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桓成功冲出了平戎万全大阵,但是除了桓字营的骑兵,全部留在了这阵中。冲出阵的只有项桓,至于后面发生什么事情,他一概不知,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除了桓字营骑兵,没有一个联军的骑兵,从这里离开。夜晚。项桓回到营地后,韩无忌看着项桓道:“项桓都使,你可知,你这是弃旗而跑,乃犯下的可是军法!”项桓冷声道:“如果我不离开的话,那么我将留在那里,我这桓字营也将留在那里面!”“如此情况,非我之过,而是你指挥不力所致!”项桓对自己的过错,没有丝毫的愧疚和悔过之心。毕竟死的那些骑兵,大多都是楚地之兵,他们和楚地本来就是仇人,敌人的人死了,我为什么要为此而忧心呢?而一旁的洛玄听到此言后,可坐不住了,他走到项桓的面前,抓着项桓的衣领说道:“那可是我楚地四万英灵……”“他们,就因为你的丢旗而跑,就全部留在那里,难道你不应该为此负责吗?”洛玄说完,拔出来腰间的刀怒视着项桓,而项桓冷哼一声:“怎么,想和我在这里打上一场?”二人此时已经拔出来了刀剑,同样楚地将领和江东将领们,也纷纷针锋相对。韩无忌看到这个情景后,深深的吸了口气,然后说道:“成何体统,我们可是联军,可是盟友,你们怎么能把武器对着盟友呢?”“你们这么做,高兴的,那可就是外面的中央军!”“也许诸位曾经是敌人,但是如今,我们却是在一起的盟友!”“我们有着共同的敌人,我们不应该把手中的刀剑指向彼此,而是应该指向外面!”随后他看向项桓,他也觉的项桓此举做的十分过分,毕竟桓字营损失十分少,而且把楚军交到你的手中,对方已经表明了,这是对你的信任。然而最后,你却只顾及自己,把楚军扔到了阵中,这对于楚军,对于洛玄,那都要给其一个交代。就连他韩无忌,也要给洛玄一个交代,毕竟楚军能到项桓手中,那也是有着韩无忌在其中,若没有韩无忌,洛玄怎么可能轻而易举的就把楚军交到项桓的手中呢?韩无忌看着项桓说道:“丢旗,而跑,乃犯下军法,理应处斩,但是我念在,你是初犯,我不斩你,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军仗三十不可少!”其实军仗三十,对于项桓所犯下的过错,不算多么重的惩罚,但是他韩无忌必须要处罚,因为这是一个态度,一个给洛玄的态度。对方犯了军法,你不给处罚,你如何以立军威,你不给楚军一个态度,楚军如何相信你呢?这个态度,他韩无忌是必须要给的,项桓他不能杀,毕竟那是江东十三太保之一,如果你这样杀了,那如何给江东交代呢?韩无忌看向一旁的朱赫询问道:“朱将军,你对我的做法,有异议吗?”朱赫看了一眼,项桓,然后平淡的说道:“八十军仗,一仗都不能少!”他也理解韩无忌的难处,他此次来,是为了打胜仗,是为了把中央军赶走,他不能让联军中,有着一个破坏联军信任的人。当然他也不能轻易杀了,这个项桓,但是身为江东军上将军的他,处置旗下一个将领,还是没有问题的。韩无忌听到朱赫的话后,给了朱赫一个感激的眼神,随后他看向项桓:“项桓都使,对不住了……”此战之后,韩无忌必须要研究出这个阵法,才敢贸然进攻,当然这其中,还出现了一次信任危机。楚军和江东军相互不信任了,如今情况下,韩无忌也不敢有所大动作。而且得知自己这边损失了四万多骑兵的洛斌,他气冲冲的从韩地南部的一个城池,直奔郑阳来。而二十天之后,郑阳北部城外,出现了许多浅蓝色的狼旗……而此时柴新也已经来到了大营之中,诸多将领,看着柴新,纷纷鞠躬,对其行着极北之地的鞠躬礼。柴新走到了主座上,然后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司马达说道:“对于周海东上将军的死,我表示很遗憾!”“我知道,他尽力了,他为了帝国,奉献出了自己的生命, 我已向皇帝,请封,加封于周海东上将军‘忠义公’。”司马达看着柴新说道:“我为周海东上将军,谢过摄政王!”柴新摆了摆手:“这是我份内之事,无需过谢!”随后他看着司马达说道:“你们的战报,我也已经看了,我来到之后,多木泽也给我汇报了你们的情报,绞杀联军将近五万骑兵,此功劳,不可没!”“接下来,就交给我吧!”“听闻韩无忌,为天下第一公子,就让我柴新看看,他这个第一公子,是虚有其表,还是真才实干!”而此时多格站出来,看着柴新说道:“韩无忌虽为天下第一公子,但是碰见了摄政王,即使他是天下第一公子,也难以与摄政王匹敌!”此时柴新旗下重将,可谓齐聚在这里,无论是加鲁什,还是多格,还是完颜不屈,他们都来此。而负责柴新全面后勤问题的,则是卢飞玉,这么做,柴新也是为了卢飞玉的安全。而负责后勤的兵力,则是多木泽旗下的军团。柴新没有想到多木泽,再回去负责后勤,毕竟多木泽也是一位悍将,留在战场上,比在后方,用处会更大一些。而完颜不屈看着多格说道:“这话还用你说,那韩无忌即使怎么样,那都无法与摄政王相比!”“这是人人皆知的事情!柴新听到后,心中颇为有些开心,毕竟每个人都喜欢被人吹捧,不过吹捧归吹捧,但是柴新没有丝毫的掉以轻心,他对于韩无忌可谓是给足了十足的精力,毕竟这是干掉了周海东的人。柴新摆了摆手,然后用沉重的语气说道:“好了,这种吹捧之话,等我打败了韩无忌在说,也不晚!”虽然心里开心,但是这种事情,不能表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