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收到了腾格里都使的信,胡远山的信,让他去救援,但是如今又收到了苏宝玉的信,这让他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他看着自己的师爷,希望自己的师爷能给他出出主意,甚至胡远山,觉的苏宝玉的这个信,应该是假的。毕竟胡远山被困在东坞村,这不应该是想办法把他救出来吗,这哪有不救之理啊?师爷拿过苏宝玉的信,仔细看了又看,然后看向魏大山说道:“大人,这个信不是假的……”本来魏大山,还在猜想苏宝玉的这个信,应该是敌人,不希望有人救援胡远山,而所伪造了一封假信,但是听了师爷的话后,他觉的事情,可能有些蹊跷。他看着师爷询问道:“你这可确认?你要知道,如果咱做出了一些错误的判断,你,我还有咱全家的脑袋,那可就都没了!”“腾格里他们,可是杀人不眨眼……”师爷听完魏大山的话后,愣了下,随后再次看起来信,随后他看向魏大山低声说道:“大人,无论我看多少遍,这都是一封真的信!”“我在你手底下办事那么多年,天天看章印,这个上将军的印玺,绝对不可能是假的!”“这个印玺的制造有一道程序,只有皇家掌控!”“如今腾格里控制着皇家,他们所有的印玺,基本上都是根据皇家制造印玺的流程所制作的!”“所以小人判断,这个印玺是真的!”师爷看着魏大山说道。“印玺这个东西,每个地方的制作工艺都是不一样的,我们难以制作出来江东的印玺,但同样,江东的印玺也制作不出来,我们这个样子的!”师爷看着县令魏大山说道。帝国之中,印玺是分为很多种,每个地区,有着自己独特的印玺,而为皇帝效力的臣子,则用的是皇家专门的印玺。这种制度,本来是为了彰显皇帝臣子身份的一种制度,后来形成了,防伪的了。你是那里的臣子,你就佩戴那里的印玺,同样每个地区,为了彰显自己的身份,也都把自己的印玺设置的比较独特,让其他地方模仿不来。以前大家都期望能佩戴上皇家的印玺,而随着皇家的权威不再那么大了,这个皇家印玺也就没那么稀罕了。虽然没有那么稀罕了,但是皇家的工艺摆在那里,也是因此,柴新才看上这个印玺,让自己部下都佩戴皇家所制作的印玺。毕竟说句不好听的,腾格里的制造工艺是十分烂的,如果真让有心人去模仿,腾格里的印玺,那也不是不可能模仿不出来。但是真让人去模仿皇家的印玺,除了皇家的人,没有人可以仿制出来。听到师爷的话后,魏大山已经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他看着师爷说道:“告诉下面的人,这船就不用筹集了。”“啊?不筹集了?那胡远山就不管了吗?”师爷看着魏大山询问道。“这是上将军下达的命令,胡远山是一个都使,谁的官的大,咱听谁的,这无可厚非!”“只是这……”师爷觉的这么还是有点不好,毕竟胡远山向他们发来求救了,这不救有点不道义……而魏大山不一样,他深知官场上的事情,他救了胡远山,得罪了苏宝玉,这是不值得的。而且根据他所知的胡远山是苏宝玉的直系部下,即使胡远山活着回去了,找到了他,他也可以把责任推到苏宝玉的身上,这件事完全怪不到他的头上。“没有什么可是的,咱只是一个小小的县令,只有服从命令的份,哪有能按照自己想法去做事情的份!”“而如今乱世之中,你,我活着才是最重要的,毕竟一家老小,还都靠我们去养呢!”魏大山看着师爷说道。他和自己的师爷刘德赛是一从小玩到大的兄弟,因为他的家族颇有点实力,因此混到了个魏河县令的职位。而如今他也成为了家族的族长,而刘德赛虽然在魏河县也是一个颇为有点的实力家族,但是在县令的位置上,没有争过魏家。虽然当初县令之争,几个家族争的不可开交,但最后县令出来后,几个家族,并没有发生冲突,反而刘德赛为代表的,支持魏大山的工作。他们的家族在魏河县说是一个大家族不为过,但是要对比整个韩地的话,他们这个家族,那根本不够看的。对于魏大山而言,他不光要想着魏河县的百姓们,他还要照顾好自己的魏家这个大家族。其实腾格里选择让魏大山继续做县令,除了魏大山跪下了的快以外,还有一点,那就是魏大山的履历,政绩是颇为不错的,在当地也颇为受百姓爱戴。如果杀了他,对于魏河县的百姓而言,是有些怨言,更何况他跪下来的那么快,这个县令继续让他担任,也没有什么问题。听到魏大山的话后,刘德赛沉默了一会,然后说道:“我知道了……”魏大山拍打了下刘德赛的肩膀说道:“虽然我看不懂这里面的事情,但是我们不能为了一些和我们无关的事情而让自己的家人跟着受到牵连!”“虽然这个事情,看似做出来蛮仗义的,但是不能为了一丝的仗义,去让自己的家人跟着一起受苦,受罪!”“我们如果这么做,是对不起家人,愧为男人,自私自利的表现!”“我明白了!”刘德赛点了点头,他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他与魏大山是一类人,都是以自己的小家族为根,虽然有的时候热血一下,想做一些特别的事情,但是孰轻孰重,其实他们的内心也很清楚。至于苏宝玉为什么下达这个命令,则是因为在苏宝玉看来,以都统杨臣一人根本是拦不住三城之兵的。而如今三城之兵围着胡远山,胡远山可以与杨臣相互配合,从而拴住这三城兵力。如果胡远山这么从水里跑了,那么这个配合还如何打?如果胡远山跑了,那么三城之兵,必然会选择回城,这不利于他攻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