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林听到这里,自己顿了顿。“雪儿,这话你可说错了,虽说这件事情是势在必行,可是你怎么就知道这不是最好的归宿呢?父母亲远远比你想得多,有时候母亲不会表达,可是她爱你的心,永远都是最真的。”杨雪不屑的笑了笑。“哥哥,你也是父亲母亲的说客么?”杨林听到杨雪这番话,自己顿了顿。“说客谈不上,但是这些时间发生的这么多事情,我也知道的,哥哥知道你心里不痛快,你若是要怪就怪哥哥吧,怪哥哥当初不该去找朱允熥的麻烦,不然的话,你也不会现在这么纠结了。”杨雪听到这里,自己看着杨林随后说道“就算你不找朱允熥的麻烦,我也不可能喜欢刘子安,从小到大,家里人都说我和刘子安指腹为婚,可是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我怎么能逼迫自己去喜欢一个没有感觉的人?”“可是妹妹,这人活在这人世间,又有谁是过着自己顺心如意的生活呢?妹妹,你现在不小了,不该如此意气用事。父亲母亲和我都疼你,可是你也要懂得这些东西,若是继续如此,你什么时候要长大?”杨雪扭头看向一旁,自己只是咬着唇。杨林看着杨雪如此,自己把身上披着的墨狐皮大氅解了下来,披在了杨雪的身上。“现在这天气忽冷忽热的,你总是穿的这样单薄,小心身体受不住。”杨雪穿上这件大氅,自然也感受到了哥哥的温暖。杨雪的眼睛也渐渐湿润。“哥哥,我知道从小到大,哥哥是最疼我的,就算我们有时候做事情都荒唐,哥哥,你从来也没怪我,我也从没说过你什么。可是哥哥,如今我总觉得自己好像一个东西,一个玩意儿,随意就可以给人,也不用问一问我愿不愿意,或者我喜不喜欢。”杨林看着杨雪如此,怎么可能会不心疼呢?杨林上千轻轻拍了拍杨雪的肩膀。现在的天色已经有些偏暗了,月色打在杨雪的衣服上,倒是泛了银灰色的光。“妹妹,你当然不是货物了,何必这样说呢?父亲母亲想的比咱们多,你要是一直怪父亲和母亲这可就是钻牛角尖了,如今你不懂,以后等你为人母,你也一定会懂得。”杨雪听到这里,自己看了杨林一眼,这眼神,有不解,有困惑,有不干,也有认命。随后自己便回了房中。“小姐,怎么眼眶红红的,快坐下,伏月给你倒杯蜜茶,你先润润嗓子。”伏月看到杨雪进了门之后便上前说着。杨雪回了屋子里,自己便在**斜趟着,伏月说的话也没有接应。伏月把蜜茶放在一旁的桌子上,随后顿了顿说道。“小姐,您别难受了,今天您去了刘家肯定不舒服,可是您要知道,您受的这些委屈,都是为了以后和朱允熥少爷的日子,您得忍下去才行。”杨雪听到伏月这番话,自己当然知道,现在自己在这里吃得苦都是为了以后和朱允熥的日子,可是自己一直在心里这样告诉自己要忍下去,然后自己要好好的等朱允熥来这里。可是自己真的经历这件事情的时候,还是那样的难受……就在这个时候,杨雪的房门被缓缓推开,原来是杨雪的父亲到了这里。杨雪的父亲眼神示意,伏月便退了出去。然后杨父自己上前坐在了桌子旁,看着在**斜躺着的杨雪说道。“女儿,父亲知道你去了刘家,受委屈了。可是你要知道,你母亲在刘家人面前那是左右逢源的。更何况,你的母亲做了这许多许多的事情,无一不是为了你好。你如今跟人家刘家人甩脸子,这不就是在打你父亲和你母亲的脸吗?”杨雪听见父亲这番话,自己起身看着父亲说道,“父亲,我知道我自己要做什么,可是当我真的去到刘家的时候,我自己难不成还能装着笑脸一直装下去吗?”“您的女儿您清楚,我是什么人我自己也清楚,我实在是装不来。”杨父听见杨雪这番话,自己点了点头,笑了笑说道,“我的女儿,我当然知道是什么样子的。你从来也都不是做作之人,只是在刘家人面前,你要清楚,你得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那刘家人是什么人,你不是不知道。”“只是女儿我也知道,上次在这里,我和你母亲与你说了那么多,你是听进去了,可是你接受不了,这个,我可以理解。但是女儿,你总不能一直和以前一样,对刘家人一直排斥着,那刘家人也总不好一直热脸贴你这个冷屁股啊?”杨雪听见父亲这番话,自己顿了顿。“父亲,我想说什么我也和您说过了,您也知道我会说什么。我做作不来,这你是知道的。只是您当初和我说了那么多,我也答应了,我按照您说的做,这不就成吗?以后我也不会再给刘家人甩脸子,我也知道我应该怎么去做了。”杨父听见杨雪这番话,自己苦笑了一声。“我的好女儿,你其实一直都知道,只是我也清楚你不愿意,这也是真的。至于刘家人那里,我会去和刘老爷再说一说这件事情。”“至于你这里,好好顺一顺心思。之后啊,我让你和刘家公子多接触接触,你们两个见见面有什么不好的,多见面沟通沟通也就好了。”杨雪听见父亲这番话,自己便在一旁又睡了过去。杨父看见杨雪这般模样,自己便也只得出去了。到了门口的时候,看着伏月还在门外守着。杨父自己也知道,如今这府里也没什么人和杨雪说话,这伏月便是唯一一个可以替自己宽慰杨雪的人了。想到这里,杨父便对伏月说着,“伏月啊,你对咱们小姐一直是死心塌地的。这个我心里清楚。她最近心情不好,食欲也不大好,这气色将养了几日,也好了许多,只是和以前还差的很多,你要好好替我们两个照顾小姐,至于好处,少不了你的。”伏月听见杨父这番话,自己行了个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