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皇宫。多格此时站在罗姬的面前:“太皇太后,这是我们太师,向您献上的礼物!”“这份礼物,虽然不是很珍贵,但代表了我们太师的心意!”“他让我,替他表达,对您崇高的敬意!”“他告诉我,在整个大周帝国,他真正尊敬的人,真正佩服的人,只有您太皇太后,千岁!”多格说完,对其行了一个大礼,随后单膝跪在了地上。在极北之地,是不流行跪拜礼的,但所谓入乡随俗,在大周帝国,跪拜礼乃是最高的礼仪,他要向太皇太后‘罗姬’表达最高的敬意。也许心里嗤之以鼻,但是这表面的工程,那是一定要做好,因为他此行带着腾格里的重大任务而来,马虎不得。随后多格让人把雪狐绒大衣给带了上来,他双手奉上:“请太皇太后,千岁,过目!”雪狐绒,在极北之地是十分稀有的东西,毕竟雪狐难遇,用它皮毛,做一个雪狐绒大衣,那是很困难的,虽然稀有,但不代表着没有,虽然极北之地贫穷,但是雪狐他们那里比起来大周帝国,要多一些。而比起来极北之地,雪狐更是稀奇的不能再稀奇的东西了,可以说雪狐绒大衣,在大周帝国,那也是算的上珍惜之物,只有上层顶级人物,才可能拥有的东西。“如今过冬了,雪狐绒,保暖,我们太师,也是担心千岁的身体,所以送了一个比较实用的东西!”多格在一旁低声说道。“虽然价值无法与这皇宫的任何东西相提并论,但是这是我们太师的诚意与关心!”“这是个好玩意呀!”罗姬抚摸着这雪狐绒的大衣,女人嘛,无论是那里的女人,对漂亮的衣服,那都是情之所钟。“你们太师,这么尊重我,又送我这么好的物件,是带着什么目的吧?”“哀家,虽然是一个女人,但是关系到国家大事,国运之事,哀家一个人,也做不了主,也不敢去做主!”罗姬对多格说道。多格一笑:“我太师,对大周帝国,没有任何所求也,对太皇太后,也没有任何所求也!”“我太师出身于大周帝国皇室,娘娘可以去派人调查!”随后多格拿出来了一份信递给了罗姬:“娘娘可以看着这份信,去查一下,看我太师,所说之言是真的吗?”“我太师乃大周帝国皇室之人,而我们极北之地的人,也一直以大周帝国臣子自居,不敢有万分,图谋大周帝国之心和之诡也!”“如今大周帝国山河破碎,江山不稳,我太师,不忍看着大周帝国就这样大厦将倾,改朝换代!”“所以带领我极北之地部众,来此,拯救大周帝国,扶大厦将倾也!”“帮扶大周帝国中兴,以保大周帝国万年江山,永垂不朽!”“帝国万岁,万岁,万万岁!”多格的话中,充满了臣下之意,表现出了自己和他的太师,柴新,对大周帝国的忠诚,仿佛,或者说,他们就是来拯救大周帝国的……罗姬听到多格的话后是一愣,大周帝国的皇室?虽然他听闻过柴新自保为皇室,也自己派人去调查了,因为这关系到她很多年的一个事情。她拿过来了信,想从信中,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这一看,不要紧,看完直接双眼发懵……信中。‘名为新,姓为柴,幼年皇宫之乱,宫中妃子罗姬把吾送到侍卫图森的手中……’这封信的前半部分内容,就是柴新对自己当时刚来这个世界,然后如何到达腾格里的描述,而后半部分则是表示自己对大周帝国的忠诚,愿为大周帝国的臣子。虽然柴新说自己的母亲为罗姬,但是他不认为如今的罗姬是当时的那个母亲罗姬,因为两个人的水平,不在一个水平线上……对于自己母亲的评价,柴新就四个字‘不自量力’……而对现在这个罗姬的评价,则是有万言千语,一代枭雄,一代毒后,一代妖妃……能走到这个位置的女人,岂能是常人?一人侍奉三皇,而且玩弄三皇与手掌中,掌握一个庞大帝国的权力,这根本不是一个普通女人,有能力做出来的,自己印象中母亲与这个女人相比,那就是青铜与王者的对比……罗姬捂着胸口,眼睛不知不觉的落下了眼泪:“还活着呀……”“还活着啊……”罗姬看着手中的信,然后把这封信扔到了旁边的火炉当中……多格看到后一愣:“太皇太后,千岁,你这是?”罗姬深深的吸了口气,然后说道:“我有些乏了,你先退下吧!”“这封信我看过了,知道这封信的只有我和你,没有第三人看到……”“我太师,希望能为帝国尽一份力……”多格还想说下去,实则就是想达成一个盟约……但是显然罗姬对此没有任何兴趣。他看着多格说道:“帝国欠他的,不是他欠帝国的,你回去休息一下,我明天会给你个答复……”多格看着罗姬的样子,然后自己在说下去,明显是惹人家不快了,对此多格只能叹了口气,离开。而罗姬在多格离开后,在思考着什么:“之前不知道你还活着……”“如今你活着,母亲一定为弥补你,这帝位是属于的你,任何人,都不能染指……”罗姬扶持着柴亥上位,当然他也物色出,谁为柴亥来接替位置,虽然柴亥还正是少年青春之际,但是就这样天天在**,酒色不理,能不能活到个三十岁还不知道呢……酒色虽然迷人,让人沉醉,是个好东西,但这东西,却是实打实的一种无形的杀人物件……如果沉迷在这当中,不懂节制,人不可长寿也……欲可有,人都有欲,但是欲要合理的释放,如果不合理,过度释放,那就是纵欲,纵欲则是在透支自己的生命……她没有怀疑柴新是冒充的,因为信中的事情,写的十分详细,至于为什么那么多年的事情,而且柴新还那么小,竟然还都知道,她认为这是图森告诉柴新的。她曾经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夺得帝位,自从孩子离开后,她的这个想法就一直在压在心里,虽然她权力如今十分之大,但说白了他是一介女流,无法坐上那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