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达看见多木泽后,连忙跑到多木泽的面前,跪拜在多木泽脚下:“拜见多木泽大人!”多木泽被司马达这么一拜,也是很懵,怎么讲,他司马达也是手握军队之人,也是为将者,那应该有将者骨气才对。而司马达的内心有着自己的盘算,他知道,自己这是得彻底归附于柴新旗下。那么归附于柴新旗下,柴新真的能信任他吗?这显而易见,不能说不信任,但可以说不一定信任,那么他必须要拉拢,或者投靠,柴新的一个亲信之人。司马达研究过,柴新的亲信,而唯独这个多木泽,则是他最容易接近之人。其实在他的内心中,对于苏宝玉,才是他想联合拉拢之人,但是他知道,苏宝玉在柴新的旗下,并不是那么得信任。比起来多木泽,加鲁什,完颜不屈,多格这几个人,那是差远了。至于为什么说,多木泽是最容易接受他的人,那就是多木泽,习性很俗气,虽然看着匪里匪气,但是人注重一个义字与一个大多数的人俗气。这种人,在他看来,只要投其所好,与其成为兄弟,那么他就可以得到多木泽这个靠山。当然现在的他,找靠山,也只是寻求一个立足之地而已,在自己出了事情,有一个人可以站出来,为自己求情,挡刀的。多木泽对于司马达的这种表现,多木泽的心里是不喜的,他觉的,这不是一个汉子所为,而且你还是一个将者,怎么能随意的跪拜于我呢?他多木泽,俗气,粗人,他与加鲁什一样,注重兄弟情义,也注重男子主义。你这样如此跪拜于我,在多木泽的眼里,他的内心,多少瞧不上这个人。而多木泽身后的谢文硕,看了会司马达,他猜测出司马达所想的事情了。多木泽坐在了主座之上,当司马达跪拜的那一刻,多木泽则成为了这里的掌权者。多木泽看向一旁坐着的司马达询问道:“司马长史,我想听听,你对此在这里,布置的战略想法!”来到这里后,多木泽得需要全面了解这里的情况,更重要的是了解他司马达的想法。毕竟司马达在这里,布置阵法,作战等,那都是有着自己的盘算,他是个外来者,虽然司马达今天给他跪拜,意识权力交接,但是他也不好全面改司马达所布置的战略。毕竟战略一改,那么之前的战略就全盘否定,如果还没有开战,这么做无所谓,但如今在战时,这么做,无疑是找死。司马达走到沙盘的面前,指着沙盘上,他们的旗帜说道:“多木泽大人,我们的战略就是拖延时间,能拖一天是一天!”“平戎万全大阵,在我看来,虽然挡不住韩无忌的数十万大军,但是拖住他一个月,那是没有问题的!”听完司马达的话后,多木泽眯着眼:“为什么一定要在这里拖延时间呢?而不主动出击呢?”而当多木泽刚说完,就跑来了个斥候:“摄政王传令!”多木泽听到后,懵了,因为他才前脚刚来,柴新的命令,就到了,他连忙看着这个斥候询问道:“说,王上,什么命令!”“摄政王让多木泽大人,以大局为重,切记不可进攻,以龟缩防守为主要战术,切勿为个人荣誉,个人英雄主义,而误了摄政王的大业!”斥候说完后,多木泽尴尬的一笑,然后说道:“我当然是这么认为的……”本来还想改变下战术,试着冒进一下,但是柴新的命令,直接下达了,他也只能去执行了,不然给他个违抗军令的帽子,他可承担不起。郑阳城内。韩无忌也已经进入了郑阳城内,此时他坐在韩世杰的对面,周边一众将领。而在他们的面前,则是一个巨大的沙盘,他们也一直在商议着,接下来怎么办。项桓看着韩无忌说道:“无忌公子,我认为,我们不能再耽搁太长时间了,而应该快速进攻,若这样下去,柴新的援军到来,于我们,越来越不利啊!”“我们之前,所做的胜利,可就白费了!”项桓看着韩无忌说道。洛玄也跟着点头说道:“是啊,这样我们之前所做的胜利,可就白费了,我们应该主动出击,把中央军,还有那腾格里,赶出韩地,从而北上,建立一个军事防线,确保柴新难以南下!”洛玄所言,其实正应了,韩无忌的心里去,但是韩无忌并不敢贸然而去,因为他们是联军,一次失败之后,很有可能全面瓦解。毕竟大家可以一起承受胜利,但未必可以一起承受失败。所以,韩无忌的每一步,那都要谨慎,谨慎,再谨慎,柴新可以失败,失败了,重做旗鼓,再次集结兵力就可以了。但是他韩无忌不一样啊,他韩无忌的兵,可都不是自己的兵,失败了,人家回去了,到时候,还得去游说,集结,可谓是麻烦。不过也正如洛玄,他们所言一样,他的时间不多了,如果还不做出决策的话,那么就是他们刚解决完周海东,又要正面,全面的面对柴新。一旦他们现在不做任何动作,那么过不了多久,依然可以掌握主动权,因为战争的地方,在韩地,更是在郑阳,面对柴新的进军,他们必然会从进攻方转为守方。而作为防守方,哪里有主动的?基本上都是被动的……韩无忌看着地图,深深的吸了口气,然后看向项桓:“这一战,靠你了……”韩无忌指着地图说道:“对方的防御部署,看似十分紧密,但是其缺点,很明显!”“这些时日,我一直在关注这个平戎万全大阵,想其漏洞,缺陷,他最明显的缺陷,就是我们不进攻,他们无法发动阵地!”“其次,他们前排这个最坚固的壁垒,重甲盾兵这个防线,是无法移动的,一旦移动了,他们自行破阵!”“然而,他们最坚固的防线,则在这里,但如果我们绕开这里,这个阵,对于我们还有什么意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