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京城内。吴凡看着下面士兵的汇报:“你说什么?腾格里的骑兵已经冲击而来了?”“这怎么可能,乌苏将军还在海上与他们作战呢,如今海战还未结束呢,腾格里的骑兵,怎么可能登陆呢?”“我看你是谎报军情,扰乱我军,军心!”吴凡认为腾格里并没有登陆,因为他怎么想,也想不出,腾格里登陆,毕竟海军在那里把守呢,难道那些海军是吃干饭的吗?即使登陆,那也要先传达出来,海军战败的消息,但是吴凡对于自己的海军是充满着自信,他相信腾格里绝对战胜不了他的海军。下面的斥候跪在地上:“上将军,我所言之实言,最多三刻的时间,腾格里的骑兵,便直达我们苏京腹地!”“腹地一片平原,而且没有做出丝毫的防线,当腾格里冲入腹地之时,我们在做出部署,怕已晚!”“上将军,请你快速做出防线调动来!”斥候看着吴凡说道。吴凡走到斥候的面前,一把抓起来斥候,他双眼看着斥候的眼神,希望能从斥候的眼神中,看出一丝的慌乱之意,这样他就能确保斥候在撒谎,但是他从斥候的眼神中,并没有看出一丝的慌乱之意,而满眼的坚决。而这个时候一个人站出来,看着吴凡说道:“上将军,斥候所言,未必是假的,也许他们以海军之势,吸引我海军在江河决战,派遣另一边兵力,偷偷渡河,登陆袭击我苏京城!”“他们只要能成功登陆,只需要三千骑兵,就可以给我们苏京制造出来压力!”“苏宝玉不愧是旷世奇才也!”这人感叹道,此时他心里已经估算出来了,苏宝玉的计策……“我们都把重心放在了水上,没有人把重心,放到岸边,如果我们在岸边布置强力的守军的话,也许,也不会有如此战报也!”这说话的是吴凡的谋士‘田歌’,也是彭苏一代,赫赫有名的名士。当苏宝玉要从江河之中奔袭来的时候,很多人都不以为意,认为苏宝玉是在找死,但只有田歌是十分的凝重,告诉吴凡,一定要注重这件事情。苏京没有被攻破,那是因为没有人走江河这条水路,很多人都是下意识的认为江河之路,乃天险,风险十分之大,不易冒险,但是田歌却不这么认为,没有人走过这条路,如何确认,这条路真是风险之路,而不是一个畅通之路呢?但是因为没有历史上记载过,有人从江河奔袭苏京而来,如何守着江河,田歌也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根本不知道怎么守。所以他当初他也是十分重视江河的表面,但是如今听说骑兵登陆了,他知道了,江河真正的风险之地,乃是这岸边。他看着地图,只要对方的船渡过江河,到达岸边,岸边的防守可谓是十分薄弱,而且各地支援起来,怕是已失守,支援到了也已经晚了。看着地图,深思着,随后看向吴凡说道:“上将军,告诉支援这个地方的士兵们,让他们放弃支援,好好的镇守自己的属地!”“这是为何?”吴凡有些发懵不解,这里都失守了,如果对方还在这里进攻的话,岂不是给了对方很好的驻兵机会?田歌看着吴凡说道:“对方也是这么认为的,当我们所有的兵力,都来到这里的时候,对方会选择除了这个岸边的任意一个岸边进攻!”“到那个时候,我军只是在劳苦奔波,但没有任何防守的效果!”“但如果,兵力部署,不动,然后再派遣一些兵力前往苏京腹地围剿他们的骑兵!”“对方登陆的时候,必然会面临我军强力的狙击,对方在陆地的兵力,不会增加,这能减轻腹地的压力!”“只要消灭了,腹地的腾格里兵,我们再巩固岸边防守,即可!”听完田歌之言后,吴凡点了点头,觉的他所言很有道理,虽然腾格里五千骑兵,足以给他们很大的压力,但这并不是不能打,毕竟在苏京城内部,他有着三万的精锐士兵。从中调遣一部分人,守着腹地的入口,然后再封堵上岸边,这五千骑兵,便会被困死在这里。吴凡看着田歌说道:“那么就按照先生的意思去做吧!”田歌紧接着说道:“在这里,我们也要重新部署一些兵力,当对方发现我们的人离开岸边支援这里的时候,他们也会派遣一定的兵力,在这里上路!”“只要海战胜利,一个星期内,我苏京便可无忧也!”吴凡点了点头,对于田歌,他是十分认可的,毕竟是彭苏赫赫有名的名士。这些传遍天下的名士们,可不止是名声响亮,没有点真才实学,怎么可能名声响彻呢?战争除了双方兵力的厮杀,还有的就是双方谋士的预判,谁预判对方准确的多一些,战场上,掌握的先机也就多些,战场也更能掌握着主动权。谁掌握的主动权多一些,那么胜利的机会也就多一些,从开始到现在,一直是腾格里掌握的主动权,所以如今的局势上是偏向腾格里的。而此时在陆地上的杨文峰已经奔入了苏京核心腹地,再往前冲一下,则是核心的城市中心。苏京面朝江河的一面,则是没有城墙的,因为背后是江河,则是天险,在苏京人眼里,没有人会攻打这里,修建城墙,完全是白花钱的事情,其次在江河边上修建城墙,这水一直在淹,时间长了,这城墙的坚固也有待考量了。如果经常维护的话,这可是白花花的雪花银,从这两种考量上,苏京城的选择也就没有在修建这面城墙,觉的没有任何用处,只要在岸边简单的驻军一下,修建一些塔防就可以了。毕竟苏宝玉则是第一个从江河这里来攻打他们的势力。人只有在一个地方吃过亏后,才会重视这个吃亏的地方,如果没有人在这里吃过亏的话,怕是永远都不会重视这个地方。吴凡此时也许已经在考量,是否修建城墙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