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不凡来到地图的面前后,指着地图的一个点,看着众人说道:“这是我们郑阳城,南部的郊地!”“根据我们的斥候探查,这里,则是中央军南部的粮草所在地!”“以我的意思,则是派遣一股死士,去袭击这个地方!”“从而重创他们南部的粮仓,当无忌公子到来之时,把他们围困在这里,他们无法后撤,粮草出现短缺,此战,将必胜!”随后他接着指着地图北郊的一个点:“周海东所在北郊,但是这些日子,他一直在把兵力,迁移到南部,其想法,则是想加大兵力阻击,无忌公子!”“但这么做弊端,则是我们北部的压力将大大的缩减,到那个时候,若能切断他们南北的接应,把南部围困,北部进行冲杀!”“在我看来,此战可以一举彻底击败帝国中央军,和那周海东!”卓不凡所想的,则是袭扰中央军的南部粮仓,因为这些日子,周海东一直把北部的兵力,迁移到南部去,很大原因,就如卓不凡所讲的那样。因为韩无忌从南部进军,南部的中央军压力巨大,其次还要攻城,逐渐为了减轻南部压力,则把北部兵力进行转移。至于北部,后顾则无忧……在转移的过程中,也加大了南部粮草的充实度。因为在周海东看来,未来决战,必然是在郑阳南部地区,所以为了防止南北切断,他把粮仓安置到南部这里。这样即使南北兵力真被切断了,那么南部则有一个巨大的粮仓,依然可以保证其长期作战,而无忧也。而卓不凡所想的,则是直接把对方南部的粮仓给毁掉,到时候韩无忌一来,再切断了南北,那么这南部的中央军,则就瓮中之鳖。至于北部,他们能被大幅度的调到南部,北部兵力少,等围困住南部兵力,可以对北部兵力,逐步冲击,从而消灭北部兵力。如今南部不光有着帝国中央军的重兵,连大本营,也都放在了这里,足以可见,周海东十分看重郑阳南郊这一战。韩世杰听到卓不凡的话后,沉默了许久后,询问道:“既然周海东把南部看的十分之重,我们就这样袭击粮仓,能成功吗?”“况且,我们这城中,只有卫戎部队,即使派遣人马,也派遣不了多少人吧?”“如果派遣多了,必然有动静,那会惊扰周海东的中央军的吧,那个时候,我想我们应该打不出来,所想要的效果了吧?”卓不凡摇了摇头说道:“无需太多的兵力,三千死士,这些人,有去无回,只为毁掉南部粮仓!”韩世杰听到后直接一愣,所谓的死士,那就是不畏惧死亡之人,他们可以为了完成一个任务,而去主动赴死。三千士兵,也许不是很多,但是三千死士,那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很大的数量。“这三千死士,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啊,我这郑阳内,不知能招揽那么多人吗?”韩世杰看着卓不凡说道。卓不凡点了点头,随后说道:“韩公所说的不错,但是如果让天赐公子,以死士之身,带头冲锋,那么他背后的三千士兵,将可称为死士!”韩世杰听到后,连忙想否决,但是韩天赐已经站出来了,他看着卓不凡说道:“我愿意做这死士先锋!”韩天赐是韩世杰的儿子,若他冲在最前方,视死如归,那么跟随他的人,必然也会前赴后继,不会畏惧死亡……韩天赐接受了卓不凡的这个想法,韩世杰看着韩天赐想说些什么,卓不凡看着韩天赐说道:“公子,此番去战,可能无生!”韩天赐一笑道:“冲锋上阵,哪次不是九死一生?”“这关系到我们韩地的未来,我作为韩地韩公的长子,有义务,有责任,去做这个冲锋之人!”卓不凡走到自己位置上,端起来了酒杯,然后走到韩天赐的面前:“公子,卓某其实是打心底里,是瞧不上公子的!”“但是公子今日所言,今日所为,实乃让卓某敬佩!”“卓某愿意饮酒一杯,为公子祈祷,等公子凯旋而归!”卓不凡说完一饮而尽,而韩天赐也跟着一饮而尽。韩天赐看着卓不凡询问道:“依先生之意,什么时候去袭击这个南部粮仓?”“就在今日,如果时间太长了,怕是对方的间人,会传达对方的耳边!”“其次,对方今日刚强攻我们郑阳,我们郑阳也损失惨重,故而不会认为,我们郑阳会出城对他们进行突袭!”“所以今夜则是最佳时机,有黑暗作为掩护,有公子作为先锋,这粮仓可毁之……”卓不凡回答道。而韩世杰看着卓不凡说道:“韩无忌的先锋军来,还有一段时间,今日毁掉了,那么他们的粮草在运输,不就……”“数十万大军的粮仓,岂能是几日就可以运输完的?”“这一战,可以打掉他们的士气,到时候无忌公子先锋军到来了,那么则可以更快速的压制他们!”一般粮草可谓是十五天运输到达一次,但是周海东的南部粮草,则囤积着数十万军队所食用的粮草,一旦被粮仓,被毁掉,即使十五天运输来一次,也无法解决燃眉之急。而周海东驻扎在郑阳南部,一共三十五万兵马,即使粮仓被毁,选择撤离,也是十分困难的,毕竟这不是一个人,两个人,说走就走,这是三十五万人。而且未战先撤,士气必然大大的跌落,对方如果趁势而追,必然可以轻易击败他。所以对于周海东而言,他选择了在南部驻如此规模的军队,那么他就必须要迎战。即使粮仓被毁掉了,那也必须要想办法解决粮草问题,从而迎战。因为一旦选择撤离,那么就代表着这一战必败……而不撤离,尚有一线胜利的机会,当然这一切的前提下,是韩天赐真的能带领士兵,冲锋到周海东的南部粮仓面前,毁掉周海东的南部粮仓,不然这一切,都只是空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