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的发展都有自己的规律,每一个人,每一件事,每一个组织在不同的时间在不同的地点都会有不同的看法和评价。白莲教,朱舜对他没有什么感觉,因为他不了解。白莲教,只是一个统称,因为有金禅、无为、龙华、悟空、还源、圆顿、弘阳、弥勒、净空、大成、三阳、混源、闻香、罗道等数十种,有的一教数名,这数十种教派都有白莲教的印记,所以才会说白莲教在明末只是个统称,就像现在的教主和圣女,朱舜就不知道他们是属于哪个名称的教派。这些都是朱舜所不知道的,他一直以为白莲教就是一个邪教组织,真实的历史上 白莲教初期的教义是教人向善的,但是环境的变化,时代的发展,他们的教义也发生了变化。就像电视演的元末明初时期的明教,就是白莲教,他们的反元斗争,是真实的,再到清朝,电视上演的的反清复明组织,也是白莲教,这也是真的。但是在明末清初时期,他们扮演的角色就有些让人恼怒。其实这个时期的白莲教正处于一个关键时期,他们的教义在这个时期逐渐成熟,不过是彻底的邪恶起来。朱舜她对白莲教不了解,所以就没有什么想法,为什么不把圣女抓起来,就是因为朱舜想华夏少死些人。就是朱舜在不了解,也知道在这个时期 白莲教的教众可不在少数。其实在朱舜看来,白莲教之所以成为邪教,还是当时的社会环境造成的,老百姓都朝不保夕了,不向极端发展才怪。这个时期的白莲教处于迷茫时期,该何去何从,谁也不知道,但是朱舜来到皇庄一个多月,这里发生的变化,引起了他们的注意,有惧怕,有好奇,也有不甘,所以才有了这一次的袭击。圣女是出于好奇,因为朱舜所作所为在那些文人眼里,就是不思进取,玩物丧志,离经叛道(朱舜在皇庄里允许女人出来工作)的,他就是一个异类。但是在圣女眼里,朱舜是博学多才,爱民如子,平易近人的。这一个多月,皇庄的变化,圣女看在眼里,也别是当她在皇庄调查那些佃户时,她深深地感受到了,信王在他们心中崇高的地位。此时她也很迷茫,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白莲教在明朝初期提出过一个口号,人人有地种,有衣穿,有房子住(是不是很惊奇,这个是真的),现在皇庄不正是向着这个方向发展吗?特别是让每个孩子都能免费读书让她对朱舜有些崇拜。但是杀父之仇该怎么办?此时她很纠结。“带下去吧,看好了,别让他死了,这么死了太便宜他了。”看着地上已经渐渐停止哀嚎的书生,朱舜挥挥手让护卫把他带走。“信王……”“你别说话,那是不可能的,这种人不让他干些苦活累活,他是不会知道民间疾苦的。”圣女一开口,朱舜就打断了她,书生这种人最好的惩罚不是砍头,而是劳动改造,反正明年开春,皇庄需要做的事情很多,正好缺劳力,这现成的不用白不用,还不用给工钱,就美滋滋。“杀人不过头点地,你何必这样羞辱他?”圣女有些看不过去了,在这个时代读书人的地位很高,他们看不起那些农民和匠人,认为他们都是卑贱的,对于他们他们的工作更是鄙视至极,君子远庖厨,曲解之后,就是这个时代读书人最好的写照。“羞辱?这从何说起,干些活就叫羞辱?在你们眼里老百姓都是下贱的,他们辛辛苦苦种的粮食,织的衣服,做的工具,你们心安理得的吃着穿着用着,可是你们看不起他们的所作所为。”朱舜大喘一口气,接着道。“真他妈的操蛋,老百姓供着你们吃穿用,你们他娘的看不起他们,有本事每天不吃饭,不住房子,不穿衣服。靠,这混蛋的社会。”朱舜最后眼睛有些发红,曾经后世的一些事情深深的刺激着他,祖祖辈辈农民出身,他知道农民的苦楚,特别是在基层干了十几年,老百姓的苦和累,他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但是一名大学教授公开歧视农民的言论,让他刻骨铭心!“你……”看着朱舜发怒的样子,圣女等一行人都有些害怕,他们不知道朱舜为什么发那么大的火,仅仅只是为了在他们眼里的贱民?大明的王爷应该是高贵的,和那些农民是挂不上边的,但是信王真的为了那些老百姓发火了。“你们走吧,我不会把他怎么样的,只是想让他体会一下做农民的辛苦。”朱舜突然感觉自己很累,在世人眼中他就是一个异类,在那些读书人眼中他就是个不务正业的废物王爷,但是在皇庄佃户的眼里,朱舜就是活菩萨,就是救世主。突然有些想回皇庄了,埋头发展一段时间,亲手打破这个罪恶的丑陋的黑暗的旧世界,让天下所有的高高在上的读书人看看,老百姓的力量!“对不起,我……”“别说了,你们走吧,在你们眼里的贱民,在我眼里,他们就是我的亲人,我的父母,我的兄弟姐妹!我不允许任何人看不起他们。”看着疲惫的信王,圣女一时间心狠狠地抽搐一下,她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是她真的很心疼此时的信王。另外一个少女此时对于信王也是同样的感觉,她是老百姓出身,刚才朱舜的话深深的打动了她,对于朱舜所说的话她的共鸣最深。“爹爹,我想留下。”突然间安静的大厅响起少女那犹如黄鹂鸣叫的声音,吸引了大家的目光。“这……”王掌柜有些尴尬的看着圣女,朱舜的话,他内心的触动是最大的,所以这一群人中他们一家对于信王的好感最强,但是时间的流逝,年岁大的人,经历的多,许多事情,他们不会那么轻易相信。“行,只要王爷同意,你们就留下吧。”圣女看着少女眼中崇拜的目光,内心有些莫名的苦涩,也许自己应该留下来?这个想法出现,就像长了根一样。