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你们需要给谢晴一个交代,更需要给我腾格里,给我柴新一个交代!”柴新坐在主座上,看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谢家子弟。而此时的谢家子弟们,他们没有想到,曾经高高在上的他们,也有一天,会沦落到如此景象。曾经下面的百姓见到他们,那个不是瑟瑟发抖,那个不是卑躬屈膝,他们从未想过,有朝一日,如此屈膝在别人的面前。而此时谢金鑫指着一旁的谢周二说道:“王上,此次情况,非我谢家之众的意思,而是他谢周二一人之意!”“王上,若要怪罪,就怪罪谢周二一人吧!”谢金鑫说完,立马跪在地上。柴新看向谢金鑫所指的谢周二,而谢周二跪在地上,没有抬起头来,他早就知道,自己会被卖掉,虽然心中愤怒,但是他希望以自己一人的生命,可以保护全家老小的性命。柴新看向谢周二询问道:“你有什么要说的吗?”谢周二低着头,沉默了许久后,才缓缓开口道:“谢周二愿意接受摄政王的惩罚,一人做事一人当,我一人愿意承担,所有的罪责,但希望摄政王,可以对我的家人,开恩……”柴新眯着眼,然后说道:“你一人能承担的了吗?”“我腾格里的威信,是你一个人,说承担就可以承担的吗?”“那么那些挑衅我腾格里的威信的人,成本是不是太过小了点?”谢周二听完柴新的话后,然后说道:“摄政王自入江东以来,一直推行着仁政,解放奴仆,不搞屠杀,王上如此,岂不是与自己所推行的仁政,而背道相驰吗?”柴新听到嘴角露出了一丝的笑容:“你倒是挺能说会道的!”但是柴新的笑容,转脸露出了愤怒:“但是我腾格里的威信,岂是你这两句话,就可以弥补过的?”这件事在柴新看来,并非是谢晴所受伤那么简单,而是对于腾格里的一次挑衅,一次威信挑衅。天下群雄,谁不畏惧他腾格里?到了你这里,我派来的人,不光不好生招待,你还给我吊起来。这简直是对我威信的挑衅,两军交战不斩来使,这是从古至今的规则,你破坏这个规则,那么你就该受到破坏规则的代价。至于你所能不能承受得起,那就看你自己了。柴新看向其他的人说道:“你们是谢晴的家人,谢周二如此对待谢晴,你们没有阻拦,你们觉的自己无辜吗?”众人听到柴新的这话后,顿时意识到了,这柴新怕是不光要对谢周二下屠刀,这是要对他们也……“但是正如谢周二所言,我柴新来到这里,所推行的是仁政……”听到这里后,这些人本来刚吊起来,悬着的心,则放了下来。柴新眯着眼说道:“你们谢家的产业,全部充公……”柴新的这话,可谓是比要了他们的命,还要让他们难受……奢靡成风,富裕的谢家,在江东,这一刻起,将全部变成穷光蛋。看似没有伤害他们,但实则比伤害他们,还要深厚,要知道谢家作为江东四大家族,其怎么可能没有几个仇人呢?以前这些仇人,畏惧他们,不敢做些动作,但是现在他们只是个穷光蛋了,谁还会畏惧他们呢?不说谢家,就说柴新其余所破的城池发生的事情,有的世家,奴仆契约被废除后,田地被分后,第二天,就被一些伙人冲进去打死了。而打死他的人,则是他欺压已久的奴仆……奴仆之所以被欺压,是因为他们没有反抗的机会,没有报复你的成功性,但是当他们有了机会,他们大多会选择去报复你。此时的柴新已经料到了,谢家子弟的未来是什么样子,他们嚣张跋扈惯了,等他们什么都没有了,必然会被如此反噬。对于这些而言,其实死亡并不是可怕的,可怕的是贫穷所带来的事情……当然对于他们所推出来的主谋,柴新还是要做做样子,解决掉他,毕竟如果什么都没有做,腾格里的威严,则会受到很大的打击,短时间内,是很难弥补过来的。柴新看着谢周二说道:“你的孩子,我会给你留着……”谢周二听到柴新的这话后,连忙跪在地上:“谢,摄政王,开恩……”而谢晴的父亲,谢泰则一直跪在地上,没有抬头……柴新虽然知道谢周二是个被推出来的可怜的人,毕竟这个事情,没有谢家全族支持,是做不出来的,但是柴新并没有杀谢家人的打算,而是想让他们在贫穷中,走向灭亡。根据柴新的推算这些人,一无所有之后,最多几年,就会消亡一大半,至于剩下的人,必然会十分的落魄。大多数的上层人物,从上层跌落到底层,不会有人给他们帮助,不会有人怜悯他们的悲惨经历,而是会有很多人,会对他们进行前所未有的抨击。至于东山再起,对于一些人,的确可能,但是对于谢家这种家族而言,在柴新看来,基本上没有任何可能性,或者说,他们能不能撑过三年都是个问题……财富被收缴了以后,这些人也不会如此聚集在一起了,会很快的分崩瓦解,各家顾各家的,一个强大的家族凝聚力,也就此消散,从此不在是世家,只是一个贫穷百姓。如果真有一天,有人真的飞黄腾达了,那么这个人和如今的谢家可以说,除了血脉上,再也没有半点关系了。至于谢泰,柴新也不知道谁是谢泰,柴新并不知道谢晴的父亲被软禁,而在柴新的心中,对于谢晴的所有家人,则是一种失望的表情,毕竟连自己的孩子都不出来保护,算哪门子的家人。当然柴新如此之想,也是因为并不知道,谢泰被软禁了的原因,而谢泰虽然知道谢晴与柴新有些关系,但是他没有敢站起来,毕竟柴新的威名,则深深的震慑着他。柴新走出来后,柴新看着花花不凡说道:“查清楚谢家的产业有多少,全部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