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新走了进去,就看到了一个身穿蟒袍的男子,怒视着柴新。看着这个人的眼神,柴新便判断出,他应该就是东胡卢王。毕竟也只有东胡卢王,对他充满着如此的恨意,而柴新看向东胡卢王旁边的女子,柴新猜测这应该就是要嫁给自己的东胡公主。看着女子一身黑色的长裙,裙子上绣着蟒袍,刚看气质,就十分有气场。如果是个男子的话,她必然气宇轩昂,长相十分俊美,而她是女子,有着这种气场,彰显着几分英气。容貌来看,长相虽然不是很漂亮,但也不是很丑陋,不过气质加分,刚这种气质,就超越了大多数的女生。虽然年纪比柴新大很多,不过柴新不在意这些,他要的是对方的身份,而且对方虽然二十五岁,但是也不是奇丑无比,反而有些超越大多数普通的女性。这种有气场的女人,即使年龄大了,依然不会彰显老态,其次,拥有枭雄之志的柴新,怎么可能就只拥有一个女人呢?这个世界并不搞一夫一妻制,有能力的男性,可以拥有很多妾。像柴新这种身份的,拥有几个妾室,那都是十分平常的事情,当然正妻的位置,他需要留给原配。这个世界虽然对男人拥有很多老婆,不会责备,但是这个世界对正妻却是十分看重的。如果当你事业有成,休了正妻,立妾为正,那是要被万人所知和唾骂的。当然柴新不会这么做,枭雄虽然名声不是很好听,但不代表着枭雄不需要名声。枭雄的名声不好听,那是后世所传的,在当世,如果没有一个好的名声,如何招揽一群忠义之士呢?毕竟忠义之士们,向往的都是好名声之人,对于那些名声烂透的人,他们是不会去的,而且还会敬而远之,因为他们担心自己的名声会跟着对方的名声一起给烂了。“你就是要娶我女儿的,腾格里氏?”卢天痕双眼直视着柴新。柴新感觉到周围有股无形的冷空气,这是卢天痕的气场,卢天痕虽然时常表现的温和,别人跟在他一起的时候,会感觉到是一个十分和善的王。但王岂能只有和善的一面,卢天痕敢称王,自然有着王的气场,当这种气场展现出来的时候,柴新感觉到了一股冷空气。当然柴新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如果是一般人的话,感觉到这气场,也许早已经吓尿了,或者吓瘫了。柴新并没有被这股气场给吓破胆子,而是平淡的抱拳对东胡卢王说道:“拜见岳丈!”柴新没有叫卢天痕‘东胡卢王’而是叫岳丈,这也是为了攀亲,拉近双方的关系。“在这里,我是东胡卢王,你是腾格里的使臣!”卢天痕瞪着柴新说道。“无论在哪里,我都是你的女婿,你是我的岳丈!”柴新回答道。卢天痕此时虽然表面表现的不悦,但是心里却很佩服柴新,因为他年纪不大,却如此的有胆识,面对他,没有丝毫的惧怕与慌乱,可以说,此子未来是个人物。虽然年纪不是很大,但是他相信此子未来必然宏图大量。而一旁的卢青菲看着柴新,此时也有些佩服,她也没有想到,柴新那么小的年纪,见到自己的父王,却不卑不亢。“哼,我就不跟你计较这些了!”卢天痕坐到了自己的椅子上。“你想娶我的女儿,那么彩礼你得带来了吧!”卢天痕知道腾格里部落贫穷。所带来的彩礼,无非是一些他看不上的金银细软罢了,他准备在这个上面羞辱一下腾格里部落。虽然他要嫁女儿,但是嫁女儿这是被胁迫的,这面子很是过不去,他需要把面子从别的地方给找回来。整个极北之地的人,都知道,极北之地中,东胡山十分富裕,如果在东胡山的面前,炫富,这无疑是丢人现眼。而在卢天痕的心中,腾格里部落,拿出来的彩礼,无疑是腾格里部落眼里一笔不菲的资金。腾格里眼里的巨款,在东胡山的眼里,恐怕连东胡山的一些富商的眼,都无法入,更别说东胡山最富有的人‘东胡卢王’。“娶妻自然得需要彩礼,小婿,前来娶东胡山的公主,自然带来了彩礼!”“彩礼在外面,请岳丈大人,跟随我一起前去观看!”柴新看着卢天痕说道。“还出去看?抬进来吧!”“无非是一些,入不了眼的金银细软罢了!”“到时候,恐怕我给你的嫁妆,是你彩礼的数十倍,乃至百倍!”卢天痕的脸上一脸的不屑,语气带着傲慢,同时夹杂着一丝的歧视。如果柴新真是带的金银细软的话,恐怕柴新根本无力反驳卢天痕,因为卢天痕未来所付出的必然是一些钱财的百倍。当然此次柴新带来的东西,虽然是十分的珍贵,但依然比不了未来卢天痕所给予的回报。对于卢天痕的傲慢与不屑,柴新不以为意,这种面子上的事情,柴新从来不在意,因为你要面子的时候,丢失的可能是实惠。在这个世界上,实惠远远的比面子更为重要。更何况未来柴新要借助自己这个岳丈帮助自己很多的忙,这个时候该给他的面子,还是要给的。而且自己的第一计划与东胡山结盟,联姻,已经进行了百分之八十了,没有必要为了这种无关轻重的小事,引来一些不快。虽然卢天痕此时带着傲慢与不屑,但是他的心中也是在滴血。这件事情,卢天痕认为,他是最大的吃亏者,本来女儿在东胡城中,找一个女婿,这样一家人其乐融融,即使不找东胡城的,但以女儿的才华与姿色,入赘一些青年才俊也不是什么问题。但偏偏自己的女儿要嫁到腾格里去,贝尔加湖的附近,那地方卢天痕也去过一次,虽然景色优美,但是看长了,也就那么一回事,其次那地方是个苦寒之地。自己的女儿到了那里,还不知道要受到多大的委屈呢。虽然看似现在他是高高在上,藐视着柴新,但是整个事情下来,他是个吃亏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