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金寨失守后,周海东派遣‘秦武浩’与‘罗易芮’兵分两路,各自率领十万军队,攻伐舒城与藁城。两个月后,舒城与藁城接连沦陷,从而帝国中央军控制了舒城与藁城。霍关外。周海东看着罗易芮刚送来的最新战报,他们已经攻破了藁城,从而韩地只剩下精锐士兵五万韩军了,这也是韩地现在唯一能调遣的精锐军队了。周海东看向一旁的司马达:“没有想到,这个韩天赐还真能忍啊,我们兵发舒城与藁城,他是一点支援都没有。”司马达点了点头,他也没有想到,韩天赐对此无动于衷,其目的,就是死守这个一个霍关了。司马达看向周海东说道:“那以上将军之意,我们接下来该如何做呢?”“舒城与藁城沦陷,十万韩军皆覆灭,在我看来,让秦武浩与罗易芮,兵分两路,南下,从而在新郑会师,”“而我,则困守于霍关,没有了舒城与藁城的军需支撑,不知,这韩天赐,能坚守几何呢?”周海东看着司马达说道。此时霍关可以说彻底成为了一个孤城,前后都是周海东的军队,唯一能联络的只有新郑城,若新郑不给其军需物资的话,那么霍关将会出现粮食危机。“我想,待他们会师于新郑的时候,就是这霍关失守的时候,到那个时候,三路军队,会师于新郑,韩地可拿下!”周海东看着地图一脸微笑的说道,他自出征以来,从未如此迎接过如此胜利的喜悦了。在之前征战的时候,后勤各种出现问题,战争一个月,得有十天出现粮食问题,如今打了那么长时间,军需物资,一直在约定的期限送达。霍关。韩天赐此时可谓是十分暴躁,在这两个月,他一直等待着舒城与藁城击退中央军的消息,但是等了两个月,最终收到的则是舒城与藁城失守的消息。他沉默着,坐在太师椅上,他此时感觉有些累了,他看向一旁的宁明安:“如今舒城与藁城已经都失守了,我们还要坚守这个霍关吗?”宁明安沉默了许久,他也没有想到舒城与藁城竟然,在两个月的时间内就沦陷了,他想着只要舒城和藁城坚守一阵子,只要中央军攻破不了,自然而然的就退兵了。然而他没有想到的是中央军,在两个月强攻下,舒城与藁城接二连三沦陷了。他此时也一时半会不知道该如何与韩天赐交代了,韩天赐看着宁明安说道:“自从中央军攻伐这两个城池后,我们的后勤就出现了问题,粮草一直在消耗中!”“虽然霍关之内,有粮草,但是能坚持多久呢?恐怕也就坚持三个月!”“三个月之后,粮草殆尽之时,无需周海东攻打我们,我们就得主动乖乖去与其交战了!”宁明安看向韩天赐说道:“公子,我觉的我们可以向新郑求援,只要新郑给我们运输粮草,我们必然可以挡在北部,新郑依然可安!”“韩道然一直在我父亲说我的能力问题,再加上舒城与藁城接连失败,父亲对于我的能力也有所怀疑了!”“我从我在新郑的门客的信中,如今的父亲有撤掉我的意思!”“别说粮草了,我还能不能当这个韩地的上将军,还是个问题!”此时韩天赐有些后悔听从宁明安的了,如果当初直接和周海东决战一下,败了,他也心甘情愿,但是就守在在着霍关之中,在他看来,这和等死有什么区别呢?二十万大军,只剩下五万人了……不过路已经走到这里了,他也只能继续走了,他选择了继续听从宁明安的意思,书信一封给新郑。毕竟如果新郑不给他粮草,他是真的没法持续三个月,到时候,他必须要出城与周海东作战。这个时候,已经不是当初的那种兵强马壮的时候了,这个时候出去决战,很大程度上,会失败。他要想存活下去,只能依靠新郑给他的支援了,虽然韩天赐嘴上说的,新郑不会给其支援什么的,但其他的信心还是有一些的,他不认为自己的父亲,能看着他在这里等死。只要粮草送上来了,他依然可以与周海东继续僵持,不过事到如今,他已经看出来了,周海东不攻打霍关,对霍关的城防,有一定的惧怕之意,他也认为,宁明安所说的这个策略,也并非毫无根据可言。所以他要和周海东进行耐力的对决,毕竟在他看来,周海东想攻伐新郑,必须要拿下霍关。当然韩天赐并不知道,周海东会下令,让秦武浩与罗易芮兵分两路南下,从而会师新郑,不然他不会如此淡定。他之所以不会这么想,则是因为从舒城到藁城去新郑,则是十分的远,要绕一个很大的弯,等到了新郑,那必然是历战许多。如果有这二十万大军,周海东断然不敢这么做,但是二十万大军没了,韩地很多城池,只是一些民兵,面对周海东的中央军,很难能形成抵抗力量。而韩地也没有了野战的军力,在周海东看来,当舒城与藁城失守的那一刻,他已经是半只手,握着韩地了。新郑。韩世杰看着自己儿子写给自己的求援信,则是希望他给霍关拨粮,韩世杰对于韩天赐的表现,可谓是十分的失望。但是自己的儿子,如今依然坚守在霍关,霍关是北部屏障,如果不给其拨粮,怕是沦陷只是时间问题。而此时韩道然看着韩世杰说道:“父亲,在我看来,这粮草拨不得!”在韩道然看来,只要韩天赐死了,那么他就没有竞争对手了,显然,这是一个害死韩天赐的机会。韩天赐在霍关,没有了粮草,必然会有很大的困境,到时候,要么是饿死,要么是出去与周海东决战。而韩世杰看向韩道然说道:“若不给你兄长拨粮,霍关失守了,新郑又该如何呢?”而韩道然看着韩世杰询问道:“难道给霍关拨粮,他就不会失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