郢都‘楚王宫’在腾格里高压的围困之下,在郢都的楚人们,都有着一股压抑的感觉。此时每日的朝堂上,大臣们,也是充满着压抑,因为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腾格里就攻破了郢都城,对这郢都进行屠戮。他们对外面的消息,可谓是一点都不知道,在这些大臣的眼里,他们都认为,郢都被攻破只是时间问题。此时洛斌已经来到了朝堂之上,他刚到朝堂上之上,就迎来了,朝中大臣的一片指责。其中一个大臣,看向王太后‘洛水月’:“王太后,如今的郢都出现这种状况,他洛斌是难辞其咎。”“作为我们楚人的大司马,应该负责楚地的安危,他不亲自征战于腾格里,却把腾格里引入郢都,让郢都城陷入这绝境之中,此罪当诛啊。”这个大臣愤怒的咆哮着。此时众人都站出来,纷纷指责洛斌,把这一切都怪罪在洛斌的身上。一切他们并不敢指责洛斌,但是现在郢都这个样子了,随时都可能没有命,他们其实心里想着,还不如搞死洛斌,投降于腾格里,这还有一线生机。面对群臣的围攻,洛斌却没有一丝的担忧,而只是冷笑了一下,只见他拔出来腰间的佩刀,一刀捅在了那个带头指责他的大臣身上。此时刚才还纷纷指责他的大臣们,都沉默了,他们指着洛斌,话语说不出来,手此时也无处安放,不知道是放下来,还是怎么滴……洛斌看着这些人,此时冷笑一哼,这些人,在洛斌的眼里,就是一群,没有用的废物。虽然这些人没有表达出来,但是洛斌也能猜测出来,这些人怎么想的,怕是想把他推到腾格里的面前,投降什么的……而洛水月此时也愣住了,他没有想到洛斌敢在这朝堂之上,直接杀人。不过洛水月也没有说什么,这些人是什么个货色,他也是很清楚,而且她和洛斌是一家人,是站在一起的。对于洛斌杀人,虽然很震惊,但对这个事情,也是默认了……洛斌深深的吸了口气,然后指着已经死掉的大臣说道:“赵琦,勾结腾格里,已被我当场诛。”赵琦是郢都昭家子弟,在家族在郢都也算是个名门望族,而他自身,在郢都朝堂之上,也是任职着一个重要的职位。而就是这么一个人物,被洛斌当场诛杀了,而众人们听到洛斌说,赵琦勾结腾格里,那都是十分的懵逼。因为赵琦的职位虽然很高,但其职位是‘卜尹’,何为卜尹,就是算卦的人……这种人,威望,地位上是可以的,但其不在要职之上,腾格里勾结他,有什么用呢?而且赵琦常年在这郢都之中,你要说腾格里特地找到他,策反,那也没有可能啊,人家腾格里策反他有什么意义呢?毕竟策反一个人,那是要付出很大的代价,你一个卜尹,有什么价值,值得腾格里去策反呢?要知道策反一个人,那首先要暴露一个间人的身份,其实还要付出很大的价钱,才能策反。而赵琦一个没有任何价值的人,可让腾格里付出那么大的代价,去策反呢?所以他们都知道,这洛斌杀了赵琦,无非是给赵琦随便安了一个罪名。本来还在指责赵琦的人,都哑了,他们也知道,这是洛斌给他们的一个台阶,只要现在他们去指责赵琦,之前的指责洛斌,也就那么算了。看着地上的那个尸体,他们都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顺着洛斌的话,开始对尸体一顿指责。毕竟死人不会说话,也不会去辩解,就这样郢都的头号大叛徒,就这么出来了……虽然人们都心知肚明,赵琦是被冤枉的,但是只要他作实了这个罪名,对于如今的众人而言,那是有好处的。那是值得的,即使是被冤枉的,那也是无所谓的……洛斌轻声的说道:“此罪,可谓是罪大恶极,恳求王太后,下令诛赵琦三诛,以儆效尤。”此时的洛斌的做法,可谓是杀鸡儆猴,告诉这些人,不老实的下场是什么,同时也是宣示着自己的权威。告诉这些人,如今的郢都是谁说的算……而洛水月听到洛斌的话后,点了点头:“叛徒是最可恨,可恶的,准了,诛杀赵琦三诛,以儆效尤。”虽然大家都为赵琦的死而感到委屈,同时也觉的洛斌和洛水月太过残忍,杀了人家,扣个大帽子都不行,还要诛杀人家三族。虽然有的人,对此有话说,但是有话,也都是憋在了心里,不敢直接说出来。洛斌看着众人说道:“我洛斌也知道诸位所想的是什么,所担忧的是什么。”“但是今日,我洛斌可以拍着胸脯给诸位说,诸位的担忧,那是杞人忧天。”“诸位也都知道,腾格里围我们郢都多日,但也没有敢进攻,诸位知道是什么为什么吗?”“是因为忌惮我们,是因为惧怕我们……”“他们自知,以他们现在的力量,想攻破我郢都的大门,那是痴心妄想……”“所以我洛斌可以拍着胸脯告诉诸位,在郢都内,是绝对的安全,腾格里不敢进攻的。”众人听了洛斌的话后,有部分人,是相信了洛斌的话,因为如果腾格里如果能轻易攻破郢都的话,那应该早早发动进攻了才对。所以在洛斌的话中,的确有些人被说动了,觉的洛斌所说的是正确的。不过有个人站出来,看向洛斌询问道:“既然他们觉的攻破不了,郢都,那为什么还围困郢都呢?”这个问话的人,是昭家的昭小赵,洛斌可不敢随便杀死,昭小赵其实内心根本不信洛斌的话,他认为腾格里必然有着什么动作。如果腾格里担忧连个城池都攻破不了,那就不会进入楚地,洛斌的话,看似逻辑上说的通,但实则根本经不起任何推敲。洛斌被这么一问,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呢,而此时魏青站出来说道:“敌人都已经来到了郢都,虽然不敢攻打,但是就这样放弃,他们的心里也不甘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