地洞钻进去了。”灌完凉水,这些人冻得更加难受,陈肖也再一次让这些人交代事情,甚至,还提起了天亮。锦毛鼠等人,面对寒冷可还能忍受,但是一听到马上天亮,村子里的那些村姑们就要起来了,一个个脸色全都变了。这里可是古代,名节这种事情,不光女人有,男人也有。他们一群大老爷们,要是光着身体,甚至是光着屁股被一群村姑指指点点,那就真的可以不用活了,羞都要羞死了。这些人的脸色狂变,一个个全都把目光放在了锦毛鼠的身上,希望锦毛鼠拿主意。而锦毛鼠的脸上,也露出了犹豫的神色。他们不怕被打,不怕被送官,反正他们之后还能继续东山再起,但是如果被一群村姑看光了身体,那面子可就丢尽了,以后你想混都混不起来了。别人在看到他们,一定会用今天的事情嘲笑他们,而他们,在江湖上,也将再也没有任何的威严可谈,没有威严和面子,那就真的混不下去了。“这位爷,我们如果说了,你们就真的能放过我们么?”锦毛鼠想了半天,虽然陈全给的好处很多,但是相比之下,自己的脸面更重要,况且如果再不配合,到时候可能不仅脸面保不住,甚至连命都保不住了。命都没了,还谈什么好处不好处的。“呵呵,我想你们误会了,我只是让你们交代事情,可没说放过你们,不过如果你们愿意配合,或许之后我也可以放了你们,只是那就需要看看你们愿不愿意配合了。”陈肖看到锦毛鼠松口,脸上也是继续保持微笑,但是说要放人,那可是另外一回事了。“。。。。。。”锦毛鼠又沉默了,说了也不一定放人,那还用得着说么?“呵呵,怎么,你好像不太愿意配合啊,只是你的骨气硬,不代表你的兄弟们骨气硬。”“我只要把他们一个个单独的带到屋子里单独询问,你猜,他们之中会有谁会扛不住自己说出来?”“到时候,你的所谓的坚持,将会毫无意义。”“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还是不说。”锦毛鼠沉默,陈肖的脸色也变得冷漠起来,看了一眼锦毛鼠的那些冻得瑟瑟发抖的小弟们,眼神中闪过一丝狡诈的光芒。陈肖的话,让锦毛鼠脸色顿时一变,如果陈肖真的这么做,他可不保证他的小弟们当中,会不会有人供出来。甚至锦毛鼠都不用想,一定会有小弟扛不住的。“我说,我说。这位爷,小人的确是锦毛鼠,也的确是受陈家的陈全公子所托,过来你们白杨树村,是来偷你们这里的什么救场的份额契约的,甚至如果可以的话,还要让我们摸清楚你们的酿酒工艺,其他的就真的没有什么了。”锦毛鼠怂了,与其让自己的小弟们出卖自己,倒不如自己说出来,还能争取宽大处理。“哦?果然是陈全么?我凭什么相信你说的这些,你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明是陈全让你们办事的呢?”虽然陈肖一开始就知道是陈全在背后指使,但是当陈肖确切的听到锦毛鼠承认之后,脸色还是瞬间冷了下来,并且眼神之中,还显露出一抹淡淡的杀意。来偷股权书?这就是在动陈肖的**啊,这就是在杀陈肖,陈肖难道还用继续忍么?只是现在空口无凭,锦毛鼠等人也只是小摸小偷,说出来的话,显然不能作为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