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按照杨善的规划,他们要避免夜长梦多,要快速的占据东部。这快速的占据东部,这分兵就是不可避免的事情了。所以鲍乐夫这支军队是杨善安排来主力进攻九江城的,在杨善没有彻底控制东楚地区前,可以说是没有援兵的……此时鲍乐夫也是一脸的忧愁,按照这个战况来看,他觉的,他拿下九江城的概率可以说是十分的渺小了。如果到时候杨善来了,九江城还没有被攻破掉,他必然会杨善所训斥,甚至会对他现在的地位进行剥削。他已经看到了很多人,因为战功不行,而被剥夺地位的了,这些人,之前,都是杨善的最初的部下。虽然这些人心里很不平,但是奈何现在杨善的威望越来越高,毕竟杨善剥夺他们这些人的地位,也有理由,是你能力不行……而你的确没有战功,在军中,一切以战功说了算,你没有战功,你想在这个位置上,那就是对那些有战功的人,最大的不公平。这是杨善所言,杨善不顾及这些人跟随他多久,他杨善以战功治军……而鲍乐夫作为跟随杨善最早的人,理应是享受各种特权,但是自征战以来,他虽然扮演着杨善的左膀右臂,但只有他自己清楚,杨善在边缘他……其次他的确也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战功来维护自己的地位,而此次征伐九江城,其实是他自己主动提出来的,其目的,就是希望以此来立功,从而保住自己现在的地位。他看着眼前九江城的布置图,然后看向众人,他叹了口气:“诸位这么下去,我们怕是九江城,没有攻破掉,我们自身就被消耗干净了……”众人沉默着,但是大家的心里都嘀咕着,不是你一口气下令强攻的吗,这损失不都是自己造成的吗?怎么这个时候来训斥我们了?当然这些话,也只是在这些人心里议论,没有人敢说出来这些……此时一个人站出来,看着鲍乐夫说道:“都使大人,这样强攻下去,损失的兵马只会越来越多,而破城的日期,怕是遥遥无期。”“我们必须转变常规的思路,不能这样一直强攻下去了!”这个将领看着鲍乐夫说道。鲍乐夫紧跟着点了点头,觉的其说的是这么个道理:“你所说的,今天我也考虑了,这么强攻下去,的确不是个办法,但是我问你们,你们有没有什么好的建议呢?”听到鲍乐夫的话后,众人纷纷沉默,不言,虽然没有说,但其行动上,也已经表现出来了,自己没有什么好的建议。看着这些人,鲍乐夫他叹了口气,他知道,这些人,怕是指望不上了……“那么诸位,明天开始,我们就休整军备,不再贸然的强攻,我们从长计议,想想如何去破城……”“诺!”众人应声答道……这一休整,休整了五天之久,这鲍乐夫还是没有任何动作……在城楼上的曾秦看向一旁的景春说道:“你看,我说的怎么样?”“敌人,必然不会这样源源不断的消耗进攻下去,他们消耗的不起。”“只要我们坚守一段时间,那么一切都会风平浪静下去。”“不过敌人没有进攻,我们也不能闲着,这段时间,我们要继续加强九江城的防势,绝对不能让对方,从外部攻破进来。”曾秦看着景春说道。这些日子的平静,让景春也逐渐的意识到了,曾秦所说的这些是没有错的。景春点了点头:“我知道怎么做了……”这些日子里,留守的士兵们,对于曾秦也从不信任,变成了信任,曾秦在这些人中,也逐渐的建立起来了自己的威望。而鲍乐夫此时看着前方,他现在面对着九江城,可谓是一筹莫展,不知道该如何办……而就在这个时候,一支箭矢突然出现在了他的脚下,紧接着他听到了马蹄的声音……随后他拿着望远镜,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这一看不要紧,直接让他懵了,因为他看到了腾格里的旗帜,其次还有着一个旗帜为白布,在布上有一个黑色条纹所绘画出来的熊……他此时知道,这是腾格里的军队……此时他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一个骑兵就已经奔到了他的面前,他大喊道:“全军做好,作战准备……”腾格里的出现,可以说是十分的意外,令他想不到,当然出现这种原因,主要是因为他没有在他的外围布置斥候。毕竟他也认为,在他的外围已经没有敌人了,所以他才敢这么做,不然常规的布兵方式,都会在自己的外围上布置一些斥候。战争只进行了半天,就结束了,来的人,是苏宝玉所派遣的先锋部队,钱坤,他率领八千骑兵,奇袭这里,所取得了成功……当然这一切,都得益于敌人的外围没有布置任何防线,让他来的如此轻松的原因。但凡有一点布置,他都不会那么轻松的突袭而来……此时的鲍乐夫已经被五花大绑的活抓起来了,军队的瞬间溃败,让他根本没有机会做出来反抗,当他想跑的时候,面前已经出现了腾格里的骑兵。可谓是想跑,那都没有地方跑……而在城内的曾秦目睹了这一切,他没有贸然的出击帮助钱坤,主要是他不知道钱坤能不能赢,如果不能赢贸然出击了,那是很可能给九江城带来灭顶之灾。不过当他看到鲍乐夫被活抓后,挂在旗杆上,他知道,腾格里赢了,他立马让人打开城门,迎接钱坤……苏宝玉派遣了钱坤支援九江城,但是他自己并没有来九江城,此时他驻扎在楚地的一个山林里……他这么做的目的,主要是他要探查清楚,杨善在楚地的布置,到底是什么样的,他要知道这一切,不然这样贸然的冲出去,他怕正中了杨善的下怀,从而进入杨善的陷阱之中。当然也许杨善没有这么做,但是为将者,尤其是统兵者,必须要做到小心谨慎。毕竟战场上,你的一切行动和做法,可不是你一个人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