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姬离开了宫廷后,并没有把李忠德带到身边,而是让李忠德伴柴新左右。按照罗姬的话来讲,就是这李忠德,虽为阉人,但有些小能力,可为柴新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其次也是一个可以为柴新顶缸的人。毕竟柴新贵为摄政王,虽然独揽大权,但是在名誉上,还是要有的,但是要名誉的同时,但也要做一些恶心的事情,这个时候,就需要有个人替他来做。理论上而言,这种事情,花花不凡是来给柴新做的,但是花花不凡的用处太大了,腾格里谍报,需要花花不凡来主持,无法为柴新承担一些罪名,而李忠德不一样,一个阉人而以,让他做一些不干净的事情,到时候如果引起来了民愤什么的,直接可以杀了他,以此来平息民愤。这也是为什么,罗姬给太监放权的原因,太监很多时候固然权力很大,但再大,不过是一群家臣,一群阉人而已,无后,翻不起来什么大浪。在需要的时候,可以替主人死,这在罗姬来看,这世上没有比这更好用的人了。柴新说出了,自己感叹帝国中央无人的叹息来,而李忠德听到后,低声说道:“摄政王,虽然这些大臣们,多为拍马溜须之人,但是他们能在这个位置上,必然有着自己的本事!”“若摄政王,给予他们一次机会,也许他们能给摄政王不一样的惊喜!”柴新听完后,觉的也的确是这么个道理,这些人,能在帝国的中央,当这些大官,不可能是一群酒囊饭袋。而李忠德看着柴新说道:“摄政王,这方儒虽然表现出自己的才华而来,但未必是一个聪明人!”“迂腐也,难成大事,难兼大任也!”李忠德对柴新说道。柴新点了点头,没有否认李忠德的话,不过柴新在心里,并不是完全的认为,迂腐虽然是一个贬义词,但是迂腐者,却是执行规定,最好的人选。柴新要搞内政,要设定规定,条例,如果是一个变通的人,这条例,怕会形成虚实,但是迂腐之人不一样,他们会一直坚守这个条例。这也是为什么,柴新想招揽方儒的原因,迂腐之人,可谓是条例实行者最好的人选。不过李忠德的话,柴新也没有完全的否认,因为方儒这种人,太迂腐了,大事上,在柴新看来,难成。不过柴新要的是他去搞内政,去执行一些规定,其次,柴新需要的也是他的才华,并不会让他去做一些变通的事情。柴新看着李忠德说道:“机会我给他们了,他们能不能把握的住,就看他们自己了!”李忠德所说的,给予这些大臣机会,柴新也给予了,只要他们低头,他们继续为官,如果能做出什么成绩来,那么必然可重用。但如果不低头,柴新会选择送他们下去。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可以让柴新退让,柴新之所以给方儒退让,是看到了他的文书,他的治国十策与平乱三策。而别的人,你没有表现出来自己的独特才华,还不低头,那么在柴新看来,这些人最大的用处,那就是当鸡,给猴看。‘霍邱’。柴新成为摄政王的消息,已经到了周海东的手中,周海东看着手中的圣旨,并没有太过震惊。如此局势,他们也早已经猜测出来了,他们按兵不动,没有所动作,就已经证明了,他周海东对皇权内斗,没有任何兴趣,周海东现在所想的,那就是让天下太平。只要是柴姓之人,谁是皇帝,他周海东也不在意。周海东看向一旁的司马达:“你所想的,没有错,柴新在罗姬的支持下,把持了朝政!”“上将军,只要我们书信一封,给那柴新,表示我们的忠诚,那么我们就能得到粮草,军需品,平定天下,指日可待!”司马达看着周海东说道。周海东沉默了一会,然后说道:“我们这么做,真的做对了吗?”“上将军,您在纠结什么?帝国依然是帝国,皇帝依然是柴氏族人,您没有愧对帝国!”司马达对周海东说道。“柴亥昏庸无能,即使我们保他,能保得住他吗?”司马达看着周海东说道。“柴苏同,我之前还觉的是个人物,但是他在如此局势下,还书信一封,让上将军帮助他夺权,在我看来,也只是一个贪恋权势的小人,罢了!”司马达在心中其实对柴苏同,是看不上的,毕竟周海东在这里,平叛呢,抽不出身来,这个时候,你让周海东帮你夺权,一旦周海东离开了,那些逆贼怎么办?不顾天下局势,只顾自己私利,在司马达看来,与这些逆贼,其实没有什么不同。周海东点了点头:“不过我不打算,给他书信一封,而是准备让你去一下帝都,亲自去与柴新谈,谈出,我们所需要的事情!”“告诉他,只要给我们钱和粮草,我保他,天下安定!”周海东看着司马达说道。司马达听到后,也认可了周海东的话,其实周海东是打算自己去帝都的,不过前线吃紧,他去了,他担心韩家打过来。司马达点了点头:“那么我就去一趟帝都,与那柴新商议,商议这个事情!”周海东点了点头,拍打着司马达的肩膀:“就有劳你了……”在周海东看来,他们一直战事不利,并非是敌人有多么的强大,而是因为他们的后勤一直在出问题,如果后勤没有问题了,这些叛贼,在周海东看来,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罢了。对比袁凯,柴新其实更让周海东认可,毕竟周海东也知道,柴新的确是柴家子弟,是有做皇帝的资格。而袁凯在周海东看来,那是妥妥的逆臣,这也是为什么周海东愿意承认柴可以当皇帝的重要的原因。江东。项家家主‘项缠’此时看着手中的文书……项缠是项霸天的长子,也是如今项家的家主,至于项霸天,在几年前已经病逝了,毕竟项霸天年纪本来就很大了,又有丧子之痛,再加上,几次战事不利,就一命呜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