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们不出城迎战,就这样守着,一个月内,必然可以守住!”这个时候马季站出来说道。柴何点了点头:“这一场防守攻坚战,你表现的十分不错,我派过去的督军告诉我,你指挥有方,不愧是诸葛先生看重的人!”而在后面的包文书低着头,看着马季那得意的样子,十分不舒服,昨天的战争,他也是积极指挥,马季虽然是全盘坐镇,但是如果没有他包文书还有一众将领,那又如何能守得住呢?当然其实包文书这么想,其心里就是看不惯这马季那得到柴河赞赏的样子,因为他认为,那赞赏本该是属于他的。自从马季继承了国相之位,这包文书,对马季就充满了意见,之前的争锋,他还略显优势,但自从柴何采纳了马季的建议,全权交给马季去联络吴凡之后,他这一派势力,就在柴何的默许下,逐渐的受到了打压。而马季也是为了以后,权力站得住脚,趁着柴何站在他一方,他又杀掉了几个与包文书亲近之人。本来马季是想除掉包文书,之前他没有把包文书放在眼里,但是几次争锋后,他意识到这包文书不简单,不除掉,始终是个危害,但奈何豫王柴何并不支持他这么做。柴何虽然站在了马季的一方,但是又在很多时候保全包文书,包文书的派系虽然受到了打压,但是因为柴何的保全,他的派系,仅仅是被打压,但是没有被消灭掉。然而在包文书的眼里,他认为柴何是看不上他,或者说,因为他支持的马季所作所为,让包文书的内心,有着很深的怨言。随后朝会散后,包文书和一众人聚集在了一起:“看着那马季小人得志的样子,我心里就一股窝火!”“说句大不敬的话,我觉的我主昏庸呀!”这个时候一个老者叹着气说道。而一旁的另一个人瞪着老者:“你不要命了?这马季现在对我们打压的够严重了,你这话要让他们的人知道了,传到马季的耳朵里,你我,还有诸位,包括包大人,没有一个人可以活下去!”包文书沉默着,并没有训斥这个老者,而是伸出手来,拦住了那个训斥老者的人:“刘大人,说的并不是没有道理!”“王上,现在就是昏庸,已不在是当年的哪位雄心之主了!”包文书在那里也气愤的说道。“马季这种小人,他如此重用,即使挡住了腾格里灾祸,必然也会亡于他人之手!”包文书对众人说道。众人沉默着,这些日子里,他们的同僚,又有几个人,死在了马季的手里,他们也都知道这是柴何的默认,在如此情况之下,他们不光怨恨上了马季,还怨恨上了柴何。“如果苏宝玉将军入城了,这马季,绝对无法如此嚣张!”而一旁的一个男子说道。“苏宝玉现在自己都自顾不暇了,我们不能仰仗苏宝玉来为我们撑腰,我们能靠的,只有我们自己!”包文书看着众人说道……而在豫王的后宫。“王上,我有些不理解,你为什么如此支持马季打压包文书!”“这包文书也是诸葛先生遗嘱下来的,能臣,让你重用,但是这包文书你不重用不说,你还进行打压,妾身有些不太理解!”秋珍看着柴何不解的问道。“我也不想打压这包文书,但是这包文书处处与马季做对!”“马季是我钦定的国相,他与马季做对,这不就是与我做对吗?”“如果我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他这心里,还有我这个王吗?”“诸葛尘的确让我重用马季与包文书,二人一起重用,权力分割!”“但是国相之位只有一个,这权力如何分割?如果分割了,岂不是让二人相互争权夺利?”“如今在这乱世当中,如果内不稳,何以争天下呢?”柴何叹着气说道。“我一直在给包文书机会,只要包文书服从了马季,我不会把他怎么样!”柴何对秋珍说道。“我之所以选择马季,而不是选择包文书,很大程度上,二人,我更中意马季!”“虽然马季表现的不怎么样,但是包文书在他那个位置上来看,未必比他做的更好!”柴何之所以这么认为,则是因为包文书,在这些日子里,所进言都是参马季之言。没有丝毫有意义的建议。“不过我的耐心也是有限的,如果这包文书还是在内部影响大局,我会除掉他的!”柴何露出了一丝的阴狠。柴何毕竟是王,虽然诸葛尘在很多时候,都是教着柴何怎么做,柴何对诸葛尘尊敬有加。而马季与包文书是诸葛尘举荐的,但不代表着尊敬诸葛尘,还要尊敬这二人,诸葛尘对于柴何而言有这老师之意,但是这二人,不过是臣子罢了。对于不听话的臣子,不除掉,那就是一个祸害。第四日……柴新再次攻城,这一次他继续指挥着北门,同时在北门进攻的时候,一部分兵力,从北门向西门转移。而在北门的马季依然坐镇在那里,而这个时候,一旁的一位将领看着马季说道:“国相大人,我觉的,今天有些不对劲?”“哪里不对劲?”马季询问道,他看着前方,并没有感觉到不对劲,依然看着恩腾格里驾着云梯,正在向他这里大规模的进攻。和之前一样……“我感觉对方的投石车,和云梯,好像没有之前那么密集了!”这个小将领对马季说道。“有吗?我没有看出来啊?”随后马季走到城墙边上,然后一眼望去,下面的人,还是密密麻麻的。在北门的防守,他十分的惬意,他认为还是如上一战那样,他们轻松的守到晚上,此时一个士兵,为他端来了茶壶。而在下面,柴新有些紧张,他不知道这个计划,到底可行不可行,对方有没有发现端倪。柴新看向一旁的花花不凡询问道:“西部的情况,怎么样了?”“回太师,送来的情报,正午,便可以发动突袭进攻!”花花不凡对柴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