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如果燕王拒绝我的提议,我也不会多说什么!”“毕竟我们这是交易,交易就要让双方都能接受,我的条件已经开出来了,如果燕王不能接受,我也没有办法,这个交易我们只能停止!”“但是燕王放心,我腾格里依然是燕王最忠实,最可靠的盟友!”柴新对柴非说道。柴新所提出来的要求,的确有些高,但是他绝对值得换取南开驻地,甚至柴新可以索要更多的装备,但是要的多,这燕王拿不出来,那也不行呀。虽然他知道这燕京是个军械库,但是这里面究竟有多少军械,柴新也不知道具体的,但是从燕王的脸上,柴新看出来了,这些东西,燕王是可以拿出来的,只是不想给罢了。“我可以给你五万重甲,十万轻甲!”柴非沉默了一会,然后对柴新说道。“燕王,你这是把我柴新当成一个叫花子了吗?”“我们不说这个,我们面对的是可是齐王呀,齐王精兵数十万,你让我没有装备去抵挡?”“可行吗?”“不可行吧!”柴新看着柴非说道,这交易就要说出自己的需求,为了让柴非爽快一些,柴新说出来了齐王,毕竟我挡着的可是齐人,你不给我点装备,你让我拿头去抵挡呀?柴新这一招果然有效果,对于齐王,齐人,他柴非有着一丝的恐惧,或者说惆怅会更好些。放弃燕南,从某种程度上讲,也是他燕王不得已而为之,除了柴新的强大外,还有一点,那就是他已经无力抗衡齐王了。唯有借助外力,才可以抗衡。当然即使不抗衡齐王了,他也要面对赵王,不过比起来齐王,赵王显然要好对付些。或者说赵王是多线作战,一方要对付周海东,一方是在给他压制。其次赵王所在的赵地,并非是肥沃之地,也没有轻工业,商业一般。只是赵地民风彪悍,旗下的士兵,骁勇善战之。从这种角度来讲,赵王比齐王好对付些。“如果燕王不愿意的话,我也不强求,但请不要这样侮辱我!”柴新对柴非说道。说完,柴新就表现的十分愤怒,仿佛真因为柴非的报价,而让柴新觉的侮辱了。并非他柴非不愿意给柴新这种装备,齐人是敌人,他柴新难道就是真正的朋友了吗?经历了那么多事情,柴非即使再信任盟友,对其都有些防范之意,毕竟古言之,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更何况燕王还不是一次被卖掉……如果给了柴新这些装备,柴新壮大了,矛头指向他又该如何?但是南开驻地不要,他又担心,柴新屯兵南开,这对津城是个威胁,同样出于这种想法,也是因为对盟友的不信任。不过柴新对其没有什么想法,毕竟燕王如果不蠢的话,绝对不会在自己的后面搞动作。“行吧!”思考了许久后,柴非同意了柴新的要求。柴新抓住柴非的手,直视着柴非说道:“合作愉快!”柴非没有说话,只是叹了口气,柴新拍打了一下的肩膀说道:“燕王,我向你保证,这是你做的最划算的一次交易!”双方谈完事情后,饭也吃完了,柴新没有多呆就带着人离开了,柴非得到了南开驻地。他看向身旁的冯柯询问道:“冯柯你认为我这个交易做的正确吗?”“正确,十分正确!”“正如那柴新所说的,我们需要他抵挡齐人,如果他们无法武装自己的士兵,如何面对兵力精良的齐军呢?”“其次,我们得到了南开驻地,从某种程度上来讲,对于他腾格里也算是一种防范!”冯柯对柴非说道。“一个南开驻地,真的能挡得住他腾格里吗?如果他们想攻之,这南开驻地就可以守得住吗?”柴非对着冯柯说道,声音逐渐有些大了起来。“如果运用得当的话,借助地势,未必不能守得住?”“世人都知道,夺津城必先得南开,守津城,必守南开!”“腾格里如果真在这里驻军,王上,寝食可安否?”冯柯对柴非说道。柴非没有说话,如果丢了这南开,他的确寝食难安,这也算是一个心理安慰。从某种程度上来讲,柴非要这南开,其实就是给心理上一个安慰罢了。“爹爹!”一个声音传来,柴非看去,这是一个身穿白色的棉衣的一位女子,女子披头长发:“你是……彤彤?”自从柴彤彤嫁到东胡山后,至今没有来到燕地,这一次,谈判,她从山成关,来到这里,就是为了见自己的父亲一面。“是的,爹爹!”柴彤彤对柴非说道。“你怎么来了?”柴非没有想到自己有生之年,还能见到自己的女儿。“卢燕青跟随腾格里军出征,他们打完仗后,我听说要来这里与你谈判,我就给卢燕青说,我想他了,我来这里找他!”柴彤彤对柴非说道。“你跟我回燕京吗?”柴非想带着自己的女儿回燕京,父女团聚一阵子。柴彤彤摇了摇头:“嗯,我打算跟着父亲回燕京,呆几天!柴非之前还惆怅的表情,此时露出了一丝的喜悦,今天对于他而言,是值得开心的一天,见到了他多年未见的女儿。而柴非看向远处那身穿黑衣的男子,他询问道:“那就是你的夫君卢燕青吗?”柴非并没有见过自己的女婿,这可以说是他第一次与女婿相见。“嗯,他跟着我一起回燕京,父亲!”柴彤彤对柴非说道。“好!”之前柴非一肚子的惆怅,仿佛这一刻全都没了……此时柴新坐在马车上,卢飞玉一直在窗外,看向自己的弟弟,柴新说道:“你那么放心不下你的弟弟?”“他也不是小孩子了,而是我腾格里的虎将!”柴新对卢飞玉说道。“父亲交代过我,让我一定照顾好弟弟,他一个人去燕地,我的心中是放心不下!”卢飞玉对柴新说道。“也就几天的时间,不要这么忧心忡忡的!”柴新对卢飞玉说道。卢飞玉点了点头:“嗯!”此时的柴新,其实心中也有一丝的惆怅,他有些想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