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哈马城。一位身穿金色戎装的男子,大步的走了进来,索哈马城内的索拉哈氏族行宫内。他直奔大厅,这个男子便是卡拉格氏族的年轻俊杰,不拉拿哥,他当得知穆斯篡位成功后,他就知道,自己多年的投资没有白费。当然他不怕穆斯出尔反尔,因为穆斯的理念与他们的想法是一样,穆斯能产生出这种理念,当然和他的父亲有很大的原因,人吗,都是有叛逆心理的。穆斯如此不待见他,他必然会慢慢的对穆斯产生叛逆心理,认为穆斯的所有事情都是错的。产生这种想法,大多数来自脑袋中的感性,在找出几个看似合适的理由,那么自己的想法就会被做实了,认为这是对的。“我的朋友,你到来后,怎么不给说我一声呢?”德牧看到不拉拿哥的到来,连忙走过去迎接道。不拉拿哥看着这中间的这些舞女,看着那德牧桌子上的酒,他皱着眉头道:“你怎么有心情在这里喝酒,看跳舞呢?”“如今大位刚得,我当然要放松一下心情呀,你知道我刚才收到了什么吗?”“是,那科格勒的人头!”德牧一摆手,一个士兵,端着一个盒子,走到了不拉拿哥的面前,随后打开盒子,一看便是那科格勒的首级,这是柴新派遣人送过来的。柴新本来的意向是把敌人的大将的首级,送给对方,以展现自己的军威与强大。殊不知,德牧看到科格勒的人头后,竟然兴奋起来,开心起来,科格勒一直是他的大敌,他一直想除之而后快,但是一直没有机会。没有想到的是柴新竟然帮他把这科格勒给除掉了,更没有想到科格勒的人头还送到他的面前,他要把科格勒的人头拿来泡酒喝,以此来缓解自己多年的仇恨。“你知不知道,我们正在面临着多么强大的敌人?”“腾格里部落,正在外面虎视着我们,你觉的你这样下去,你的大位能安稳了吗?”“可能过不了多久,腾格里大军到来,你也如那科格勒一样,脑袋放在盒子里!”不拉拿哥对德牧的表现十分气愤,之前他心中为德牧多少有些不平,毕竟那有老子传位给远亲,不传给自己儿子的。他要是在德牧的位置上,也许也和德牧差不多,但是他没有想到的是,德牧刚拿下大权,不想着如何抗击最大的敌人,反而在这里饮酒作乐起来了。而且更重要的一点,那就是德牧现在在盟主的位置上,如果不是在这么个时候,他是想重新推选盟主,但奈何现在紧要关头,盟主刚换人,索拉哈也刚换领袖,这个时候才换盟主,必然会大乱。所以这德牧即使是这个烂泥,他也要给他扶起来,不然真等腾格里打过来,德牧死了,索拉哈灭了,这都无所谓,重点这还牵连着他们卡格拉氏族。随后他冷眼看着那些舞女:“都给我下去,下去!”这些舞女,看了一眼不拉拿哥,随后都看向德牧,德牧摆了摆手:“都下去吧!”德牧下令后,这些女人才都离开,随后他看向一旁的佳木斯道:“他不知道,难道你还不知道事态的严重性吗?”佳木斯现在可谓是德牧身边的红人,在索拉哈这里可谓是达到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佳木斯沉默着,他当然知道事态的严重性,但是德牧不听,他有什么办法,他也怀疑自己是不是政变错了,就不该扶持德牧。不扶持德牧,也许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小将领,这种在战场上,战败了,跑了也没有人太过关注,但现在不一样了,现在成为了索拉哈氏族二把手。这腾格里如果打过来,重点是要关注他这种领导者的,当然德牧争气一些,打一下,谁胜,谁负还不知道,他还是可以赌一下。但是看着如今这架势,这能赌吗,显然不能赌,这是稳输的局……他觉的自己这场政变,没有把自己推上想要的位置,而是把自己推入了火坑。他对德牧的这个新班底,很无奈,要说之前穆斯也有一套班底,但是德牧得位不正,他不敢继续用那些老人,他害怕那些老人发现了什么,对他逼宫什么的。所以他只能创建一个以他为首的班底。但是这个班底,大多都是一些年轻人,和德牧之前的追随者,德牧之前的追随者是个什么样子的,那就是一群不得志者。虽然不得志者有一些是大才,但是这得千百个里面的不得志者里有一个,大多数的不得志者都是无能之辈罢了。毕竟不得志的原因是什么,虽然会说有各种外界因素,但总体来看,还就是能力不行,如果能力行的话,不说一定能的得到重用,但很大程度,很大几率上是可以得到重用的,即使是有外界因素阻挠,那么也会有办法解决这种外界因素。大多数的不得志者,大多数是一群失败的竞争者罢了,失败者与成功者相比,必然多数是比不过成功者的。只能是多数,毕竟还有一部分人,是真有能力,但非上天的眷顾儿,多灾多难……但这种人,都是万里挑一之人。人家即使想效力,也不会找你一个这样的庸主,这种人宁愿窝下去,也不愿意把命交给庸主。一群失败者组成团体,他们得势后,必然是对之前的成功者进行迫害。大多数的时间都用在了内部政治斗争中,至于外部的敌人,他们选择性的失明。不拉拿哥看着德牧说道:“叫你下面的人,都进来开会,我们要商议对抗腾格里部落之策!”而一旁的佳木斯看向不拉拿哥:“昨天一封来卡特的求援信,送到我这里来,他希望能派遣援兵去支援他们,他们现在被困在了德克部落的驻地!”“他有没有说,他们现在有多少人?”不拉拿哥看向佳木斯询问道。“根据他的汇报,有三万余人,如果只是士兵的话,将近两万人!”佳木斯对不拉拿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