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懂了!”众人齐声回答道。柴新不放心的再次看向加鲁什询问道:“你也听懂了?”“别人都听懂了,我为什么不能听懂?”加鲁什觉的这是柴新瞧不起自己……“你为前端部队的主将,带头杀敌!”柴新看着加鲁什说道。前端部队需要吸引敌人的兵力,分散敌人的兵力,但是在吸引敌人,和分散敌人的同时,你得需要有充足的精锐去守护这个。如果派遣一些杂兵,这如何吸引对方的兵力?怕不是直接被人轻易绞杀,你前端一出现败端,后方的人,岂不是会有些怯战之心?此阵虽然前端并非主力进攻端,但却占据着很重要的位置,所以前端为腾格里最精锐的部队。所以柴新为了不出现什么意外,派遣了战力最为顶端的加鲁什,他相信加鲁什一定可以为他打一个好的开头。而进攻端的核心,柴新亲自坐镇,这也是为了以防万一,很多人都说腾格里的第一战将为加鲁什,但是又有多少人知道,他柴新并非只是一个在背后谋划之人,自身也有着一身高超的武艺。同时柴新亲自上阵杀敌,还能让全军得到鼓舞,士气得到加成……在开战的第二天的夜晚,柴新下令给将士们,加餐,每个人都可以得到牛羊肉,还有鸡蛋,在战前,让将士们饱餐一顿,因为谁也不知道,明天的情况是什么,可以说,今夜之餐,也可能是人生中的最后一顿餐。古人云,要死也得做一个饱死鬼……代城。斥候已经汇报了,腾格里这两天,在进行兵力调整,这些日子必然有所动作了。燕北城叫来了王朝阳说道:“这些日子可能有所动作了,两军交战是在所难免的了!”“放心好了,对方的骑兵部队,在如此阵势下,是发挥不出来多少优势的!”王朝阳拍着胸脯说道。他们赵军的骑兵发达,但同样他们赵军也有着对付骑兵的方法,而王朝阳就在这个阵地中,进行了很多对付骑兵的布置。听到王朝阳的话后,燕北城心才算真正的放宽松些,然后看着王朝阳说道:“如此甚好也……”“极北之地的人,善于骑兵作战,只要废掉了他们的骑兵,在阵势中,他们不会是我们的对手!”在王朝阳和燕北城的眼里,极北之地的人,还是一群蛮荒之人,只会骑着马打仗,而且在他们的眼里,对方的骑兵优势大多于来自游骑兵。所谓的游骑兵,在腾格里这里也可以称呼为轻骑兵,因为他们都可以在马背上,便战,便射箭,其马术高超,箭术也高超。毕竟是马背上生长出来的民族,但同样柴新占据了燕与豫后,在这里招揽出来了一部分骑兵,对于他们进行训练,改革,从而得到提升,但是与马背上的极北之地的人而言,他们的骑术还是差些,不过他们的重骑兵却比极北之地的人有一定的优势……毕竟人家轻骑兵的发展不好,除了马的原因,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们更看重重骑兵的发展。因为在他们看来,对方阵势摆好,重骑兵一波冲击,便可以瓦解敌方的阵地,秉着这种想法,所以在重骑兵的铠甲上得到了发展,战术上也是一次一次的提升。而柴新进入这大周境内后,对其也得到了很深厚的经验,对于自身的重骑兵也得到了一定的提升。翌日的清晨。王朝阳与燕北城来到城楼上,看到了腾格里的鱼鳞阵,他们都是一惊。“朝阳兄,可知这是什么阵吗?”燕北城看向王朝阳询问道。王朝阳从城楼上,一眼望去,只能看着下面密密麻麻,士兵们,紧密在一起,说是方阵,但又不是方形之阵。鱼鳞阵的方阵实则是鱼鳞形状的,紧密凑在一起,为实心阵地。所以你说这是方阵,那其实并非方阵,而从上看,密密麻麻的,一眼望去,有些乱,但又紧凑,你看不出来,此阵的核心作用在那里。王朝阳看去,他看到了在后方,是腾格里的大旗,这里坐镇的肯定是腾格里的主将。“我读了那么多兵法,但从未见过此阵,我才疏学浅了!”王朝阳叹了口气说道。“如果不知道此阵的核心是什么,那么想破阵,恐怕不易也!”燕北城在一旁说道。“看对方前进,此阵,应该不是防守而是进攻为主,对方是想以此阵来攻破我方阵地!”王朝阳在一旁说道。“那你以来看,对方有破阵的可能吗?”燕北城看着王朝阳询问道。王朝阳其实心里也没有底,之前他是相信腾格里要用骑兵的话,一定可以防守住,但是现在腾格里的作战方法,并非是骑兵了,而是摆出来,他从未见过的阵法。“只有战之时,才能知道呀!”王朝阳低声说道,这个时候去想应对之法,也没有用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他只希望,对方这阵,只是虚有其表……而在柴新的阵地中,一旁的花花不凡询问道:“太师,此阵没有破绽吗?”“如果敌人发现了此阵的破绽,我们岂不是遭殃了?”柴新笑道:“任何阵法,都有破绽,更何况这鱼鳞阵乃进攻之阵,可谓是破绽很大也!”花花不凡愣住了,就连一旁的卢青道也愣住了,卢青道看着柴新道:“如此破绽之大的阵法,你怎么敢用呢?”“虽然此阵破绽很大,但是对方一时半会发现不了,即使发现了,那也需要骑兵的机动性,才可破阵!”“对方摆出这种工事,这种防守阵地,这明显是舍弃了骑兵!”“而且就算对方派遣了骑兵,我也有应对之策,我在两翼的骑兵,可不只是摆设,一但对方上了骑兵,我们的骑兵可以与之交战,如果对方不上,那么对方出现了空档,我们的骑兵便直接摧毁敌人!”听到柴新的讲解后,众人才算是平淡,鱼鳞阵是可以破,而且十分容易的能破,但是你得需要骑兵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