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新的大军也已经到达了巨城城下……纳斯戈最终还是听从了左木尔的建议,没有私自对巨城发动进攻,柴新拿着望远镜,观看着巨城的城楼。然后低声说道:“传我命令,进攻!”柴新没有进行休整,而是主力军到达巨城后,就发动进攻,因为他看到了穆罗的尸体在那里挂着,他的心就是一股绞痛,柴新的心中,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要攻破巨城,为穆罗复仇。而且根据柴新的斥候,汇报,他料定着巨城里面,实则已经没有多少人了……要说这巨城内部,没有人,柴新是不相信的,没有兵了,倒是可能,但是人,肯定还是有的。赵人虽然人人皆兵,皆可为赵战之,虽然让人感到畏惧,但是这不足以,让柴新有退缩之意。赵人有死战之意,他柴新也有死战之意,在柴新看来,最终的胜利者,就看谁消耗不过谁。本来柴新有退兵之意,但是赵人却违约在先,而且还害死了穆罗,这让柴新不得不全面与赵人决战。当柴新的命令下达后,云梯搭上,腾格里的士兵,一个一个的开始登云梯……此战,柴新要以消耗的方式与巨城的赵人血拼,他的士兵各个都是精锐之士,身经百战的好手,而对方巨城内部,即使有人,那也不过是有些力气的民丁罢了。在柴新看来,双方交战,自己必然胜之。至于损耗,柴新此战并不在乎,他要打出来血气,告诉赵人,不怕死的,不只有他们,他们腾格里人,也是无畏死亡,敢在战场拼杀的,勇猛之士。此时柴新就坐在阵中间,为将士们鼓舞着,加鲁什在柴新的身旁说道:“要不,让我上去吧,就这样打,不知道要牺牲多少兄弟,才能拿下来!”加鲁什看着士兵们,在前方冲锋陷阵,他自己也想上去,带头冲杀。穆罗的死,让柴新对用将领方面,可谓是格外的谨慎,他要通过前线的战斗,彻底的估算出来,对方的兵力,才敢派遣加鲁什上去。“不急,等一等,你是一个奇兵,当你冲到最前方的时刻,那必然是可以彻底拿下敌人阵地的时候!柴新对加鲁什说道。听到柴新的话后,加鲁什,颇为无奈,只好蹲在地上,拖着下巴,看着前方。柴新手握着巨城的城防图,然后看向一旁的花花不凡:“这个图,确保无误不?”“确保,这是我们的人,伪装成敌人的士兵,从城内跑进来,特地给我的!”花花不凡对柴新说道。腾格里派遣的谍报人员,进入巨城之后,很难出来,而此时两军交战之际,腾格里的谍报人员,伪装成敌人的士兵,把这个巨城的城防图,送到了柴新的手里。柴新看着地图,开始沉思起来了,如何以最小的代价攻入这巨城之中。巨城两边是一个小山,中间则是城墙,城门,对于此时的柴新而言,他们只有这一个大门可入。到了半夜后,柴新下达了撤退的命令,并非柴新不想血战了,而是柴新有了更好的破城之法,既然有了更好的破城之法,何须这样送死性的拼杀呢?虽然柴新要打出血性,但是能减少伤亡的,为什么不减少伤亡呢,如果有减少伤亡办法,还去送死,那是傻缺……此时在腾格里大营,众将士灰头土脸的,而作为这次进攻的主将‘纳斯戈’,他看向柴新说道:“太师,只要再给我点时间,我就可以攻破敌人的防线,为什么这才半夜,就撤兵了呢?”纳斯戈一脸不满意的看着柴新,他觉的柴新下达撤退的命令,太过早了些,他认为只要时间充足,明天的傍午,就可以攻破敌人的防线。柴新一脸平静的看着纳斯戈询问道:“当攻破的那一刻,我们需要死多少人呀?”纳斯戈听到柴新的话后,沉默了一会,连忙说道:“太师,穆罗的尸身就在那里,难道我们就眼睁睁的看着他,在那里一天一天的受苦吗?”“穆罗在那里吊着,我也很心痛,但是将士们,一个一个的去送死,我一样很心痛!”“穆罗是我的兄弟,你也是我的兄弟,在座的所有将士,都是我的兄弟,每个人的死,我都很悲痛!”“这样打下去,我们的必然会很惨重!”“我们是要打出来血性,但这不意味着,让将士们去送死!”在柴新的训斥下,纳斯戈低下了头,低声询问道:“那太师的意思是什么?”“这巨城必然是要攻下的……本来我是想以最简单暴力的方式,拿下这巨城!”“以此来振奋我军,同时把穆罗的尸体给放下来!”“但是现在,我有更好的办法了,我们没有理由在用这种方式了!”“我要用鲜血成河,淹没整个巨城,但这个鲜血,并非我腾格里人的鲜血,而是只有赵人的鲜血!”柴新看着纳斯戈说道。随后他把地图扔在桌子上,然后指着一个点说道:“根据斥候的汇报,这个城防图中,有一个地方,土特别松动……”“我们要在这里,挖一个地道,从地道中,把兵力运输出去,从而在开启给攻城,这样上下结合,便可轻易破城……”“只要入城,即使他们城中有在多的人,也难于我们腾格里较量!”柴新看着纳斯戈说道。“这个行动,今天就开始,从地图上来看,最多三天到五天,就可以挖通这个地道!”“到时候,一刻钟,便可大军挺入城中!”“到那个时候,我们便可以让赵人的鲜血,填满整个巨城!”“到那个时候,我要这巨城成为一个血海!”柴新看着众人说道。柴新敲了敲桌子,然后接着说道:“好了,诸位将军们,今天都辛苦了,都下去休息吧!”“花花不凡,这个挖地道的任务就交给你了,组织一些人马,挖通地道,然后与巨城内部的谍报人员,里应外合……”“不能出现一丝差错,不然你就受罚!”柴新对花花不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