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香,今天看到的吞进肚子里,咽下去,最好忘掉!听明白了没有?否则少爷我也救不了你!”李云睿郑重其事的说道。“少爷,你写这样文章,它好吗?”秋香也知道轻重,所以她才有此问。“没办法,时间紧,任务重,只能不走寻常路了!少爷也是被逼的,我们都是被逼的。”李云睿叹了一口气。“少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秋香自从昨晚秦睿说了“削爵圈禁”四个字后,心就一直扑通扑通的直跳,生怕国公府出事。“祸事,大祸事,少爷我必须在祸事到来之前做些准备。否则到时候,你跟冬雪被发配到教司坊,我连个暖床的人都没有。”李云睿的右手,从墙上落到的秋香的肩膀上,慢慢、慢慢向下滑去,又到了秋香背后,开始揉了起来。大爷的,为了李景隆这个王八蛋,老子对着一个少女,居然连美男计都用上了,李云睿心里暗骂。不过摸起来,感觉好舒服。秋香先是听自己会被送到教司坊,心中大惊;然后又被李云睿抚摸,心中又大乱,一时乱如麻。“我听少爷的,这件事我谁也不告诉。”秋香轻启贝齿,口若兰香。李家成抄完了秦睿的文章,冬雪取来了饭菜,四人一起吃了起来。一开始,秋香他们是拒绝的,主仆不同席这是规矩。但这些规矩,对于魂穿而来的李云睿来讲,就是厕所里的纸,揩屁股都嫌硬。不得不说,国公府到底是国公府,这饭菜的味道,绝对可以堪比后世了。“世子,御医说了,你不能吃油腻的东西,肉还是少吃一点吧?”秋香看着狼吞虎咽的李云睿,有些觉得不认识他了。世子真的得了失魂症吗?“凡事都听御医的,那人生活着还有什么意义?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人死鸟朝天,不死万万年。家成啊,人生的要义在于,生死看淡,不服就干。”说着,夹了一大块肉,放到了李家成碗里。前世的李云睿是个无肉不欢的人,让他少吃一顿肉,他能跟人拼命。李家成刚刚来,还是有些放不开,在一旁傻傻地看着三人聊天,时不时夹一筷子。“干饭人干饭魂,干饭人吃饭得用盆,干饭人干饭魂,不给蹭饭踢烂你家门。”李云睿拿起筷子敲着碗,用天津快板的节奏,唱起了后世的《干饭人》。秋香三人听了李云睿这奇腔怪调后,笑得合不拢嘴,腿还能合上……“咦,我儿,这小曲唱得恁好来!”窗外传来一个令人生厌的声音,大明战神李景隆来了。听到李景隆的声音,秋香三人立马站了起来,跟李云睿没大没小,是因为李云睿要求的。但在李景隆面前,跟李云睿没大没小,这就是坏规矩了。跨进李云睿的房门,李景隆顾盼伟然的身形,给李云睿的压力很大,他估计了一下,李景隆这身高,至少一米九,关键人长得还贼帅。“老豆,你知不知道,我最恨什么人?”李云睿端起自己的碗,开始又吃了起来?“什么人?说出来!我替你把他干掉!”李景隆左右看了看,一脸严肃的说道。“我这个人平生最恨那些长得帅地,人长得帅也就算了,关键还有钱,有钱我也能忍一下;关键他还有权,你说这种人,是不是应该挖个坑,把他埋了?”李云睿斜着眼睛看了一下曹国公府衰落的罪魁祸首,有些胸闷。“我儿,我怎么觉得你说的那个人,就是我呢?”李景隆很诧异,自己的儿子以前是个乖宝宝,自从昨天受伤之后,性情岂止是大变,简直就是大变。“难得我老豆还有自知之明!”李云睿快速扒了两口饭,将碗放了下来,用手指了指自己对面的凳子,示意李景隆坐下来。“我儿,这老豆是什么意思?”李景隆坐了下来后,问道。“老豆,是粤语中爹爹的意思,也就是爹!”李云睿从冬雪手里接过手帕,擦了一把嘴唇上的油。“粤语?是什么语?我儿什么时候学过这种话?”李景隆听了之后,有些纳闷。“不要在意这些细节,不要在意这些细节!”李云睿不想就这个问题纠缠下去,他怕再聊下去,说漏嘴,于是转移了话题,“老豆找我有什么事?”“昨晚你说得那件事……”李景隆吞吞吐吐的说道。昨天晚上,李景隆一晚上没睡好,今天早上也没心思处理公事,就从朝中回府,准备找李云睿好好问一问。“秋香,将桌子收拾一下,然后到院门口守着,不要让人进来。”李云睿打断了李景隆的话,这事不能宣之于人。很快,桌子清了出来,冬梅送上了两杯茶水,三人出了李云睿的房间。“我儿,事情这么严重吗?”李景隆从儿子的谨慎中,觉察到了一丝不安。李云睿起身拿来纸笔,铺在桌子上,开口问道,“老豆,你现在的官职跟我说一下。”李景隆一听这话,想掀桌子,想指着李云睿的鼻子大骂,自己的儿子,居然连老子的官职都不知道。李云睿则提笔现在纸上写下“曹国公”三个字。李景隆深呼了一口气,压了压心中的怒气,开口说道,“我乃大明曹国公、奉天辅运推诚宣力武臣、特进光禄大夫、左柱国,加封太子太师。”“慢点、慢点,说这么快,谁能记下来?”李云睿虽然口上这么说,但手没停下来。半盏茶的功夫,李云睿将李景隆说的官职全部写了下来。看了看这些官职的名字,李云睿一脸苦笑,摇了摇头。“来,老豆,我给你分析一下你这几个官职里面的精妙之处。”李云睿首先指着曹国公三个字说道,“这是勋爵,我爷爷帮老朱家打天下挣下来的,曹国公府与国同休,这点老朱家赖不掉,我就不说了,我从奉天辅运推诚宣力武臣开始讲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