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达听到柴新的话后,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觉的好笑……他看着周边,没有一个人后,他沉寂了会说道:“摄政王啊,周边已经没有什么人了,墙外我想也没有人偷听!”“更何况,摄政王之心,路人皆知,何须做这些无意义的隐瞒呢?”柴新听到后,也没有否认,虽然他的想法,其实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来,但是想法是想法,在他没有做出来之前,没有人,可以说他会这么做。“世人皆说我柴新乃谋逆之贼,但是我问你,我柴新可谋逆了?”“我柴新,毫不夸张的说,可以杀了皇帝,轻而易举,废帝也是轻而易举!”“但是我柴新,为了帝国,为了天下,断然没有这么做,而是维护着皇帝的威严!”“若没有我柴新,皇帝怕是任人欺辱!”“是我柴新,维护皇帝的尊严!”“那些说我柴新有谋逆之心,想篡夺皇位,那不过是在污蔑于我,诽谤于我!”柴新说这话的时候,脸色可谓是充满了悲痛,仿佛悲痛于世人不理解他一样。“但即便如此,我柴新受尽世人的污蔑,但我柴新,依然要这么做,不为别的,只为这天下的黎民百姓,只为这柴姓皇族的威严!”司马达看着柴新的那脸色,那表情,有种觉的,柴新真是被世人误会一样……柴新知道,这柴亥虽然昏庸,但是忠于他的人并不少,因为一些迂腐之人,他们忠于一个人的时候,不看这个人,是什么样的人,只看这个人的身份。柴亥虽然昏庸无能,但谁让人家的身份好,当初的太子之后呢,天下公认的皇帝。不是他柴新一句话,就可以随意推翻的……忠于柴亥之人中,并非都是无能之辈,像那方儒,就是一个不错的人才,而想拉拢这种人,以武力胁迫,怕是成不了事情。这种人并非畏惧死亡,以武力等威胁他们,他们是难以就范的,要想招揽这群人,柴新知道,那必须表现的比他们更忠于皇室,成为他们的领头人。让这些人,真正意义上觉的柴新真的是在光复帝国,中兴帝国,而非篡逆。如今天下未定,柴新认为主要就如司马达所说的一样,藩王这些东西,并非是一个稳定的因素,他需要把他们全部都击破,把权力收拢为中央。一个真正强大的帝国,而不是这种权力分散的帝国,这在柴新看来,这种帝国,皇帝不神圣威严,有着帝国的名称,又不是完全的帝国。所以柴新要做的,则是把帝国的权力收拢到中央,到那个时候,权力集中在自己的手中,那个时候,上位只是一个念头的事情,那个时候即使自己上位了,天下人又有谁能站出来说些什么呢?至于那些忠于现任皇帝的那些大臣们,他们如果还是冥顽不灵的话,柴新不介意把他们送下去。司马达看着柴新久久说不出来话,最后他沉默了很久,才开口道:“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在这里,我给摄政王道歉!”司马达看着柴新那表情,那慷慨之言,内心深处,对于柴新多了一些愧疚之感。“周海东愿意为我效劳,我很开心,但并非是因为他为我效劳而开心,因为在我看来,他为我效劳,那就是为帝国效劳,为陛下效劳!”柴新看着司马达说道。其实当听到司马达所说的话后,柴新还是很欣喜的,因为他知道,周海东并没有因为他挟持了皇帝,而感到愤怒,而且柴新在看司马达刚才所说话的那表情,他知道,这其中是真意,至少在他看来,是真意,没有太大的试探成分。当然柴新刚才如此回答,也是一种试探对方,同时也是一种担心对方在试探,他的应付之言。“你刚才所说的,这些藩王,的确是帝国的威胁,即使他们现在对我们投诚,或者说低头,但谁也保不准,几年之后,他们再翻脸!”“他们的存在,对于帝国而言是个威胁!”司马达点了点头:“没有错,要想解决这个因素,不是简单的剿灭几个王,而是彻底废除这个制度!”柴新点了点头,没有否决司马达的意思,这正是柴新所想的,王可有,但王不能有实权。不然他们对于皇帝而言,则是一个天大的威胁,对于天下而言,则是一个影响太平的不安的因素。柴新看着司马达说道:“告诉周海东,钱,粮草,我都给他!”“我也给他时间,如果他需要,我也会调遣人马去支援他,但是五年之后,我要这天下安定!”柴新和袁凯不一样,袁凯担心周海东的军功太高,威胁到他,但是柴新不会,只要真正的手握着大权,真正控制着各个重要的地方,在柴新看来,周海东翻不了什么浪花的。袁凯担心周海东反扑于他,但是在柴新看来,这么想完全是多余的,如今敌人那么多,仅靠一人之力,如何打败这些全部的敌人呢?一个人的力量是微薄的,两个人的力量要比一个人的力量,要大。也许周海东未来会反扑,但是柴新不认为,在外面的敌人,他们共同敌人,没有消灭之前,周海东就会反扑于他。争斗,应该是解决完敌人之后的事情,更何况,在削弱周海东的时候,而不应该是在敌人强盛的时候削弱,你削弱了他,谁给你解决更强的敌人呢?在柴新看来,削弱周海东是可以的,但必须要把外面的那些强大敌人,逐渐的消灭的时候,再去削弱周海东的力量。你外面的敌人那么强大,你还削弱,能帮你击败敌人的人,在柴新看来,这不是傻是什么?削弱之后还得的力量,那应该在敌人的力量削弱的差不多了,你自己可以单独去简单解决的时候,这个时候,再去削弱周海东,这才是正确的选择。司马达听到柴新的话后,他也是没有想到,柴新竟然可以那么简单的,就答应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