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罗如果你能完成这个任务,你不光可以稳住自己的地位!”“同样,这把业物武器便归你了!”说完,柴新拿起来放在刀架上的业物一百零八开封。自从奥诺夫被打败后,开封就为柴新所拥有,柴新本来是想把这武器占为己有,但是用惯了重型武器的他,握起来开封之后,感觉特别轻盈,觉的这把武器不适合自己,然后就摆放在刀架子上了。至于还给奥诺夫,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奥诺夫已经软禁了,柴新会榨取的价值,当他没有价值的时候,即使柴新不杀他,他也不会再登上战场了。而业物一百零八,这种名器,它需要在战场上发挥自己的意义与作用,你一个不上战场的老头子,去拿这种武器做什么?你继续拿着这么好的武器,这不是让这把武器,蒙尘吗?柴新拿起来开封,递给了穆罗说道:“我把这业物一百零八借于你,如果你能完成这个任务,这把开封,就永远的归于你了!”“我一定会竭尽全力完成柴长老交代的任务!”“如果完成不了,我穆罗也不会回来了!”穆罗单膝跪地抱拳说道。柴新看着穆罗,大喊一声好:“来人,开酒,我要亲自为穆罗千户送行!”不一会,士兵们端着一壶酒两个碗走了进来,随后柴新与穆罗一人一碗,随后倒起来了酒水。“当穆罗千户归来之时,我会大开庆功宴,为千户庆功!”柴新看着穆罗说道。穆罗一饮而尽后,没有再多说什么,柴新已经话说到这份上了,他也只能竭尽全力的去完成这个事情,不能出现任何的失误,如果真的出现了,他怕是无颜在归来了。人家长老那么器重你,还赠予你业物这种名器,你失败了,还有脸回来?柴新这是给穆罗打气的同时也是给穆罗一种压力,毕竟战场不是儿戏,如果失败了什么事情都没有,这些将领们,怕是不会谨慎对待一些事情,毕竟失败了,也没有什么事情……柴新虽然说给予穆罗一万狼骑兵,但他实则操控的兵力要比这多,因为他可以调令巴尔虎真旗曾经的旗下部落小势力。这些小势力单个人数不多,但如果加起来,也有个五千来兵马。可以说穆罗的兵力与东旗现在的兵力,差距是不大的,更重要的是,穆罗有充足的后勤线,而东旗一但被封锁,其资源必然缺乏。而且东旗现在这个样子,不会轻易营地迁移,同时迁移也不好迁移,毕竟人那么多,拖家带口的迁移一个地方,那是需要很长时间的,迁移过程中十分慢。同时古真草原,实则就那么大的地方,你迁移能迁移到哪里去?过古真河流?你得有船啊?不说造船需要多少时间,这造船所需要的资源,你也没有那么多啊。从某种意义上来,东旗势力和东真部分残兵,实则是一股被抛弃的兵团。而东真大本营,其目的是希望这个兵团能给柴新造成后方的麻烦。他们东真部落后方不怕麻烦,因为没有什么资源,但是柴新不一样,柴新的后方是有资源的,还有稳固的后勤粮食运输链。一但被抢,或者线路被摧毁,对于前线军团,那是相当受打击的。而在大战还没有彻底爆发前,柴新摆放了许多拒马栏,同时搭建了许多瞭望塔。每个塔一共有二层,每层可以承载二十余人,一共可搭载四十人。瞭望塔搭建也十分简单,无非是一些木头组装而成,上面能承重人就可以了。同时柴新在对方能进入的地方,布置出重兵来,和防御营地,防止对方突袭而过。柴新驻扎在这里,并非做为攻方而是做为守方,以守带攻,只要能撑住一个月的进攻,这场战争柴新便是胜利者。他此时坐在中心大营中,静静的等待着战争的爆发。黑石部落。黑石部落雷族残兵已经回去了,奥诺夫被俘的消息,这黑石部落的高层们也已经知道了。此时他们正在开会讨论着这个事情。奥诺夫被俘虏,雷族的族长便自动由他的儿子,奥利克·雷·黑石来担任。当然这个位置他只是临时坐着,毕竟他的父亲还没有死,如果有一日父亲回来怎么办?当然在他的想法中,父亲是回不来了,毕竟腾格里人凶残无比,与狼共舞,这种人,抓到了自己的父亲,怎么可能留活的呢?在奥利克的心中,自己的父亲一定会被对方,扒皮,挖眼,砍手,断脚,给予了极刑。在这个会议上,一位,个头偏矮,身穿黑袍的中年男子,看向奥利克说道:“奥利克,节哀!”他是黑石部落五大族黑刺部落的族长,他们私下的关系与雷族不错,双方有联姻的关系。当得知奥诺夫被俘虏的时候,黑刺族是极为震惊的,同时也为之感叹与祈祷。随后他看向这些人说道:“我们应该做个营救方案,营救奥诺夫族长!”“吉尔你在开什么玩笑?奥诺夫已经老了,救回来,也活不了多久了!”“更何况他们雷族残兵已经归来了,我们还有什么理由派遣重兵,去救援他呢?”“我们没有必要为了奥诺夫一人,牺牲我们黑石部落的勇士!”说话的是莫拉夫·塔塔尔·黑石。他是五大部族塔塔尔部族的领袖,年龄也已经达到了四十五岁的高龄了,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斗,在这么大的势力里面,内部并非是一条绳的拧在一起。就如塔塔尔族与雷族的关系是处于敌对,竞争关系的,双方并不友好。所以当他们得知奥诺夫被俘虏的消息后,他们也是极为震惊的,同时是开心,幸灾乐祸的,与自己敌对多年的敌人,奥诺夫被俘了,生死不明,这对于他而言,这是少了一个很厉害的政敌。至于奥利克,在他眼里,不过是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这种人,不足为惧的,不可能是他这个混迹了十年多年的老油条的对手,他仿佛忘记了,曾经他也是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